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好哥哥。’小耳缓过了劲,呢喃赞着,未得精元入体,心中又生急切,早站不住,由着张斗挽了他腰胯,渐渐迎肏地更深些,才不急了。
‘骚浪货只馋着大鸡巴。’张斗沉声评断。
‘好哥哥,大鸡巴肏我。’小耳应和。
小耳叹了一声,闭目只待更深。
‘骚浪货这般紧。’张斗却不急进,两手探到前面,一边摸着小耳玉茎,一边摸着小耳胸口肉钉。
却是小耳急了,他向后推送腰胯,要将张斗吃的再深些。
‘下贱玩意儿。’张斗骂了一句,速速自解了裤腰,掏出半胀阳物触在小耳臀缝上,却不进去。
‘说,这几年被你逃了,可逍遥吗?怎的,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阳物敲打小耳臀沟。
‘啊…啊…大鸡巴哥哥快肏我。’小耳摆着臀,蹭黏着张斗的硬物,若不是因张斗将他两手都压在墙上,定是要抓住那宝贝往自己穴里塞填了。
小耳安置好小娃儿,就离了客栈,趁着一路上稍有的几处昏黄灯光,往镖局去。还未到镖局,就见街角夜食的档口,一个泼皮正与老板抵赖揪扯,不是张斗,却是哪个?小耳上前去助了两枚铜板,结了钱。
‘哟,山水有相逢,竟然是你。’张斗面上先也奇怪今日还有这般遭遇,待两眼落在小耳身上打转,却又笑了。
‘你随我来。’小耳面上倒也和气,似遇上旧友一般。张斗眼见昔日逃离他囚笼的小娼货送上门来,自是不惧,跟着小耳拐进一个僻静巷道,小耳却问他,‘你可有什么办事的好去处么?’
道长缓睁了双眼,比天上明月还要寂静幽深,看着小耳。
‘嗯。’散仙人应了一声。
小耳不再往水深处走,舒服地清净了身上污处,见道长还是立于水深处,似乎只是泡着,不怎么洗漱。
小耳看着道长,正是一位水中仙人,倘若有朝一日修成飞仙,大抵就是如此了吧。小耳多瞧了瞧,不觉间已过了一盏茶时,才醒神过来。
那张斗也终于消停了一时,抽回手在自己鼻端闻了闻,深深吸气倒似闻见了什么美味佳肴,又来回吻,这次倒亲得密软些。
春夜旖旎,小耳本一副静待处置的乖顺像,却突然发作,一个手刀击打在张斗脑后,立时将人击昏过去。
小耳静立了一瞬,这是他修仙之后第一回对凡俗人出手,他用不了灵力,只是猝然击准穴位,功用却正好。他忙理了衣衫,又蹲下身,帮张斗提系了衣裤,将人挪到墙角妥帖坐靠了。低声说了一句:‘两个铜板,便能买你出这一身力气,当真是快活逍遥,我若修为有望,收你做我的娈宠岂不是美事一件?’他轻笑着抬了抬张斗的下巴,摆弄着细看两眼倒是奇了,这人几年不见也不见老,‘长得不行,此后我们还是两不拖欠,各自贵重吧。’
‘舔干净。’张斗命他。
小耳微抬头一瞧,是那肉棒头上还挂着几滴,更有张斗的手指只因糊抹过自己的脸,也沾了浊精。小耳伸出舌尖,皆为他舔吮干净。
张斗又抬着小耳下巴将人扯起来,对嘴绞食兽吸不止,不似情事,却似禽畜搏命。张斗又将湿漉漉地手指插入小耳痉挛下身,几乎将人钉在手臂抵在墙上戏耍。‘待我揉弄舒服了,用脚肏你?’
小耳看完字条,搓了搓纸,渐渐揉成个纸球,去厨房添了灶火,自是要备一份早饭,吃了才好赶路回道长那里。
时令快要入冬,小耳不想再出山,天天守在洞里,除了照看山中动植活物,跟着道长去盘阵,便是学道长神游,学不会,但他已经很会入静了,每到身燥神移之时,他就这般看着道长神游,静驻如塑的身形,姿容凝神,气息屏壁…瞧到痴处,他也渐渐静下来。也有独处时,恰似山中野人,天地生养,等来万物复苏的春天。
道长再次带小耳出山,仍是为了收那大有机缘的徒儿。这次倒好,徒儿已经五岁,恰恰长出了灵台,道长很容易地从两个娃儿中分辨出他,又费了些功夫,劝服他的父母,承诺了会好生照看抚养,另兼每年都会带孩儿回家探望,便要带孩儿回山,只孩子还小,又没根基,经不住御剑依风,三人便如俗世中人一般,雇了车马赶路。
张斗抱转起小耳,将人双脚都搭在自己肩头,双臂无处着落就抚着张斗坚实手臂,全身竟只凭臀肉吞吃一根巨根受力,颠撞起伏,乘风坐浪,好不孟浪。
小耳终以密穴将张斗收缴了,两人皆喘在一处。待要再战一轮,张斗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初始只在嘴上咕叨些荤腥作践的下流话,小耳还能凑趣的应对几句,等再入小耳密穴里肏弄到得意时,竟又动了粗,一时拍打小耳臀肉,一时拍打小耳面庞,算不得太痛苦,再等小耳到了紧要极致处,竟一手掩了小耳口鼻,一手掐住小耳脖颈,几乎是将小耳做死的架势。
小耳一时高潮迭起却又窒息将死,再生生被肏弄活了,意识模糊恍惚中,被张斗肏骂不止,竟觉此间人生便要断送在此时,正恍神心悸,那巨根最后一刻却从他穴里整个抽出,小耳失了支持立即萎顿地上,肉棒又敲打在他面上,终将精水糊挂他满面满嘴。小耳倚跪不动,下身穴内缩挛臀肉自震,由得张斗趣味连连,以肉棒敲耍戳弄他面皮,终又尿了一泡热液冲刷在他脸上。
‘哥哥肏我。’小耳低声念着,穴中吃痛,心里却极快活,终于渐渐吃满了,他才卸了力气,穴谷涨实包容了肉棒,得了一时圆满。
张斗并不多言,停了一时,便慢慢开动抽送起来,手上却并不躲懒,技艺甚巧,摸得小耳惬意非常,竟耐不住多久,就先泻了身。张斗缓急相间,轻重捣送,或在谷侧,或探谷心,极有耐心,小耳舒快地连前端是几时溺了些清液都不甚分明,由着张斗继续摸玩,不久后穴更出了津阴,淫纵之间连尿水也喷到墙上。
张斗停在身后,不做动静,未曾泻身,也歇一歇。
‘真正骚浪货。’张斗啐了一口在小耳臀缝,又以那硕大肉头沾了滑下的口涎,就往小耳穴里塞去,却塞得慢些。
小耳久不行此事,这回又来的突兀,身后干涩紧窒,进的艰难,他却不畏艰难,翘臀以待。
张斗又啐了一口,一根硕大的鸡巴终是了入了个头部。
‘办何事?莫非你要寻仇报复我?’
小耳听若未闻,看了看四周,夜色浓重,拐进一处行人罕至的巷道,他走近张斗身边,抓起张斗一只手往自己臀肉上贴。他在张斗耳边喘息挑逗,意味再清楚不过。张斗也不耽搁,立时攒摸着掐揉了两把,就将小耳推转抵墙,胡扯了小耳裤腰,一手抓握丰美臀肉,又拧了几下,手指就往肉穴戳去。
小耳微微吟了一声,屁股翘的更合适些,迎着张斗戳玩。
‘我来助道长梳洗。’小耳不见道长推拒,就靠近些,以手为指,为道长梳整银发。
道长闭目凝息,如化定了的雕塑,小耳却知他必是醒着的,细细理拢了道长身后的发丝,又转至道长身前。
他极少能与道长这般亲近,但此时他却毫无生疏,一只手顺着耳边的银丝,另一只手却抚上道长的眉眼。
小耳解了心头淫渴,施施然回客栈去。
这地热客栈,说是地热,实是别有一番享受,客栈引了不远处一汪活水,在后院成了一潭热池,号做温泉浴场,专供客人们享用。此时夜已深了,于小耳却正当时,绕转着就往温泉里去。小耳赤身入水,顿觉舒服惬意,懒懒散散划至水深处,才发现潭中除他之外,还有一人,再借月色细看,银发披散,气度仪容更是烟波浩渺,如梦似幻,正是道长。
‘道长也来洗浴。’小耳心里奇了,道长已是金丹以上的修为,不沾尘埃,不生污垢,怎么也来洗浴吗?果然是到了凡俗界,便也要如凡俗人一般起居,白日里赶路,道长还当着小徒儿的面,吃用了些零点。
小耳微微皱眉,只不言语,那手指探在穴里,竟弄得他极其松快。
‘骚浪货,待我找一群男人来肏烂了你可好?’
‘啊…啊…’小耳身下畅爽至极,溢出了声,面上神情更是陶醉痴颠。
途中路过一城,正是小耳曾经落脚的镖局所在,道长说要给徒儿置办些用物,便停留一日,等明日再赶路。
三人入住了一家地热客栈,小耳与小徒弟一间房,道长单住一间。
小耳哄那徒儿入睡,却也容易,哭闹离家,赶了半日路,又跟着道长采买一程,那娃儿早已累了。小耳却睡不住,还未入城时他便想着事,白日里路过那镖局附近处,他更是眼热心浮,楞是联想起曾经囚禁他的泼皮张斗。却不知那张斗如今可还在镖局里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