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父定是个高人。’小耳也同意,他面上满是希望,道长是很好的人啊。
小耳与陈安白在小世界的一处仙山中修行,等待师父归返,这一等,就是十一年。陈安白已经长成个与小耳一般身量的青年,虽还顶着一张圆润饱满的娃娃脸,却也浓眉大眼的日见峥嵘锐气,修为更是早已精进至炼气巅峰,只待临门一脚,便可筑基。
‘小耳,小耳,你快来瞧,那是不是师父回来了。’安白又在洞口叫唤。
‘这怎么讲?’小耳听得新鲜,却又觉得孩童稚语,直指本源。
‘你瞧师父,他才看明了我的灵根,终于肯教我一阵儿,又觉得我进展慢,但你的灵根又被死气所困不能修行,他和你都等不及了,就急着到上界给你寻法子去了。’
‘这…确是有可能。’小耳听安白讲的明白,倒也顿觉开朗,这两年间他过得混沌一团,一心里单想着要修仙,却近乎是钻了牛角尖,忘了这茬。
诸多细节不论,一切指向皆是修炼。
自己既然承诺了道长,再不与凡俗人纠缠,便要断个干净,此两年间,小耳仍旧会时常带着安白出山,或是返家探亲,期间所遇生人不知几何,小耳既已断了俗念,固然清正守身。只是再不曾遇见李裁,不知若是见到了,能否一般的肃斩情缘,绝不回头。
只是道长那边,自己几番殷勤侍奉,皆入不得他眼。小耳自知修为太低,渐也安生,不再榻边请候,只好好看护山野,照顾安白,像个仆役一般跟在道长身侧,耐心等待继续修仙的机缘。
后来他寻了时机,再问道长己身出处,道长只说:‘你的出处,当由你那救命恩人告诉你。’
‘道长知他下落?’小耳也是一喜。
‘他应是大世界中修真之人。’道长说的甚是不耐,此后其他,竟就再不答了。
‘啊…啊…啊…啊…啊…啊…’,小耳再忍不住,随着道长每一次大动淫声不断以缓痛楚,气息却渐呼渐弱了。
‘道长。’小耳被横置空中,更从来不曾这样,赤裸横呈在两人面前,眼见就要行淫。他颤唤一声,便闭了嘴。
‘放松快些。’道长才嘱咐他,手指已经插磨入穴口。
小耳闭目,浑身虚浮无着,只下身肉穴入了手指,洞府内一时别无它声,渐渐有了肉穴吞泽水声,小耳久不行情事,道长碰他才不多时,玉茎自起,硬挺竖指,色泽润美。小耳握紧双手,蜷在胸前,下身却如道长说的,尽量放松快些,手指已经入了四根,他不去想身侧还站着一道黑影,也不去想道长即将怎样发落他,却想到方才道长说自己是他娈宠。原来是娈宠吗?
‘怎么讲?’道长问。
‘他至纯至阴之体,与这道死气最为相亲,若要施术,需在他腹中灌满阳元时为佳,再者,若要保住灵台,不破皮相,还需拓开他的后穴,我才好施手。’黑影说完,似是瞥了陈安白一眼。
‘安白,出去。’道长发话。
‘我还需仔细瞧瞧,仙长可容我?’
‘随你。’
黑影携了小耳入洞,衣袖一甩就去了小耳衣衫,抬手将人悬空平置,腹部恰亮在黑影眼前。
‘师父,您可算回来了。’
‘道长。’
‘这便是仙长所说的?’那黑影罩在斗篷里,行迹甚是可疑,让人看不清面容。
陈安白长到十二岁时,灵根显现,一粗一细双灵根,火为主金为辅,修罗兽相,在大世界里也算不得差了,只是以他坠星天降的出身来讲,是有些令人失望的。但散仙人也只是叹了一下,并未往心里去,双灵根的徒弟,也不是收不得,既然是自小便带着的徒儿了,更不可能因为这样的情况就丢弃他,因确认了灵根,还着实地好好地教了他一阵子。只是陈安白才炼气初期的水平,再要怎么教他,也教不得多少。
这一日,道长吩咐陈安白:‘安白,为师要去上界一趟,你在此地乖乖等我回来,此次分离,三年五年是短,八年十年是长,岁月妄流走,你莫要耽误了修炼。等我回来,你当力争筑基。’
‘是!安白谨遵师命。’
‘叫叔叔。’小耳回着话,却也往洞外走。
天空中一道流光,越飞越近,一白一黑两道身影直落面前,白的那个,不是道长,又是哪个。
小耳忙与陈安白上前拜礼。
‘师父说他要去个几年,换算一下,不过是中世界里半年左右时间,若是去了大世界,便是一旬半旬光阴,他这般着急回来,还能是为了其他的事吗?’
‘安白,你觉得师父是怎样的人?’小耳心中欣喜翻涌,耐不住便在人后论起了是非。
‘师父是个高人。’陈安白摇头晃脑,做了评断。
‘小耳叔叔,你猜师父去上界做什么?’
‘安白是怎么猜的?’小耳与陈安白在仙山中踏巡,此山因道长经年调导,已是灵气盈氲,生机旺盛,颇有仙山气象。
‘师父到上界去,许是给小耳叔叔寻法子了。’陈安白叼着一只草梗。
小耳早知道长至少是中世界降下的修真高人,不料他那恩人竟是大世界中人,如此一来,小耳更是浮想联翩,道长许也是大世界中人,甚至他与恩人也是相熟的,道长在此地蛰伏,恩人也来过此地,便是来寻道长的亦是有可能。
只是,难道恩人与道长是什么仇家吗?问魂之后,道长待自己却是有几分别扭了。
恩人将自己留在了此地,显是已经回了大世界。若要寻他问明缘由,自己需当好好修炼,升去大世界才有机会寻他。
小耳啊了一声,立刻吞消了音。下身吃痛,道长终是进入了他。
小耳双腿被折至道长身后,上身虚躺空中,下身稳稳吞入道长巨阳,如有生命破入,不可阻挡。小耳身痛难当,呜咽着几有哭音。
道长并不理他,自进了那密穴,便再不温吞,击杵拍打渐进渐密,不多时便是全入全出的大开大合,肏干的甚是狂放。
陈安白已是如遭雷劈,此时师父发话,他才醒转了,应了声是,抬脚出洞,愣直前行,不知道要去往哪里才镇得住心中惊愕。
洞里,小耳颇为不安地看着道长。
‘他是我的娈宠。’道长说完,走到小耳身前,随手一挥,小耳双腿大张,下身门户直冲着道长,那黑影竟也不知回避,只收手回斗篷里,死塑一般立在一侧。道长亦不介意,搭手已在小耳臀间。
陈安白随了道长入洞,哪见过这场面,一时啊的一叹,忙噤了声。
黑影伸手摸探小耳腹部,又施了几个小法阵下去,过了些时候,方有了定论。
‘不知这炉鼎是仙长的什么人?’
‘是他。’道长带了客人来,不理自己的徒弟。
‘待我瞧瞧。’
黑影一抓就将小耳掳在手臂中,低头瞧看,应当是在看丹田。
小耳就在一旁听着,道长并未吩咐他什么,看也未看他一眼。但小耳也同陈安白一样,躬身施礼。
道长乘风御剑,飞天而去。
两年多前,道长问了小耳的魂,却并未告诉他问得的生身出处,当夜道长又与他亵玩了一会儿,虽是惊人之举,却也再无下文。此后他再去主动侍奉,道长只是抬脚走人,此后拒避更甚,小耳也不敢再纠缠;只是道长也就此不再赶他出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