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凛山哥哥从7岁起陪伴了他十年,是几乎每个夜晚都会陪他安眠、会亲自教他学习、亲自知道他格斗、亲自引导他激发灵体的,温柔又聪明强大的老师和哥哥。
他的凛山哥哥从不会让他恐惧,更不会强暴他。
“凛山哥哥。”
如果已经不是他的凛山哥哥,就请不要用这种熟悉温柔的称谓和语气和他说话了。
“不许闭眼。”
身后传来短暂的窸窣声,盛霄抖得越发厉害,好像随时要晕过去一样。
凛山毫无感情地重复道,“如果不想被锁在这个位置一整天,就睁眼。”
盛霄果然颤颤巍巍睁开了眼,可那双桃花一样漂亮的眼睛一睁开,眼泪就不争气地滚了出来。
凛山撕掉了他的睡衣,单手用力,将他以跪姿整个上半身和大腿紧紧压在了玻璃窗上。
凛山心情很好,他用指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将他抱起来,轻轻吻掉他的眼泪。
把他禁锢在怀里,无比温柔道:“小小,别逃。”
浊液不断从后面流出来,凛山小心翼翼给他擦拭干净,温柔细腻,好像这次真得是他的凛山哥哥了。
凛山耐心擦完臀缝间又去擦拭胸腹上的浊液,无数红痕与白浊交错,真美,他想。
他的小小正微微张开嘴,唾液不停从嘴角往下流,红肿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那里有什么呢?
“呃……!”
“呜呜呜……”
“好疼……!”
然而锁链根本没有那么长,就在离门只有一米远的距离时,盛霄被绊倒。他蜷缩起来,把脸埋在手中,不想面对任何人和任何事。
凛山蹲在原处,见他不动了,便捡起钉在窗边不远处的锁链,慢条斯理地扯着链子,将盛霄一点一点拖了回来。盛霄像是绝望了一样,也不挣扎,只是伏在地上抖个不停。他上半身的睡衣已经完全滑下去了,露出整个纤瘦的背部,上面的痕迹在光线下分外刺目。
凛山眼神一暗。
他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凛山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附身捉住盛霄的手,拉开,说:“叫出来,不许停。”
这个角度正好让秋日金黄的眼光照在他一侧的眉眼和头发上,这熟悉的五官,专注的眼神,好像又是那个温柔的凛山哥哥了。
凛山哥哥,放开我好不好,我想叫你的名字,我想要抱着你,我想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凛山在他身体里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大力一挺,射在他的身体里。
然而这远远没有结束,他松开对盛霄的桎梏,让他瘫软着在地上休息片刻后,忽然将他翻了个身,仰面朝着他躺在他身下。
盛霄双眼眼角红透了,额角的头发被汗液汗湿,混着泪痕贴在眼角,他牙关咬紧,嘴角的唾液甚至来不及擦干,肩膀不停微微起伏,他整个人依旧战栗着。
——多么可怜啊。
凛山猛然抓住他的下巴,稍用力一捏,便轻易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
“啊…!凛——”
“不许出声。”
凛山丝毫没有给他喘气和说话的时间,一下一下地闯进去,盛霄在疼痛中痉挛地胡乱挣扎着,但在凛山的桎梏下,一切都是徒劳,泪水决堤般淌出来,沿着玻璃划落在地毯上。
凛山冷冷看着他,将手指抽出又狠狠贯入,打断他的声音后粗鲁地扩张着,一边继续在他身上啃咬。
盛霄感到身后的灼热越来越硬挺,它贴在自己的臀间等待合适的时机。这是凛山第二次对他做这种事情,但上一次是他在昏迷状态下被带来这里,醒来时他就已赤身裸体,身后隐秘的部位传来撕裂的痛,而凛山衣冠楚楚地坐在一旁看着他。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强暴。
“睁眼。”凛山道。
失重感骤然袭来,盛霄惊叫一声,急速睁开眼想要抓住什么,却重重摔在了羊毛地毯上。
盛霄对上凛山可怖的视线。后者俯视他片刻,在他面前半蹲下来,盛霄觉得他无比陌生。
颈间被狠狠咬了一口,紧接着是耳朵,耳根,肩头,身后青年像野兽一样压着少年,疯狂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少年吃痛,从小怕疼娇生惯养,青年每咬一下他便哭着呻吟出声,他一直呼叫一个名字,好像在期待着那人来救他。
可他的凛山哥哥,他知道的,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后面被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盛霄痛苦地仰头,双手被紧紧扣在玻璃上,五指张开又闭合,丝毫不能动弹:“……啊!凛山哥——”
凛山压在他身后,架开他的腿,将手指粗暴地伸进他的嘴里一阵搅弄,唾液和泪水一起淌了下来。
他望着空茫的云景,在混沌中听见他的凛山哥哥说,“如果晕过去了,我就把你的小侄子接过来。”
呵呵,不,这不是他的凛山哥哥。
“小小。”
盛霄眼睛一眨,泪水沿着玻璃滑落。
别这样叫我。
盛霄捂着眼睛,下一秒,上方传来尖锐的疼,疼得他撕心裂肺。他被粗暴地头发,近乎残暴地按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头骨与坚硬的玻璃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用陌生的命令口吻:“睁眼。”
盛霄抖得更厉害了,他死活不愿睁开眼。
不重要了。
他下一次要从他的嘴里进去,他要看到他更可怜的模样。
从今以后,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对,他的小小。
“好疼啊哥哥……呃!……疼……”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盛霄的身上和身体里一片狼藉,他仰面躺在地上,失神地看着紫红色的天空,一大片火烧云,烈火连天,真美。
腿被抬起,脚腕上的锁链和银铃叮当作响,凛山正在给他清理身体。
他想伸手去抚摸他,可凛山却觉得他是想挣扎,双手用力,眼中闪过不悦,俯身在他脖颈和胸膛凶狠地撕咬起来。
“凛山哥哥!……”
“我好疼……”
还要这样对他吗?!!
不要!
盛霄惊慌地哭着想逃,可刚爬了没两步就被拽了回来,双腿被抬高拉开在凛山的腰侧,盛霄面对着这个曾经对他最好、他最信赖的人,只觉得物是人非。
不要,凛山哥哥。
盛霄从前只是爱跟人撒娇,他并不爱哭,除非夜里做了噩梦。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可以流这么多眼泪。
泪水源源不断涌出,他躲避着,嘴里呜呜发出无力的呼喊。
凛山在盛霄的身体中不断抽送着,血液充当了润滑,终于适应了甬道,而盛霄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后面和膝盖都好像已经麻木了。
凛山单手把盛霄的双手制住,拉在头顶,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看着我。”
他身体绷紧到极致,凛山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很疼。
凛山失去耐心,命令道:“放松。”
可是盛霄根本做不到,于是凛山干脆地抽出手指,把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小小,外面的风景漂不漂亮?”
这句话就像炸药的引线,飞速点燃盛霄脑中的恐惧,他从未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也从未离窗边这么近。
他顿时脸色煞白,惊惶地往后退,恐惧追着他,好像不快一点的话就会立刻被眼前的深渊吸附一样。少年仓皇转身,浑身战栗着往前爬,甚至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去触碰那道门,他要逃出去,要逃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