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晟本就不是什么耐心性子，扩张了一会便不耐烦地拔出了手指。他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身下正昂扬的巨大性器。

先前说过卫凌生了一副好皮囊，此刻美人眸光盈盈，眼巴巴地主动求欢，是卫凌自己绝想不到的勾人。

司北晟眸光晦涩地看着卫凌，忽地撕开了他的衣服，又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修炼之人身体洁净，因此司北晟也无需在意什么脏不脏的问题，直接把手指向里面伸去。

未尝人事的后穴极度紧致，绕是一根手指也进去得艰难。司北晟当然不会考虑卫凌的感受，横冲直撞地捅进去。

卫凌抬眼，凝视着司北晟那张依稀能辨出几分熟悉的面庞。

“哈——”司北晟短促地笑了一声，原先放在他脸上的手向下移去，强硬又暧昧地摸着他的皮肤，“那如果我在这里操了你，会怎么样？”

“……可能会死。”卫凌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围攻他的人下手丝毫不留情，卫凌几乎是遍体鳞伤，原是雪色的衣裳上洇染了成片血色。

难以承受的肠壁霎时破裂，殷红的血蜿蜒出痕迹。“啊——”卫凌痛得低叫一声，苍白了面色，却柔顺地张开腿，努力放松身体容纳着司北晟肆虐的手指。

血液做了润滑，使司北晟的侵犯变得顺畅了一点，司北晟却变本加厉地加了手指进去。

卫凌倚靠着他，低低地喘息呻吟着。

不过，司北晟好像没有帮他疗伤的打算——早晚都要死的。

卫凌冷静地思考着。

于是他向司北晟靠了靠，语气平淡地说：“操我吧。我没和人交合过，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