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抽插起来,刘斯贝有些享受地闭上眼,两条腿交叉夹住魏子清的腰。
虽然是传统的女下男上,但刘斯贝显然很受用——魏子清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人,刘斯贝自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起,就有意无意地在各种细节方面将其教成理想炮友。久而久之,魏子清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仅仅凭借刘斯贝的身体反应和微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爽到。
刘斯贝喜欢被人抚摸她的胸乳,魏子清当然也爱极了老师这对漂亮的恰到好处的乳鸽,每次做爱都会细致地揉弄舔咬很久,带给她另一重不一样的快感。
很欲。
魏子清这副过分硬朗的身体和脸,本身就和情欲这种东西挂钩,他脸一红,额上挂点儿细汗,那种色情的要命的感觉,简直挥发的淋漓尽致。
“不行了老师,我要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已经渗出前列腺液,阴茎被吮吸挤压的酥麻快感在两腿之间扩散,再由尾椎骨通往全身,他屁股和腰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在刘斯贝穴里冲刺肏干。
似乎是为了刘斯贝所谓的“奖励”。但有时候喝多了酒,也会胡言乱语说一些规划未来的傻话,而且几乎每次都会把刘斯贝算进去——他还是更喜欢叫她老师,喝醉了以后微醺着脸,双眼潮红地抱她在腿上,一边顶一边求:“老师,你亲亲我吧”
说着,他半跪在刘斯贝身体两侧,覆上去讨好似的舔吻她的脖颈周围,小狗一样热乎乎的唇舌伺候一遍,刘斯贝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魏子清很少主动忤逆她,他也知道惹她不高兴的后果有多严重。这次鼓起勇气半哄半迫地跟她提要求,刘斯贝倒也没有任何不悦。
就算养一只狗,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会心软的,何况是人呢?刘斯贝低头看着魏子清那根粗大的性器官,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她的外阴,纵容又带着一丝作弄戏谑的想法油然而生。
但往往想法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拒绝刘斯贝,甚至于对方忙过头了把他忘到一边,他还要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凑过去。
她喜欢他戴束精环,他就乖乖的戴,好不容易忍过两节课没被发现,在教师厕所里被刘斯贝摸到射精,是他最舒坦的时候。即便鸡巴被勒的很疼,还是要含着哭腔挺腰把性器往刘斯贝手里塞。
刘斯贝最爱的还是他这副开了荤以后不要命似的发情公狗样,那种激烈至极的性爱时常让她有种真实活着的感觉。
“除非你想毁了我们两个。”
她还是笑,温柔又纯洁。
刘斯贝的可怕之处在于,她的年纪和阅历使她能很容易就看出魏子清的心思。看出他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感情,看出他几度试探、一腔孤勇的心,也看出他蠢蠢欲动,升华这段肉体关系的渴望。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的心思,再说,谁又敢往那方面想呢?谁能想到,这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师生,昨天晚上还抱在床上翻云覆雨,用掉了半盒的套。
魏子清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了,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刘斯贝和他纠缠的时候,很有一种浮于表面的戏谑和轻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种——但他竟然从来不生气,也不觉得被羞辱。但他觉得委屈,被压制的痛快紧随而来的是不被对方在乎的难受。
——谁能想得到呢?那个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魏子清,是个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连射精都要获得允许的“假不良”。魏子清上高中以来,第一次脱离了倒数第一。
这个奇闻甚至短短两节课就传遍了整个高叁年级——谁都知道那个不务正业的魏子清考了班里第叁十八名,爬上了中游。
拽着他一路长虹飙到前面去的,就是他的英语和数学。
魏子清扭头,抬手挡住脸,死死压抑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办?一直看着她的话,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以前是,现在更甚。
——整整一个月不和他见面,见了面就是说一些让他难过的话,再不然就是作弄。
他喉结动动,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红如血滴子的耳尖。
他脸色登时就难看了一下,眼神又野又疯的,那几个说刘老师温柔好看的男生瞬间噤若寒蝉,闭上嘴回座位去了。
整个班甚至整个年级谁不知道呢?魏子清很讨厌新来的那个英语老师,谁提他都不乐意。
要说起来这师生俩具体因为什么起的冲突,谁都说不清楚——总之魏子清自从第一次上刘斯贝老师的课,就因为睡觉被揪起来罚站以后,他好像就讨厌起她了。
这种时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比的,他爽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但精液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最后,刘斯贝呻吟着绷紧脚趾高潮了,这才准许魏子清解开束精环。
结果可想而知,忍的时间太久,性器硬到一定地步无法射精,已然不能正常射出来了——刘斯贝指尖扣挖着他敏感的尿道铃口,男孩儿的呻吟都带着些微的哭腔。
刘斯贝看着魏子清,魏子清当然也在看她。
他心里似乎升腾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游离在性欲之外——可能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及时止损的悲哀。
你他妈没救了。
“再给你十分钟,我还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着,语气稍冷硬地命令着魏子清。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种丝丝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感情,似乎夹杂着某种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
刘斯贝才缓过那股要命的高潮快感,一睁眼,魏子清已经眼疾手快地又套好一个,扶着阴茎抵在她穴口了——她侧侧眼,就能看见地上掉着被子。
那被子刚才要掉不掉地,被推到床的边缘,垫在她腰下,以方便魏子清后入抽插,现在连最后的价值都失去了。
她还能摸到身下成片潮湿的水痕。
“这就受不了了吗?老师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后悔了?”刘斯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可说的话却像温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说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纠缠不清,老师就让你射,你自己选。”
魏子清呼吸一紧,正好肉棒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刘斯贝摘了避孕套,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塞进穴口,魏子清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老师殷红充血的阴道口,再听见她说那样的话,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欺负他,尤其喜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
刘斯贝就觉得挺好玩儿。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戴上啊,不然的话不小心射出来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魏子清吞吞口水,犹疑两秒,还是自己打开环扣,套在阴茎根部。
“老师,老师你让我射吧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刘斯贝被插得很爽,但这并不影响她作弄魏子清,对方高潮在即,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射精,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受不了也得受着,射出来的话,以后都不要想再插进来了。”这女人吐气如兰,说的话每个字都往魏子清心窝子上戳。
很奇怪,每次做爱,叫的最厉害的都是魏子清。他舒服起来从不藏着掖着,插得用力,叫床叫的也用力。
刘斯贝泄了两次,高潮迭起——她第一次泄身的时候浑身敏感的要命,偏偏魏子清还往死里戳刺她小穴内里的敏感点,她受不住,没两下就又抖着屁股潮吹了。
魏子清冲撞的更用力起来,语不成调地求:“老师我快射了让我射吧”
他太年轻了,又有种反差的乖顺;而她则心理老成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就格外迷恋他这种朝气蓬勃。
这种时候她是最放松、心情最好的,所以当魏子清期期艾艾地凑上去索吻时,刘斯贝很给面子地伸了舌头,舔在他唇上,再被他的舌尖勾着咽进嘴里吸吮——这时候刘斯贝又忽然变成了一条优雅的艳丽毒蛇,不动声色地,在这场醉生梦死的巫山云雨中吃掉对方的神魂。
“很舒服?”换气的间隙,刘斯贝轻喘着,女人的香气四溢开来的周遭,她这样明知故问,带了点儿点到为止的、恶劣的得意。
没叁两下,两个人都哆嗦着呻吟着到了高潮。
魏子清跪着爬过去,帮刘斯贝擦掉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很依恋地吻上去。
“老师,我还想要。”
只不过今天,魏子清有点紧张——他想和刘斯贝接吻。
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一来是刘斯贝只有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和魏子清接吻,二来是他自己天长日久地心理上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动,似乎连接吻都有些惶恐起来。
刘斯贝小声呻吟着,脸上是动情的潮红,被肏的一起一伏,白嫩的胸乳在魏子清手里被揉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刘斯贝没有理由拒绝,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传来的空虚和一点瘙痒——魏子清只插进来个头,很舒服,但还差得远。
她脚趾勾了一下,双腿抬起来夹住魏子清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
惯性推着魏子清不自觉下沉,阴茎猛地戳进最深处,两个人瞬间交迭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短促的惊叫,魏子清爽的打了个哆嗦。
“你确定吗?这次再做的话,可不会让你那么爽快了。不能想射就射,要老师同意了才可以。”
魏子清的理智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他甚至管不了刘斯贝话里显而易见的恶趣味,就喘着粗气同意了:“都听老师的”
说着,他已经受不了了似的挤进去一个龟头,男性敏感的铃口被刘斯贝泛红外翻的穴口一嘬,魏子清本来就无处安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呻吟就克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她偶尔生出负罪感,随后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快感淹没。
高叁开学没两天,刘斯贝发现魏子清变了。
他仍会喝酒抽烟,偶尔还是逃课打群架——但他大多数时候也乖乖上正课,该写的卷子一张也没拉下,杂七杂八的事只在课余时间做。
长期炮友,或者男女朋友。无所谓哪种,总之都是绝不可能的。
刘斯贝率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然后轻描淡写地切断了魏子清的幻想,让他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有时候,他真的挺恨她的。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那种。
或许换个人勾搭她,结果也是一样的。他时常这样自暴自弃的想。
“不然呢?不做炮友,你还想和我发生什么?”刘斯贝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总是有一种让他觉得害怕的无谓。
“魏子清,我们可是师生啊,差了十岁的师生。”
班主任彻底傻了眼。
刘斯贝在班里评奖卷子的时候,破天荒地,表扬了魏子清几句。周围人开始起哄,小声调侃——说魏子清不久前明明还声称自己最讨厌英语老师,结果六个科目,就数英语考的最好。
魏子清谁的话都听不清,只知道直勾勾地盯着讲台上的刘斯贝。
可是刘斯贝说,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话,戴着那个束精环到第叁节下课,她就给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着射出来。
整整一个上午,他连续经历了勃起、疲软、看到手机里刘斯贝的腿照又硬起来,再任由它慢慢软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是没忍住把宽松的校服裤顶起一个包——还好有课桌牢牢挡着,他左边就是墙,抬抬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腿间的狼狈。
“不要弄了,老师还要下班回家。”相较于魏子清的急不可耐和欲望强烈,刘斯贝这话温温柔柔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但魏子清知道,如果他没有就此收手,老师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他还没够。想插进老师小穴的渴望一度飙升至最高点,他馋的要命,被刘斯贝调教出来的本能顺从和交媾欲望极限拉扯着,让魏子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师,再来一次好吗?就一次”
同桌那男生这才慢慢注意到魏子清放在桌上握的死紧的拳头,好像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来,随口问了一句:“魏哥,你发烧了,脸上冒这么多汗?”
魏子清身体抖了一下,哑着嗓子咬牙:“没有,是天太热了。”
的确热,盛夏的叁伏天,炙热的空气让人焦虑。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英语卷子,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
魏子清的同桌把水递过去,多嘴问了一句:“魏哥,都这么久了,你还看刘老师不顺眼吗?我是觉得,刘老师人还挺好的啊”
魏子清听得咬牙切齿:“别在我面前提她。”
他讨厌她,这个狠心薄情、虚伪冷漠的女人。
最后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浊白的精液一缕一缕,隐隐掺杂着血丝——魏子清大概是被玩儿坏了。
一转眼,暑假结束了。
但苦夏还没结束,叁中开学的第一天,魏子清听到班里学生在议论假期的补课。
他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骂道。
——对,我就是没救了。
魏子清觉得自己整个的思绪和神智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上强烈到极致的酥爽和疼痛逼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挺着鸡巴在他亲爱的老师的穴里戳刺着。
魏子清往前膝行一步,肉茎直接一插到底——刘斯贝被撞得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缓解,魏子清已经握住她的腰肢,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起来。
性器交合的独特水声混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刘斯贝被肏的很舒服,半眯着眼看眼前魏子清已经失去自我、情欲上头的脸。
他们大概率都没有健全的人格,所以需要在对方身上找补灵魂的慰藉。
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她把他当做一个玩物,到了床上,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态表情都写满了杀人于无形的轻视。
魏子清觉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选择长长久久地和刘斯贝继续下去,忍一时之苦;另一个却又忿又恨,她这样耍弄他,这样折辱他,感情明显远远不如他那样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刘斯贝隐约发现了魏子清的情绪变化,但她眼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又不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戴上去的那一刻,魏子清身子猛的一抖,牙关都咬紧了。赤裸的身体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迷蒙,下腹却又配合着阴茎起伏跳动着,生龙活虎的。
刘斯贝恶趣味地弹了魏子清的龟头一下,然后手握上去——魏子清只觉得鸡巴快爆了,偏偏最关键的地方被阻滞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这下被老师摸着,那种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难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一句话,他能中断几次,全赖刘斯贝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魏子清这样的肉体凡胎哪儿能受得了这样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极点,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说话腔调不自觉就带着哀求。
魏子清瞬间停了下来,阴茎也从刘斯贝穴里滑出来。
他看着一脸痛苦,似乎还有些纠结,过了好一会儿,自己倾身过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束精环。刘斯贝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魏子清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环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刘斯贝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濒死的酥麻快感,人也稍微清醒两分——她向来说话算话,不搞女人爱心软那套,说不给射,那就是不给射。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魏子清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被这样命令着,身体里那种绝对服从的禁锢又箍得他爽的不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违抗刘斯贝什么,只能小公狗一样一边耸弄一边央求——
当然舒服。魏子清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知道绷着腰挺动,像荒原上刚开荤不久的雄兽,性器在雌性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粗重湿热的喘息最色情,捣出白沫的交媾下体最下流。
“舒服啊老师你里面好紧”
真没出息。刘斯贝迷离着眼在心里啐魏子清一口,下一秒就被对方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伴随着安静室内不断回响的“啪啪”碰撞声。
期期艾艾,好像一只讨食的稚犬。天快黑了,距离约定好的下课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魏子清直起腰把半硬阴茎上的白色套子捋下来,绑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一个套子他射了两次,此刻阴茎上还残留着他自己的浊白色精液,黏糊糊的,抹一把棒身就泛着淫靡的水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