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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上头,控制不住了(第1页)

“你跟我以前真是像。”刘斯贝说这话的口气,好像在透过他看到了什么人,魏子清惊愕地抬起头,听出了她语气里一丝丝的怅然。

什么意思,她以前,也是跟他这样的小混混吗?魏子清心里涌起这个想法,又觉得自己可笑,怎么可能呢?真要是这样,她还考个屁的重点大学,考个屁的研究生。

“不过你远远不及以前的我那么坏。魏子清,你后头有你爹妈,给你挡了不少明枪暗箭吧?否则以你这么张狂的性格,搁在普通人身上,早死了不知道几百回了。”刘斯贝语气很平淡,但也一下子戳中魏子清心底的痛处——他忌讳别人总提他的家世,他仰仗它,又渴望脱离它,他还总是觉得,就算没有背景,他也照样能如何如何。

“但是好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觉得做这种事情很酷,很颓废,是吗?”魏子清被刘斯贝问的一噎,皱皱眉,不知道回些什么——他的确觉得好,总之比坐在教室里学那些迂腐乏味的理化生要好,他不需要考虑未来,他以后的光辉大道早就有人给他铺好了。

刘斯贝伸手把落到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夕阳的碎光从窗户里斜斜打进来,魏子清看到这个小老师半透明的侧脸。

很小,也很白,这让他失神了一下。

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或者说暴露了,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魏子清眼睁睁看着刘斯贝两指挟着那根烟,凑到嘴边——他以为她会张嘴含住,他没发觉自己心底丝丝缕缕升腾起来的莫名期待。

但也只是他以为,那根烟距离刘斯贝的嘴只剩两公分,被她轻轻移开了——他看到她笑,那笑意带着看透他的不屑和居高临下。

真他妈荒唐。

魏子清心里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同桌的男生凑过来问他最近怎么没有逃课,魏子清眼珠子都落在讲台上背对学生板书的刘斯贝身上了,却还是故作恶态,一脸凶狠地嘴硬:

“还不是因为这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管的那么严怎么逃?老子贼烦她。”

蚀骨的情欲过去,理智慢慢恢复,魏子清低头看自己半身狼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他心里还觉得刘斯贝虚伪,又装腔作势,可是现在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甚至在自慰的时候想着对方,他射精射的格外爽快。

魏子清嘴唇发白,半晌,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狠狠搓了搓眉眼和额头。

那之后魏子清再看刘斯贝,眼神就开始有点不一样起来。

魏子清听见自己动情的哑哼,回荡在空旷无人的厕所里。性器硬的要命,生理快感层层迭迭地从下腹传到全身,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手上耸弄的动作陡的加快了。

性器被虎口和手心磨出下流的水光,那一点前列腺液被涂到棒身上,摩擦声又混杂了微弱的“咕叽咕叽”气流挤压声。

他仿佛又听见刘斯贝在耳边声音很轻的说——这是惩罚,知道吗?

出了办公室,人就风风火火往厕所冲。

这个点儿整栋教学楼都没什么人了,魏子清进了隔间以后才扒下裤子,性器就热气腾腾地跳了出来——他这根东西很对得起他的长相,又凶又狠,粗粗壮壮的。

手摸上去,包裹着阴茎顶端的薄薄一层皮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青筋虬绕的童贞肉棒。

他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比刚才红的还要厉害,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那点儿不易察觉的失落一起翻腾起来,使得魏子清似痛苦似欢愉地微仰起头。

这让刘斯贝有些生理性不适,禁不住嘲弄起来:“你是青春期还没过去吗,被老师体罚都能起反应?”

魏子清知道自己没出息,知道自己硬的不合时宜,可是有什么办法,性癖上头了,生理反应这谁控制得住?

这太有意思了。魏子清猛咳两声,喉咙里涌起一股细微的诡异腥甜。他忽然不想逃了——再纠缠挣扎一下,或许她还有更多无法想象的东西暴露出来。

这个角度,刘斯贝看不见魏子清的表情,看不见他额头的细汗和脸上不正常的微微潮红。而魏子清在这样羞辱性质的禁锢中一点点尝到了甜头——前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可是剧烈的痛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些让他捉摸不透的奇妙快感。

肉棒硬了,嘴就没办法硬了。魏子清一边无意识地享受着那种隔靴搔痒的舒爽,一边语速很慢地引刘斯贝继续斥责他:“老师我不知道我哪儿错了,你让我怎么认?你,你给我具体说说”

“啪嗒”一声,明火被凑到魏子清跟前。魏子清眼里映出明明灭灭的跳跃火苗,还有显而易见的懵。

刘斯贝身上怎么会有火机?这是魏子清脑子里第一个念头。

似乎世俗的观念中,刘斯贝这样气质的女人就不该有火机。但她不仅有,还很熟练地给魏子清点烟,那副姿态,他以前只在跟他借火的狐朋狗友身上见过。

普通女人压不住他,这会让他有种很轻易就会把对方玩儿死的错觉,这种意识让他觉得不痛快,他厌烦弱者的靠近。

他以为刘斯贝也是一个普通女人,但现实给了他一个惊吓。

或许也可以叫惊喜。

刘斯贝心里打定主意跟魏子清死磕了,说来她身板在女性群体里也不算小,就那么压制着魏子清,他竟然许久都没能挣脱——可也就在这个过程中,魏子清的阴茎隔着裤子偶尔在刘斯贝膝盖上磨来蹭去的,两个人谁都没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魏子清竟然一点一点,可耻地硬了。魏子清发觉自己起反应的时候,直接整个身体僵住,耳边隐约响起外面嗡嗡作响的蝉鸣,他喉结滚动好几下,不着痕迹地抬抬身子,企图离刘斯贝的膝盖远一点。

刘斯贝这时候还没发现异常,魏子清嘴犟,她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如他这种烈性搅屎棍,不一次治改,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魏子清他妈的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那会儿他让她“放学别走”,她那么淡定,感情是有备而来,拿他当猴耍呢?

“你放开我!”魏子清低低地吼叫一声,那语气有点儿像困兽,或者无能者的狂怒。

刘斯贝就看不惯他那副狂的没边儿的样。现在她是他老师,逗逗他也不动真格,但这世上肯定有人能治他,别人可不会像她这样心软。

然后刘斯贝满意地听到耳边男生杀猪般的嚎叫。

男女之间有天生的体力差异,但魏子清打架一向用蛮力,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一招儿叫巧劲儿,被刘斯贝练家子一样叁两下制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疼的要死,刘斯贝稍微一使力,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他疼的浑身冒冷汗,动也不敢动的时候,看着刘斯贝踮脚跟他解释:“不好意思了,老师学了六年的散打。别的就算了,辱骂老师这个我真的不能忍,这是惩罚,知道吗?”

魏子清却霎时恼羞成怒:“你他妈胡说!我才不相信你那些屁话。”

小男孩儿还信誓旦旦的很。

刘斯贝觉得有点儿好笑,她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抬手甩了两下,然后把系到脖子的衬衫纽扣解开两个——魏子清看她动作,还不知道她想干嘛,谁知下一秒她忽然发难,猛扑上去,一把揪住了魏子清的衣领。

刘斯贝转转眼珠子,从位置上站起来。

她忽然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烟味道。

“你抽烟了?”冷不丁地,刘斯贝问了一句。

所以说年轻真好,吃过苦的成年人就绝不敢有这种想法。

刘斯贝不管魏子清咬牙切齿的表情,自顾自向前两步,一下子拉近了和魏子清的距离——近看他真是高啊,长得也是真好,要是再上进一些,简直就是完美人生。

“我在你这个年纪,做过的事比你想象中要恶劣的多,不过我没有你这么好命,有这么位高权重的爹妈。”所以他更应该及时止损,不要走她走过的老路。

“这算什么酷啊,这叫堕落,这叫犯傻。”刘斯贝笑了一下,那副闲适又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表情让魏子清重新感到不爽起来——他真的很讨厌被人说教,一模一样的话,即使换无数个人来说,他也一样厌恶。

“管你什么事,老子乐意。”魏子清不耐烦地侧过脸去,低低地驳了一声。

刘斯贝竟然也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魏子清会这么说。

“办公室有监控,我可不敢吸。”刘斯贝反手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烟头儿。

她做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出乎他的意料。魏子清眯了眯眼,竟然觉得还挺有意思。

“我是不太懂的,这东西有什么好吸”她指的是魏子清手里的烟,虽然被她踩灭了一根,他手里还有整整一盒。

魏子清很讨厌最近新来的这个英语老师。

真的。七月底,叁中快要迎来暑假,魏子清赶在这个节骨眼儿,和外校一帮小混混打群架,连请两周的假。

“两周以后正好放暑假,我就跟魏子清的父母说孩子可以等下学期再来,在家里好好养伤,这下清净了。”刘斯贝教的那个班的班主任是个将近五十岁的数学老师,一直头疼魏子清这个学生,刘斯贝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烟被点着了,魏子清还没反应过来,一丁火星落在指尖,烫的他本能指头一松——这一瞬间刘斯贝眼疾手快地拐了一下,接住了那根命运多舛的烟。

这一切落在魏子清眼里,让他恍惚中有种自己在白日做梦的错觉。

她是刘斯贝,是那个端庄恬静的老师,但又好像不是。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是只要一上英语课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那天发生的一切——刘斯贝有时候为了震慑学生会故作严厉,魏子清每每都假装看向别处,实则余光都在偷偷注视她冷着脸的样子。

他看向教室窗玻璃上反光的自己,脸色微红,心脏跳的稍微有点快。

他见过那个不一样的刘斯贝,他被她教训过。这竟然成了他少年时期第一个压在心里不愿与人共享的秘密。

魏子清眼神一下子迷离起来,像溺水的人那样急促地呼吸着,触电一样的酥麻让他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好想,好想她再像刚才那样对他说话,那种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果能再来一次就好了。

“嗯!”魏子清皱着眉闷哼一声,死死搓弄着手里的性器,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逼得他身体禁不住的颤,最后呜呜咽咽着射出来的时候,简直哆嗦成了筛栗。

乳白色的精液射到衣服上、手上,魏子清眼尾潮红,脱力般半靠在墙上,高潮的余韵还在一点点侵蚀着他。

魏子清以前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捋了几下性器就又在手里胀大一圈儿,魏子清喉咙里的粗喘再也克制不住地逸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想刚才刘斯贝死死压制着他的时候那种紧迫感,魏子清忍不住闭上眼——他很少自己弄,也是第一次想着自己身边的人撸。

少年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漂亮流畅的线条下是喷薄而出的热血。他指尖捏着龟头揉搓,叁两下就挤压出泛白的前精。

他伸手捂了捂,捂不下去,那东西太大了。他咬牙切齿地不敢转身,刘斯贝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挥挥手大发慈悲,让他滚了。

“不许再有下次。”她只丢给他这句话。

魏子清落荒而逃。

到这种时候,认错已经是借口了。魏子清也知道自己卑劣,但此刻精虫上脑,他实在舍不得那种陌生刺激的隐秘快感。

刘斯贝捉着魏子清的手,眼睁睁看着他脖子后颈泛红——起初她以为是自己没把控好力道,引起了魏子清的呼吸不畅。但很快,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去,稳稳当当落在魏子清劲瘦腰胯下高高顶起的裆。

刘斯贝皱皱眉,好像一瞬间恍然大悟,把那条腿从魏子清腿间退了出来——那种麻痹神经的痛性快感戛然而止,魏子清发现刘斯贝在松开他,忍不住地睁开眼,果然刘斯贝已经发现他硬了。

她很厉害,各方面都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装的文静恬淡的高尚样子,内里却是这样不为人知的强势。

魏子清无法形容这个认知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好像皮肤下的血管隐隐泛起灼意和瘙痒,脑子里每一根神经都在丝丝缕缕地亢奋起来。

更别说刘斯贝刚才的兜底,说她以前也是个恶人——魏子清骨子里的叛逆在她手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她轻轻松松就把他制服,显然在这场“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缠斗中,刘斯贝要更加心狠手辣一些。

“老师,你弄疼我了”魏子清被压的半边脸贴着墙,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里的轻颤——刚刚最疼的时候他都中气十足地骂她,可自从他发现自己下身勃起以后,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再开口便底气不足。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蹬鼻子上脸,骂老师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吗?”刘斯贝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有那种上风者恶劣的得意,仔细论起来今天这事儿还有违师德。但常言说严师出高徒,她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兔崽子心服口服,日后他肯定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魏子清粗着嗓子哼了两下,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些棋逢对手的爽快感——从小到大他接触的女人差不多都一个样,或文静或可爱,同龄的男生都觉得喜欢的时候,他却觉得索然无味。

刘斯贝本来没太坚定的,被魏子清这么叁言两语挑衅的,今天是铁了心要矬锉他的锐气了。

“跟我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辱骂老师,我就放了你。”

“你他妈做梦!”魏子清恶狠狠地啐了一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当然无果,而且刘斯贝用更刁钻的角度扭了一下他的手腕儿,疼的他咬着牙冒汗,呼吸都粗重了。

魏子清咬牙切齿地垂眼:“你敢对学生搞体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刘斯贝冷笑一声,膝盖发力,顶的魏子清“啊——”的一声,脸色变得苍白又痛苦。

“我无所谓啊,有本事你就昭告天下说你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老师欺负了。你看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再说,我使的这些招儿,只会让你现在疼,以后你验伤都验不出来。”

少年没有防备,眼神立时古怪又惊恐起来——下一秒被一股力量狠狠向后推过去,几个踉跄,他被本以为弱不禁风的女人翻身从背后摁在墙上。

“敢对老师骂脏话?第一次看在你是学生的份儿上懒得理你,第二次还蹬鼻子上脸了?”刘斯贝的声音和刚才相比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含着些冷冽和狠意。魏子清还没反应过来刘斯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就感觉下体一疼——刘斯贝膝盖顶上去卡在他两腿之间,大概是想压制他两条腿,结果高度和力道有些失误,硬生生碰到了魏子清那物。

魏子清本能就想抡拳头,但他双拳刚握紧,忽然想起对方是女人——可就在他迟疑的这一瞬,刘斯贝另一手已经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魏子清被问的怔了一下,以为刘斯贝又要说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凶狠:“对,来之前我在外面吸烟了,那又怎么样?”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夹在两指之间,作势要去掏火机。

刘斯贝用舌头顶了顶脸颊,舒一口气,低头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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