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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父命千里成因缘 听谗言方寸误终身(第2页)

晨鸟嘲哳,尽啼几曲,温峤压下胸中气浪,拿来玉佩瞥过一眼,问道:“人在何处?”

“已领至书房,一路并无人瞧见。”

温峤颔首,疾步至书房,只见一孔雀绿袄石榴红裙体态丰腴的年轻女子立于窗边。那女子听得脚步,匆忙转身,珠环琳琅下,面若银盘,桃花眼媚,未语泪先流。

温峤稍动,怀中人呓语嗔怨,低头看去,红霞染颊,朱唇水莹,心下即动,少不得袭扰一番方起身穿衣。

帐外温屹垂首而立,温峤自这少时便如磐石般的堂兄弟身上瞧出一丝怪异神情,问道:“何事?”

温屹扫一眼帐门,低声答道:“门外方才来了一位娘子,自称杜家娘子。”

温峤亲吻去,哑声道:“小乖乖,唤我夫君也好,达达也罢,你叫叫我,我今夜就放了你去。”

言罢,愈使那烫红铁棍碾磨贝肉前头的珠子。小娇人当真信他的话,睁开眼,一汪泪潭脉脉递语,松开贝齿,朱唇间轻逸一声达达。

这一声娇呼,胜过多少淫言浪语,温峤立忘前言,狠压住娇躯猛然抽插,他的小乖乖早敏感至极,哪里耐得他这般磋磨,气喘吁吁娇呼求饶,口中夫君达达接连唤他,哪里知道伏在身上的男人已化作一头不听人言的猛兽。温峤直夹臀挺入千百下,小乖乖已失言语,唯剩深喘,泪如断线珍珠。温峤怜她,又抽摩百来下,即释放在那幽幽密林里。

温峤分开她的双腿,沉身贴近,扶着铁棍拨开密草寻那幽幽洞口。那马眼早泌出许多清液,挤在贝肉间来回摩挲。身下娇人已遍体筋骨瘫软,温峤只觉手指陷入如云似绵一团软滑,那丰脂几要从指间流出。

温峤咬牙,寻到腿间汩汩吐涎的小嘴,按住铁棒挺入,方将鬼头纳入,身下娇人已咬牙呼疼。

温峤初听她秀口吐言语,多有欢喜,加之洞口极狭,娇儿又绞紧异常不肯松口,长棍难入,恐怕伤了她,温峤便将鬼头抽出,只夹住她双臀,使贝肉合上夹紧铁棍来回摩擦。

温峤止了她话,自胸前抽出白巾子,取来一柄镶玉小刀,划破左掌心染红巾子,又唤来姆娘交予她收起。

杜银娘见了,心下暗喜,擦干泪随温峤见众仆去了。

温屹得温峤令,入青庐将人送至挽雁园看着。

说罢,哭哭啼啼不止,声音婉转若珠落玉盘。

温峤只觉较那晨鸟更吵闹。

“我且问你,为何你的婢子却去听二娘子的话?”

温峤一时失了言语,恐高语惊谪仙,轻手揽入怀,更低语笑道:“别怕,你我今后便成夫妻,自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何事忧你心,便是忧我心,何人敢蹙你眉,自有我替你了烦。”

闻言,美人枕肩微抬首,虽仍不言语,双眸却可剪秋水,幽幽荡心。温峤忘神,温热薄唇落在那双会言语的眼上,从秀鼻、粉颊一路流连至樱唇,好似烈阳下尝一口冰酥酪,凉软滑顺。

一股子热流从方寸间直涌入四肢百骸,温峤探舌撬开贝齿,贪求津液,追逐软舌索香。温峤只顾求欢,待回神,怀中娇人已气喘连连,呼气如兰,热风短促急催入耳,温峤一瞬绷紧皮子,腿间的棍棒直挺挺顶起袍子。

“郎君救我!”说着如彩蝶般朝温峤扑来。

温峤闪身避开,自上席而坐,冷声问她身世。

女子掩袖拭泪,委屈诉道:“奴乃北关杜家长女银儿,承父母命嫁来雁池承平侯府,得潘姨娘所托,携二娘子同来。谁知奴天生粗笨,不讨二娘子欢喜。二娘子顽皮,成礼前竟串通婢子绑住奴家,奴家好容易逃出来,寻来府上,求郎君为奴做主。”

温峤不解:“夫人还有姊妹同来?”

温屹眼扫地,呈上一枚白玉,道:“杜家娘子交了这枚玉,求见……求见……二娘子。”

温峤一时未明白二娘子是何人,方要问,想起其父来信,霎时如雷劈顶,血色尽褪。

温峤自幼禀行君子之行,以少时血气未定,戒之于色。今行周公礼,竟得此生未有之畅快,亦觉圣人所戒非妄言。

男人压在娇躯上沉沉喘息,两人皆已精疲力竭,草草收拾后,温峤拥着娇妻抵足而眠。

红烛未尽,东方既白,温峤只觉方阖眼,帐外温屹已在唤。

“别怕,我现下不进去。”温峤轻言软语哄她,“我要如何称呼你?夫人?娘子?乖乖?”

小小娇人虽贝齿咬着下唇,合眼不看他,可叫她乖乖时,温峤便能察觉软肉夹得棍棒越发紧,知她喜欢,越兴唤她乖乖。更贴身压住那团云泥丰腴,身下抽动愈快,两团坨子撞在洞口,沾连起粘液啪啪作响。

小乖乖唇间溢出低吟,睫尾挂上一颗琉璃珠。

娇娘一日未进米水,又被折腾半宿,昏昏沉沉被人送至一处昏暗冷沉的旧屋。强撑眼一看,尚幸还有一床薄被,懒与计较,脱鞋钻被,团成一团憨憨入梦去。

温屹见她自睡去,唤来看院子的老妪守着,回书房去听差遣,行过南苑夹道,碰见带书信的老奴求见世子,便将人领到书房候下。

温峤将内事交于杜银儿,打转路过青庐,已是人去被冷,凝望半晌,转身回书房去了,未及进门,老奴已哭到在地,嚎啕道:“郎君,主人仙去了!”

杜银娘愣住,斜下转了一眼,幽叹道:“奴是一双鱼目,不识好赖,那贱婢早勾了恶仆要霸去奴的嫁妆。二娘子只一心不要奴做嫂子,哪晓得那贱婢的险心,着了那贱婢的道!”

温峤摩挲玉佩,又听杜银娘一番叽喳,心下已信她的身份,只对串通绑架之事存有疑虑。想及昨夜在身下浅吟低喘的娇儿,恼她顽皮作弄人,恨其无礼乱伦常。堂前这真银儿却又不得他心,要与这吵闹人百年好合直觉厌烦。

可见男人心贪,不语的偏求,话多的又嫌。

温峤亲吻染粉的长颈,按捺躁动将人放在被上,一层一层解开衫裙,润如珍珠的粉嫩羞合于绫罗绸缎间,尤似牡丹之蕊上仙子。

温峤三两下剥去衣裳,露出精干的身躯,拉来娇儿覆眼之手搭在胸上,教她也摸一摸自己。又俯下身去衔那嫣红软肉,刚含在口中,已涨立于舌尖。温峤记起库中有一串粉色南海珍珠,明日取来佩在胸前倒是极衬。

小手抓在前胸不自觉使上几分力气,一双玉腿愈发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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