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清声又极其强制地不许他清理洗拭，宋钰当然顺着他，由着阴精盛不住得溢出穴口，黏黏腻腻地流漫过大腿。

如此反复。没过一阵日子，宋钰便阳气亏损极重，时不时地晕过去。

一天，宋钰又晕了过去，而侵扰了很久的魔息终于退散了个干净，易清声也渐渐恢复清明。

所以当魔族偷袭来，易清声被魔气沾染时，宋钰毫无反抗地任由师兄施为。

像是所有反抗与拒绝的能力都被剥夺，任何时间任何场地，师兄要来撕他的衣服，他都是柔顺地展开身子，让师兄进来。

而这个时候的易清声毫无理智可言，更别说是温柔一些。向来是横冲直撞地直接插入，肠壁每次都会破裂，流出血来，又在强烈的冲撞下溅起血花浪沫。

“这就过分了？师兄，你未免也太温柔了。”宋钰顺着他的意思站起身来，调笑道。

易清声叹气：“你不要纵我。”

“我不是在纵你。我很喜欢你这么做，师兄。”宋钰面不改色地拿了绢布，执起他的手仔细擦拭，又抬了头看他，“只是……犹嫌不够呢。”

他看见宋钰的惨状，吃了一惊，颇有些无措地抱起他。模模糊糊地听见宋钰在呓语，他连忙低下头去听，听得心里发疼——

易清声听见他低低地反复哭着说：

“对不起，师兄……”

兴起时，易清声会不分轻重地揉捏宋钰霜雪般的肌肤，直碾出一片片青紫来，甚至会扼住他的脖颈，愉悦地笑着看他喘不过气的痛苦样子。

而易清声日益强盛的阴气也蚕食着宋钰，饶是在修炼一道天赋极高的宋钰也难以支架。

有时候他做着做着就会感觉到头晕，眼前发黑，却依然不知收敛，每一次都为师兄打开双腿。最后都是以师兄把阴精射到他身体里面收场。

“不若就告诉师兄，我从进山门以来，就一直贪妄着，想要被师兄性虐。”宋钰低声说着，见易清声愕然的样子，失笑，“所以师兄……满足我，可以吗？”

//当师兄被魔气沾染时

易清声从未觉得他的死要归咎于宋钰，但宋钰心里有愧。他没和师兄表露过，可这愧到底日日压在心里，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