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直起身子,双腿略跪开了些,双手交叠背在身后,应是。谢池深手下留了情,一鞭吻上他白洁的胸膛,痛是痛的,但并不怎么难捱。
“啊……嗯啊……”谢陵顺着他的意思一声声地低叫,没什么痛吟的感觉,尾音颤颤地婉转了调,很是动听。他抬头看着谢池深,眼里映出潺潺的月光,清澈水波流转之下,掩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暗潮。
“我知道……”谢陵低着眸子闷闷应声,又转开了话题,“我来迟了,主人罚我吧。”
“到院子去。”谢池深也便不再聊这事,他淡笑着吩咐道,自己拿了鞭子到院子里。
谢池深转过身,见谢陵就要这般跟出来,制止他道:“夜风寒,穿上衣服再出来。”
“我……我被父亲叫去了。”谢陵咬了咬唇,迟疑地答道。
谢池深写字的手一顿。
“父亲让我开始跟他学习……如何做好一家之主。”谢陵又道,他垂了眸,敛住眼里情绪,“主人,我只想做您的娈奴……“
谢池深是谢家最不受宠的庶子,谢陵却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嫡子,但他……也不过是谢池深胯下一条狗罢了。
——
谢陵从谢藏云书房出来,急急往别院赶去,见屋里已经有灯火在摇曳。
谢陵却摇了摇头:“这样主人好打些。”
他仍是赤裸着爬过去,清亮的月光在他的皮肤上披了一层柔柔的纱。
谢池深叹气:“你是乖觉……三十鞭,叫出声来。”
我只想做您的娈奴,被您圈禁,日日夜夜等待渴求您的宠幸,除了如何侍奉您,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谢陵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缄默地看着地面。
谢池深放下笔:“如果是旁的几位公子上了位,这谢府可还有我一席之地?”
他自门口脱了衣裳,秋风寒凉,赤裸在外的皮肤不自觉地瑟缩,谢陵顾不得,跪下就往屋里爬。
谢陵爬到谢池深身边,抬头有些不安地叫他:“主人……”
谢池深正在案上写字,听到他进来的声响,也不看他,径自落墨:“怎么现在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