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看。”

晚玲双手去护住胸口，却被他一只手抓住了双臂，绕到她的头上。

“小丫头，看来你不服我。”

她不止脸涨得发红，像涂过蜜丝佛陀的红胭脂，脑袋里的血管也跟着一抽一抽跳动。

“我，我是……”

“不，我，我不是……”

叶章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等着她开口。

“我，我是……”如此羞耻侮辱的话她，她还是说不出口。

“呵…真是不好教啊。”叶章不急，视线转向了她因紧张呼吸起起伏伏的胸部。

“我听话，听话的。”

“那你说说几句我爱听的话。”

“叶叔，那您爱听什么？”

晚玲偏过头，她的左乳被他嘬得生疼，酥麻感一下接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不说？”

叶章的拇指食指用力揪住了她红豆大小的右乳头，向上慢慢提起。

叶章松开口，手指探入花穴，来回刮擦大阴唇包裹的小阴唇，描摹形状，不时弹拨花心的小阴蒂。

“别碰，别碰那里！”

晚玲被他的玩弄倍感屈辱，眼里攒满了泪。

他用拇指中指弹了下顶端的乳头，晚玲浑身应激颤动着，“硬成这样，能不能出奶？”

“叶叔，别，别，您不能这样做，我可是吕游的未婚妻……”

“啊！别，不要…”她喊叫了出来。

（四十二）深渊（慎）

“叶叔，不是，我不是…”小骚货那三个字晚玲含混了半天，说不出口。

“不是什么？”

粗糙的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了货仓的铁架上，她使出全力，货架微微晃动，她的胸更挺了，尖端的乳粒更红了。

叶章的捏了捏浑圆，“人不大，胸不小。”

他掐住她的下巴，冷笑，“已经不是处了，装什么清纯，小骚货，吕游干了你几次，就把你的胸揉这么大。”

“叶叔，我不问吕游了，不问了，放我下去。”

她推不动他，被他健壮的身材紧紧压制着，叶章嘴里呼出的浓重的雪茄烟味直窜入她的心肺。

胸罩被他突然推了上去，粉红色的茱萸顶在乳上，在寒冷的空气中凸立。

“不过，你会讲出来的。”

“啊！”晚玲的学生衫被他推到脖颈处，男人的双手覆了上去，隔着白色厚棉的弧度揉抓起来。

“别，别抓，我说，我说。”

叶章凑到她耳边，长舌舔舐她的耳廓，“我喜欢听你求我干你，听你喊自己小骚货，听你被我干得浪叫…”

“我…我不会。”晚玲是传统的女孩子，她是真的不会。

“那我教你，说［我是小骚货］…”

“疼，疼…真的疼。”

“叶叔，不要，不要这样。”

如此被对待，侮辱感羞耻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晚玲眼里攒满的泪啪嗒啪嗒掉落。

“小骚货，知道流了多少水吗？”

他把手送到她眼前，分开手指，“看到了吗？都拉丝了。”

“说，［我是小骚货。］”

刚刚还处于寒冷空气中的乳感到一阵温热，叶章低头吸住了她左侧的乳，乳晕连同乳头，被他一同卷入口中，口腔的暖湿瞬间包裹住她的娇乳，他灵活粗糙的舌尖迅速一圈又一圈地舔弄，然后用力向上吸起……

“疼，疼……”

真的疼，晚玲的乳房何曾如此粗暴地对待过，极端的疼痛伴随着极致的酥麻，下体喷出一股一股的花液。

叶章笑起来，从耳廓到下巴的整条疤像活过来的蜥蜴，爬在他狰狞的脸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不过你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