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家茶茶这是认了个干妈?”孟含章打趣道,看着张怡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接着说道,“你帮我去安排一下吧,明天徐睿是不是有节私奴的常规课,我会带小猫去参加。”
张怡听到孟含章的话又是一惊:“拜托你啊,老大!以小猫现在的状态怎么能去上课啊!”
“你只管安排吧,还有晚上的安排在小剧场的表演,我也会带小猫出席。”孟含章坦然自若地说着,自从打定了主意彻底将小猫锁在自己身边,亲自教导调教小猫后,孟含章再次恢复了处变不惊、坦然自若的样子。
小猫本来对身上的捆绑万分抵触,然而当他听到那是主人要求的时候,整个人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乖乖地让张怡给他调整了一下绳子,还蹭了蹭张怡的手表示感谢。
这边的小猫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而在地球另一边的孟含章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除了昏天黑地的工作以外,孟含章还时刻关心着小猫的动向,知道小猫心里状态本来就不太稳定。他虽然想通过这次的寄养生活彻底将小猫打破,却没有想要摧毁小猫的精神,所以这一场攻坚战打得格外辛苦,看着小猫在笼子里痛苦挣扎的样子孟含章也格外的心疼。
这期间看着儿子这般伤神,又看了看小猫的基本资料后,孟父嘴里虽然说了一句?自讨苦吃,却还是帮孟含章分担了些工作,让孟含章得以提前了半个月回了国。飞机是凌晨抵达的,倒也是给了孟含章一些修整的时间,回到家里洗漱了一下,心理挂念着小猫也只是稍微眯了一小会儿便睡不着了,起身去了调教馆。在寄养所的最后几天,小猫已经开始出现精神衰弱的现象了,有时候整宿都睡不着,孟含章只能让张怡他们给他加了些安眠药。
只要每天吃着狗粮,小猫就要面对这样毫无预兆、带着强烈羞辱性的排泄,小猫也曾想过不吃,可是不吃东西他又能坚持多久呢,会不会惹得主人更加不开心呢,小猫不确定。在绝食了两天后,小猫再次被鞭打得体无完肤后,开始乖乖地吃下每一餐,身体在这段时间也因为鞭打开始变得有些虚弱。持续传来的疼痛仿佛和黑暗一样永无止境,小猫开始再次做起了噩梦,梦见曾经的不堪,更多的是梦见孟含章的离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猫内心被抛弃的恐慌便越来越大,直到他的梦里孟含章的脸都有些模糊,渐渐地和那些虐待过他的人重合开始永无止境地施虐的时候,小猫彻底奔溃了,他要离开,他要去找他的主人。在黑暗与恐慌之下,小猫不断地用身体撞击着笼子,激烈的动作和叫喊最终换来的不过是全身的束缚。四肢被捆绑起来,连嘴里也塞上了口塞,小猫看着笼子的门慢慢被关上,留下了绝望的泪水。
隔天,张怡得知小猫的情况后,立刻联系了孟含章,看着孟含章不复以往坦然自若的脸,张怡内心竟然也有点幸灾乐祸起来,在得知孟含章没几天就能回来后,便安心地按照孟含章的指令带着东西去了寄养所。
在每个笼子的最里面会放一两块厚厚的尿垫,那是用来给奴隶们排泄的,无论是大小便都要在那上面完成,而且没有任何擦拭的东西,让奴隶们彻底地感觉到自己如同狗一般的生活。调教师们会隔天来给他们换尿垫和冲洗身体,这难免会让寄养所有些异味的存在。原本小猫也并不注意排泄上的问题,在孟含章家的时候他也是用尿布之类的进行排泄,这上面的心里障碍并不大。
然而笼子里的日子并没有小猫想象的那么轻松,除去黑暗和压抑给他心理上带来的压力外,在被关进笼子的第四天,一件几乎让小猫奔溃的事情发生了。这天,小猫午饭倒是吃得不多,总觉得肚子里涨涨的有些难受。下午的时候,小猫百无聊赖地将脑袋凑在笼子口看着外面,突然他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什么黏黏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排泄了出来,同时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气味,让小猫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是知道自己有控制不住排泄的毛病的,之前清淡的饮食和每天的灌肠,小猫平日里能泄出来的也不过是肠液罢了,再加上天天裹着纸尿布,对小猫的冲击并不大。而今天这种彻底的失禁感和被牢笼束缚的感觉让小猫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直陪抛弃的猫狗一般低贱。
黏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小猫的神经,让小猫拽出尿垫一个劲地擦,然而已经用了一天多的尿垫并不敢干净,弄得小猫一腿的脏。回想起曾经接受过的失禁调教,那些圣水甚至黄金的极端玩法,小猫就觉得身体一颤,他本能地不喜欢再用那些东西脏了自己的身体,那样会让他觉得离孟含章越来越远,越来越配不上孟含章。就在小猫即将奔溃的时候,管理寄养所日常清洗的调教师走了进来,开始挨个地清理笼子和给奴隶冲洗身体。
孟含章来到调教馆已经凌晨四点了,饶是纸醉金迷的欢场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偃旗息鼓进入梦乡了,此刻的调教馆也显得格外地安静。孟含章来到调教馆并没有先去寄养所,直接去了办公室,看见今晚值班的是张怡便直接把人叫了过来。就在孟含章查看着隔天调教馆开展的各项活动的时候,张怡敲了门走了进来,有些吃惊地说道:“老大,您这都回来,怎么也不把人接回去啊!”
张怡这几天看着小猫奔溃,看着小猫从尽力反抗到奄奄一息,张怡知道那是孟含章的手段,想要将商品奴真正地调教成私奴必经的过程,但是她还有有些心软了。孟含章看着张怡激动的样子笑了笑,说道:“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明早他醒了,就麻烦你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过来吧。”
“哼,您不在身边他又怎么睡得好!”张怡嘟囔道。
张怡来到小猫的笼子前,看着小猫双眼无神,整个人更是消瘦地被捆绑在笼子里,顿生怜悯之心,伸手想要摸一摸小猫的头作为安慰,然后就在她刚碰到小猫的时候,小猫立刻费劲地抬起头躲开了,用力扭动着身体锁到笼子的最里面。张怡叹了口气,拿出水盆将里面的水倒掉后,按照孟含章的吩咐给小猫换上了特质的精液,才温和地说道:“你家主人让我把水给你换成这个,乖乖的再熬几天,回去后别再惹主人不高兴了知道吗?”
张怡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心软,看着小猫开始急切地舔舐精液,又吩咐道:“估计想把商品奴调教成私奴也就我们的孟老大做的出来了,机会难得,乖乖地接受调教,好好学怎么和你家主人过好日子!”
张怡也不管小猫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看着小猫喝得差不多了,又给他加了一些:“你家主人说你喜欢被捆绑着睡觉,我就不给你松绑了,好好休息吧!”
在打开小猫的笼子的时候,那个调教师暗骂了一句:“真他妈臭死了!”
话说得虽然很轻,但是却被小猫听到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有多脏,就在那调教师想要抓着他的项圈往外将人拎出来的时候,小猫又向里面躲了躲。显然这样的动作惹火了那位调教师,更是粗暴地将人从笼子里拽了出来扔在了地上。瞬间的窒息感和强烈的晕眩感让小猫还晕晕乎乎地趴在地上的时候,就听见那位调教师和他身边的助理,说道:“这么不懂规矩!清理干净,罚20鞭!”
还没等小猫反应过来的时候,强有力的水枪开始在小猫的身上冲刷,难受得小猫不断闪躲,这样的动作无疑又给他自己赢得了20鞭的鞭打。寄养所的鞭打那便是纯粹的惩罚了,毫不留情,为的就是让奴隶怕,让他们不敢再反抗从而方便管理。在这样的鞭打下,身体上传来的强烈的撕裂感不同于孟含章给予的惩罚,即便认错即便求饶,也没有了人会在鞭打后给予疼惜和恋爱。寄养所甚至为了能够更好地奴隶反省,在惩罚过后,会给他们涂上一种增加痛感的药膏,而药膏本身是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