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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3》当众被匈奴单于玩弄操逼,内射喷逼水/被众人颜射(第1页)

冬猎归来之后的酒宴,一向是这个匈奴部族的习惯,一方面是感恩,一方面是庆贺,而这酒宴之上,各个分部的首领都会到场。

一直到酒宴准备妥当,众位都纷纷就坐了之后,乌达嗜才命令自己的亲卫将纳兰容若请来。

彼时的纳兰容若,正无聊透顶地在房里刺绣,被传唤到酒宴的时候,身上的衣裙都还是居家款式的。

往日里,乌达嗜大都是将自己猎到的白狐送给心爱的丽潘阏氏,毕竟,只有丽潘阏氏为他产下了一子乌达喇,其他阏氏生下的,都是女儿。

不过这一次,单于乌达嗜在怀抱着那只白狐走向自己的众位阏氏之后,随意的一瞟,原本嘴角的笑意却是消失不见了。

“纳兰公主在哪?”乌达嗜沉声问。

纳兰容若虽说年纪小,但早已在皇宫中看惯了尔虞我诈的事,自然也就看得出几个丫鬟的心思,可她半点都不想多解释,她就是不想在这匈奴过活,若非是可以去死,只怕她立刻就会选择奔赴黄泉。

可以说,乌达嗜的暗卫一直都将纳兰容若看得很紧,虽然对她的吃食也有些不满意,但至少她没有死掉,也没有机会去死,对这些暗卫来说就足够了。

一连过去七日,部族的营帐之外想起了连绵又嘈杂的马蹄声,接着便是一众匈奴壮汉的欢呼。

好羞耻,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这个男人舔舐脏污的鸡巴,真的好羞耻。

“不、不是这样的……呜……”纳兰容若羞得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雾气,乌达嗜的阴茎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官,“还不是你强迫我……唔……好大……”

乌达嗜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个想念多日的小公主给自己口交的样子,那根嫩红的舌头像是游蛇一般不断地在他的阴茎上舔邸着,动作显得有些生涩,但极为卖力。他轻笑道:“骚货,做得还算不错,喜欢吃我的大鸡巴吗?”

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给这个彪悍的男人舔舐鸡巴,又是被询问这样羞耻的问题,纳兰容若简直是紧张又无措到了极点,但她知道现在不能违抗这个男人,不然她真的担心自己会被丢给在场的其他虎狼一般的部族首领。

但这个时候再回想起来,除了让纳兰容若更紧张害怕外,身体的某一处还泛出了掩不住的骚动。

乌达嗜看到她的眼睛盯着自己胯下的巨棒,也看到她脸上流露出的对自己那根鸡巴的惊骇模样,心里一阵惬意,那根阴茎故意翘了翘,男人粗糙的大手摸上她的脸颊,低声道:“怕什么?那一晚你不是吃我的鸡巴吃得很爽吗?”

纳兰容若连耳朵根都红了,根本不敢更多地去回想那一晚的激烈情交,而且还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纳兰容若呜咽一声,“单于。”

看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在自己胯下露出这么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乌达嗜心情大好,终于还是没再刁难,继续享受起这人的侍弄。

很快,乌达嗜的裤带被解开,亵裤被拉下,纳兰容若在这样一个酒宴的现场,看到那底下的物什时,吓得连忙别过了头,心脏砰砰直跳。

不少单于的阏氏都以为乌达嗜会将这次他打来的狐狸送给她们,只有纳兰容若一点都不稀罕那所谓的狐狸。

毕竟,纳兰容若一向在中原见惯了富贵繁华,匈奴这等物资贫瘠之地,若非是命运的驱使,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来的。

此外,初来乍到的纳兰容若对这里的饮食也是不习惯,又加上单于的其他几个阏氏有意刁难她,以至于在单于离去的这六日里,纳兰容若每日里只靠着一点糙粥过活。

“怎么?难不成你真的想被在场的其他部族首领……”不等乌达嗜说完,纳兰容若就连连开口,“不是的,我给你口交就是。”

下一瞬,就见纳兰容若慌慌张张地凑近,跪立到了乌达嗜的腿间,准备去给他脱裤子,还是在这样一个人头攒动的酒宴之上。

纳兰容若的动作有些凌乱,一双手都是颤抖不止,一个做工精致的裤带,解了大半分钟都没解开。

乌达嗜嘴角带着笑,一副想看看纳兰容若还会如何表现的样子。

纳兰容若几乎都不敢对上眼前这个恶劣男人的眸子,她觉得一旦与他对视,自己就会被吞噬掉,她的身子都在发抖,原本嫩生生的小脸上早已现出了几分狼狈,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乌达嗜故意冷冰冰地开口,像是在给出最后通牒。

纳兰容若没说话也没动。

“怎么?不肯吗?”乌达嗜冷冷地道,他最喜欢看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在他的威胁下流露出的惨兮兮的样子,那副模样别提有多吸引他,让他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欺负个够。

纳兰容若的胸口都是起伏的,她很想说她不肯,但想到乌达嗜到底是匈奴的单于,若是自己过分薄了他的面子,只怕等下他会更狠地折磨自己,不由咬了咬牙,挣扎般地辩解道:“哪里有谁说过我必须要去迎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纳兰容若的心里一阵突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蔓延,“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改变了主意。”

纳兰容若的眉心狠狠一跳,“改变了什么主意?”

纳兰容若却咬着唇瓣不肯抬头。

乌达嗜看着纳兰容若一副倔强不肯听话的样子,眉头又是一皱,却在瞥到她身上的衣裙之后,嘴角带上了几分邪笑,“如果不看着我说话,信不信我会在这酒宴之上,当众奸淫了你。”

纳兰容若一愣,一脸惊愕地抬头看向乌达嗜,立时开口:“你不可以!”

3.

不多时,纳兰容若所在的营帐中,就再一次响起了少女呻吟、男人粗喘的情爱声音,夹杂在其中的,还有噗叽噗叽的水液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毫无疑问,这一晚的淫行还在继续。

到了后来,纳兰容若都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少次,就连她因为疲累睡着了,乌达嗜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嫩逼里。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乌达嗜坐在酒宴的正坐上,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纳兰容若开口。

纳兰容若面上现出几分无措,低着头小声开口,“不知道。”

乌达嗜皱了眉,在这匈奴的部族里,哪里有人会像纳兰容若一样的忽略自己,“抬起头来说话!”

几位阏氏立时就开始吃醋,却是一向最爱吃醋的齐曼阏氏挑唆道:“她啊,她才不在乎单于是不是回来呢,此刻只怕正在自己营帐里快活呢。”

单于的眉头紧锁,伸手一把揪住了齐曼阏氏的衣领,“你说什么?!”他的一双眸子中似乎是能喷火一般,吓得齐曼阏氏浑身一抖,险些当场失禁,却也不敢再胡乱言语了。

乌达嗜一把甩开了齐曼阏氏,随即大声命令道:“准备开宴!”

毫无疑问,这次的冬猎收获颇丰,而单于乌达嗜骑术过人,竟然还猎到了一只罕见品种的白狐。

乌达嗜一共有八位阏氏,新晋的纳兰容若自然是排行第八。

随着那一阵阵的欢呼声起,除了纳兰容若之外的七位阏氏都迎了出来,一个个在看到单于怀里抱着的那只白狐之后,可谓纷纷眼前一亮,都好奇单于会将那只白狐赏给谁。

但即使是被薄待,纳兰容若也不想去与谁争些什么,她想走,想要离开,甚至在她看来,她宁可饿死,也不愿意在这里长久地待下去。

随着纳兰容若到匈奴的几个皇宫里的丫鬟都是理解不了她,还纷纷觉得纳兰容若是个没出息的主子,只怕早晚会变成被单于抛诸脑后的女人。

而一旦被单于抛弃,纳兰容若的命运也就成了悲剧的开始,她会被这匈奴部族里的其他糙汉玩弄不说,或许还会在被玩弄的过程中,被玩弄到死。

越是想着,纳兰容若越是忍不住变得乖巧起来,她喘息了一声,用迷雾般的眼神看着乌达嗜,小声地道:“喜、喜欢……”她的舌头舔上男人的肉冠,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水被她舔进了口腔里,那股腥膻的味道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却不知怎么又有一股隐秘的快感从身体里面蹿升了出来。

“呼……就是这样舔,继续……”乌达嗜干脆丢开了手上的酒杯,用手掌摩挲着她的头皮,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压。

纳兰容若哼唧着,但是却半点不敢反抗,乖顺地用舌头舔舐乌达嗜的马眼,又嘟起嘴巴吸出更多的汁水来。

即使她没有侧头看过去,也能靠着余光注意到正有很多双炙热的眸子盯视着她,等待着她的进一步动作。

“唔……单于……”纳兰容若并不想让单于乌达嗜说出太多羞耻的话,咬牙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还是凑近过去,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对着那根已经硬起来的性器舔弄了起来。

纳兰容若这个时候看起来着实是娇滴滴的惹人恋爱,而且她的长相看起来极其的清纯,居然一下就做出这么放浪的举动,强烈的画面对比,让乌达嗜兴奋起来,又瞥了一眼在场的其他部族首领,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故意一般地扬声道:“看来这几日我的离开,倒是让你饥渴了起来。”

乌达嗜的嘴角依旧是挂着笑,“怎么?有那么吓人吗?”

“单于……”纳兰容若担心这人生气,连忙又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几分求放过的意味,顿了顿后,还是诚实地开口,“就是很吓人……我、我害怕……”她小声地说着,再一次近距离看到男人胯下的巨物之时,整个小身子都是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经过这几日的空窗期,纳兰容若都快忘记了这人胯下有这样一根骇人的巨物了,也几乎都快忘记,那一晚自己被这根巨物操干成如何狼狈的样子了。

乌达嗜一边悠哉地品酒,一边看着纳兰容若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服务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断过,忍不住邪恶地开口道,“再解不开的话,我就让让其他首领……”

纳兰容若的身子抖了抖,“不不不,我可以解开的,算我求你,不要其他首领。”她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被众多个蛮夷的猛男玩弄的画面,单单是这一位,已经足够她承受了。

“怎么?难不成你是真的爱上了我?所以不愿意被其他首领玩弄?”说着,乌达嗜还又瞥了一眼纳兰容若那只在拉他裤带的手,

“你怎么可以这样?……呜……”纳兰容若扁了扁嘴,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

乌达嗜却只觉有趣,这一次干脆一脚踢开了身前的酒桌,大剌剌地撇开自己的双腿,而后命令道:“先给我口交看看,我要看你究竟有没有长进。”

纳兰容若惊住了,竟然真的、真的要当众给这个男人口交吗?但乌达嗜面上一副坚持的样子,半点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乌达嗜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悠哉地端起酒杯,看向在场的其他部族首领,做出了一个敬酒的动作,而后不紧不慢地品起了美酒。

一连品了三四口,乌达嗜才满意地开口道:“这酒不错,配得上今日的酒宴。”顿了顿后,他又看向纳兰容若,“怎么?不想伺候我?难不成你想被在场的众位首领……”

“不、不是的。”纳兰容若连忙开口,甚至是立刻就打断了乌达嗜的话,怎么可以被在场的众位首领玩弄,那样的事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一定会被玩死的吧。

乌达嗜嘴角却挂着轻松的笑,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

纳兰容若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几乎已经看出了这个男人的意图,但是怎么可以?这酒宴现场还有那么多的人,自己此刻的所有作为都会被其他在场的男人看在眼底,还是被一群异族的男人看在眼底。

“作为你今日不肯出来迎我的惩罚,现在你来伺候我。”

乌达嗜嘴角的笑意带上了几分得意,“不可以?!这里是我的部族,我是这里的匈奴王,哪里有我不可以做的事?”

“你……”纳兰容若有些语塞,根本想不到这个男人竟是会这样恶劣。

乌达嗜却不说话了,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主位上,甚至后背已经贴靠在了主位的靠背上,还特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

而这一晚,却也成了纳兰容若睡得最香的一晚。

不过到了第二日,乌达嗜却是一大早就离开了,等到纳兰容若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才被告知单于乌达嗜是随着部族的人去狩猎了,这一去,就要至少五日。

要知道,如今的匈奴大雪皑皑、天寒地冻,而这里一向有冬猎的习俗,单于打来的猎物,尤其是打来的狐狸,会送给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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