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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个变态(第1页)

“这不让你好了解一下嘛~”殓葬坐进去,压在安息身上,“我不还在你们毕业典礼上讲过话?老公,你那天不在吗?”

说实话,安息那天坐不住,去和导师商量读硕士和博士的事。毕业典礼上讲了什么,他全都不知道,别提有谁上去讲了。

“我那天还在学校里逛了逛,就看到你这么个美人,想娶你,我问到了你的名字和家庭状况。”全部吃进去。

“真的。老公,我叫殓葬,上校级别,你都不看新闻吗?我穿着黑白军装,很好看的。”殓葬让安息的阴茎探进去一点。

安息真的不看新闻。他只看和科研有关的报道,至于和军队相关,或是国际、社会、娱乐等等这一类,他统统不看,因为没他想要的东西。

“你给我看好了!”殓葬抓过安息的手腕,轻松破解开机密码,打开一个页面,播放视频,让安息睁大眼睛看清楚。

什么嘛!殓葬有点生气:我娶了个木头吗!他难道不应该被我这完美的肉体迷得一瞬间失神片刻吗!想当年那些小鸡们樱桃们软蛋们不是被我们……哦——殓葬笑得有点邪恶:我知道了,是还没做,这就来!我脱!我蹭!

这!安息感觉要完。“拜托!我只是一个刚刚硕士毕业,没有稳定工作的小白一个!打工存的钱不够支付赡养费!我还打算读完博士且做进一步的科研啊!不要啊——!”

“老~公~”殓葬的穴口蹭着安息他老二,“谁要你养了?我退休金很多,足够以后的开销。”

“呜呜,你终于叫我老婆了!呜哇!”棉布不停地拍安息。

安息回来后,和殓葬一起在床上睡,从背后抱着人,手抚摸殓葬的肚子。殓葬生产前,以拓宽产道为由,拉着安息性交。肚子上下起伏,安息失神了。他贴在上面蹭,亲吻,和他之前梦里的场景一样。殓葬让他抬头,安息知道殓葬在笑,但光线有点暗,看不清,他不知道那会儿殓葬笑得有多让人背脊一凉。

一个半夜,殓葬把安息拍醒,说要生了。

“不去医院?”

“老公,你好傻。”

被说傻的安息静静地来到殓葬放退休金的地方,把自己存的钱放进去,金额和他偷走的数额一样。安息舒了一口气。

孩子没见着,但也快了。

“安~息~,老公~欢迎回来。”棉布蹭着安息呆滞的脸。殓葬坐躺在沙发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忘记和你说我的孕期和人类不一样了。”

什!么!

啊——殓葬躺在地上,喘着气,手放在肚子上,祓殡摸了摸他,棉布清理液体。殓葬想着安息没回去前,两人每晚就在梦里和现实做一番,算是一天两次了。

又是一个早晨,安息不知是第几次换洗内裤。他确定自己不是什么压力过大,什么后遗症。

我分明就是……离不开他了。我刚开始那会儿根本没做梦,现在基本上是每天都会。我,我……“呜呜。”安息又哭了:“我治不好了……呜呜。”

“老公,你看你把自己搞得。以后不许了,我会心疼的。老公,你没有生病,不用去看医生,和我好好过日子就行了。”殓葬帮安息消毒包扎。他这次穿了一件孕妇裙,不过孕肚很明显。

“老婆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抛下老婆……”殓葬说得很可怜,流眼泪。

安息很想说完全舍得,但,这个梦不是他主导,只能感受。“他”没说,而是轻轻地擦掉殓葬脸上的眼泪,亲人家的眼睛。收好医疗箱,殓葬横坐在“安息”腿上,环住“他”的脖子,吻“他”,“安息”的手在殓葬的衣服下游走,摸他肚子,背部,胸部,大腿内侧。两人又挨到一起,进行生命运动。

这次后,梦里,殓葬再也没有绑他,都是他自己主动脱掉衣服,帮殓葬脱衣服,两人真像一对恩爱的人。醒来后的安息,抱头蹲在那里,流眼泪:怎么会这样?不是的,不是的。我病了,病了,医生,医生……

医生说他是博士生压力大的问题,建议可以做些发泄情绪的事情,释放自己的攻击性。安息没有说和殓葬相关的事情,只说了自己的“春梦”和一个假设。

“如果一个人被囚禁,然后囚禁他的人和他整天做爱,被逼迫的,囚禁他的人怀孕,他后来被放出,但没想着逃跑,不想面对有一个孩子的事实,觉得周围没有其他人能理解,直到有一天突然想干一件事才跑出那里,并打算再也不回去,最后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以后几乎每晚他都这样。当然,安息每次都会梦到自己被殓葬绑起四肢,被对方玩弄,每次内裤都湿了一片。安息不想去看医生,自己抱成一团想着,觉得是后遗症,过几天就好了。

有几个月,安息就着实验和其他人展开讨论,然而收获了一堆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的眼神。殓葬的战友很想问殓葬,安息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最终,安息的提议没有通过,设备被撤回,投入其他实验中,最重要的是,安息的存钱又少了。

这个时候起,安息虽然还是梦到自己会被绑起来,但中途会被殓葬放开,然后自己去服侍殓葬,摸他突起的肚子,自己低头亲吻他,亲吻殓葬的肚子。醒来后,安息只想呵呵,然后换内裤,说这只是一般的春梦。

“不用。别告诉他我来过。”

“是!长官!”太好了。上校,殓葬,你肯定思考了很多才没有精神紊乱症。团里其他的年轻人没几个没有精神紊乱症或潜伏性精神紊乱症。

殓葬悄悄地从实验室窗户向里看,看到安息一脸认真地在观察,写记录,做实验,没注意到他,他分明就在安息眼前的窗户旁。殓葬背靠着外面的墙,手放在肚子上,摸摸,看看周围,肚子里的祓殡安慰地摸了摸殓葬,让他看安息。殓葬看过去,安息还在那里忙着实验,压根没注意到外面的殓葬,这让殓葬的心情有点不好。

哪有什么比实实在在地把实验做上一通来得快乐!

听到车启动的声音,殓葬睁开眼,他没有睡觉。窗帘拉开一点,一道残影从眼前飞过,安息超速了。殓葬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冻豆腐,将奶酪片塞在里面吃。他没有去把人抓回来,他知道安息还会回来。

嗯——我想去看看。祓殡也想去吗?殓葬摸了摸肚子,里面的孩子用它的语言说“妈妈,想”。

“这才对嘛~”殓葬亲了安息一口,“乖乖嫁给我呗~”

安息心里有n句脏话。

“你好像不开心哎。笑一个嘛~你对我开枪的事我不会和你计较的~”殓葬跨坐在安息身上,扭动屁股,手指戳安息的脸。

安息还在往前面走,提醒自己:我没病。继续走,他被周围人群殴了。殓葬被路人扶起,送往医院检查,安息还在被人群殴中,被人们骂没良心,不顾家,不疼老婆孩子,愧为丈夫,愧为人,为了人家好,赶紧分了,按时给赡养费。

“你们又知道什么!”安息朝着周围人吼道,哭嚎着。

我能说什么!你们又知道个什么!回去前,安息被警方批评教育了一顿。

几个月后,殓葬摸着肚子,对安息说:“老公,我们做吧。”安息习惯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脱殓葬衣服时,殓葬拉着安息的手摸他肚子。

“和孩子打招呼嘛。”殓葬说道。安息触电似地缩回手。

殓葬怀孕后,两人的第一次做爱,双方心情都没好到哪里去。当殓葬的肚子大到肉眼可见时,安息处处回避着殓葬。做爱时,他都紧闭着眼睛,不去摸殓葬的肚子,都是殓葬在动。

“你。”殓葬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安息自闭了。

被殓葬缠着做了不知多久后,安息已彻底对“出去”死心了。尤其是,殓葬举着检查报告跑到他面前喊着:“老公!我们有孩子了!”时,他感觉自己碎了,拼不回去的那种。

“老公,别想着离开这里,老婆陪着你不好吗?”全裸的殓葬坐在安息腰上,上下动,滑下,挺腰,“老~公~”

让我安息算了。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准。”殓葬喂安息喝军队里的营养剂,“你别想着用手铐自杀,它是我变的,也别想着自残。另外,你每天都要和我做爱,至少两次,我喜欢。”

“额!”安息射了。

“你,你,呜呜,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没到呢!”殓葬加快运动,身体在安息身上蹭,吻对方,安息受本能驱使抱住殓葬,摸他。这次两人一起抵达,身下湿了。

醒来时,安息看到周围全是镜子,地板和天花板都没放过。他被扒光,通讯仪没了,左手被手铐铐住,钉在这个房间地板的中央,长度允许他的活动范围是半径大概三米的圆。没有看见门,只有镜子里的自己。

安息满怀希望地准备踏出校园大门,带着自己的抱负和理想去闯荡,仿佛自己已经准备好去解决人类的最终奥秘了。然而,脚还没落地,没真正踏出校门,人就眼前一黑。他被套麻袋了,脑后挨了一下。

砰!

嘶——我……通讯仪通讯仪通讯仪!没信号。这好像是个木制容器,车……我记得带了……啊!有!看我不。

“你当时没有一麻袋把我绑走,怎么现在把我绑走?”

“因为你当时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年轻。我才不娶小年轻呢!”下体贴着安息下体蹭,做活塞运动,顶敏感点。

自从见识了宇宙的浩瀚,微观世界的精彩,安息就觉得谈什么恋爱啊!没看到这个更有吸引力吗!所以,他是块木头。殓葬这么做,在他眼里就是犯法,要报警。

看来是真的。嗯?饯行团=怡春院?安息点了下一个视频,内容让他受到了亿点点暴击。

“老公~你好坏~我工作的样子被你看到了,讨厌~”殓葬两手捧着脸,忸怩道。

你脸红个屁的粉红泡泡!“你故意的!故意让我看这个!”

退?休?安息确定以及肯定殓葬压根就没到该退休的时候。瞧他的样貌,说三十都嫌多了,没准比他还小。

这是个变态精神病,我要找机会给警方和医院通讯,孩子我可以带。

“我真的有很多退休金。”殓葬可怜道,安息不为所动,一脸看精神病的表情。

殓葬背靠着墙,身下垫着棉布,两腿打开,露出下面的通道,安息的手指伸进去,触到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是祓殡的头发,孩子正在出来。安息看到殓葬的肚子一阵蠕动,是祓殡在里面调整姿势。殓葬突起的腹部下坠,他一直在使劲,帮祓殡出来。安息的手在殓葬的穴口处,摸到祓殡的头部后,将孩子拿出来。

“老公~”殓葬撩起衣服,露出自己圆圆的肚子,没有孕妇常见的症状,“你摸摸嘛。”安息犹豫了几秒,摸了。祓殡在里面,隔着肚皮,小手戳戳安息的手。

“老公,你还走吗?”殓葬可怜地看着安息。

“不走了。”安息收回手,看着殓葬,说:“老婆,我不走了。”

“就是,老公,你听我说。如果你和我一样的话,孕期会比人类的短,但你是个人类,还比我弱很多很多,祓殡要花点时间适应一下,所以孕期就比人类的长很多。”

“那,孩子,是。”

“过几天她就出来了。老公,到时候,你可要帮我接生。”

站在外面,背靠着墙的殓葬笑着点了点头,手放在肚子下面,问祓殡感觉怎样?祓殡回答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殓葬让孩子好好休息。他回去,坐躺在沙发上,抚摸肚子,就等着安息回来了。

安息没去参加学校按照传统举行的派对,而是收拾行李,清点存钱,放入后备箱,驱车前往殓葬的住处。

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安息在路上想道:殓葬,怎么样了?一个人带孩子……安息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负责。

咚!安息选择躺下,不搭理这个精神病。

这人还没出校门去体验人间的酸甜苦辣咸,就无缘无故地被绑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安息觉得警方已经行动了,只要他能找到机会,那么就能快点远离这个精神病,哦不,现在应该是变态了。

殓葬扒光自己的衣服,挺着平坦的胸脯,向中间挤压。安息很想说别挤了,染色体不一样,激素分泌得可以,你也不像吃药打针的样子,而且,身材没我结实,体型比我小。他好像没抓住殓葬想要他抓住的重点。

黑暗中,殓葬拿着小布条给安息处理安息没仔细清理的伤口。期间,祓殡用它的语言让妈妈休息。殓葬挺了挺腰,摸着肚子,和孩子说没事,快好了。让安息坐好,扶着肚子,继续清理。结束后,殓葬舔了舔安息的伤口,尝到了安息的血和一点皮肉的味道……

好吃!

他坐在安息身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抚摸,摸自己的脸,让棉布把安息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前穴,棉布带着安息的手指按压殓葬的敏感点。殓葬坐靠在实验台下,两腿叉开,脚被棉布吊起,像生产的样子,呼吸声渐渐加重,身体抽搐,挺腰,忍着不让发出的声音太大,吵醒安息。

医生听他说完这段假设,告诉他少看点片和剧,或是——“若真有这回事,他应该在第一时间报警,自救,如果都没成功的话,结合你说的,我有点怀疑这人是否被囚禁他的人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一点思想,而这人自己没有意识到,或者,他本人有一点受虐倾向,和常见的有点不同。嗯——听着,攻击性和性欲偶尔需要得到释放,找个时间,发泄一下。”医生的背后,贴着一根小白布条,隐藏在衣服上。

他离开医生那里时是晚上。在街上逗留,转身进了一个巷子里,一会儿后,里面传来吵闹声。

安息喘着气出来,身上是别人的血,没杀死,只是打得别人躺床一个月,他自个儿就是累,但心里顺畅,觉得今晚不会做春梦了。临走前,他好心地打了急救。没担心会被抓,他戴了一副仿真面具。

殓葬这会儿每晚会贴着睡着的安息,可怜他不被周围人理解,快没钱了,棉布抚摸他的脸。不过他笑得很可疑。

坐在车里,殓葬的车,安息对着打工的地址失神几秒后,礼貌地和人家说自己临时事,去不了了。他登入学校的博士网,重新想了一个研究方向,发送申请,批下来后,开始研究。这没花他多久的功夫,因为他看的那些书里提到了很多奇怪的方法,安息将它们连接起来,脑海里渐渐有一个想法,定下方案后,安息就着手做了。

来都来了,读完吧。

那晚,安息做了一个梦,没准的确发生了。挺着肚子,全裸的殓葬坐在他身上,他的四肢无法动弹,仍由自己被殓葬玩弄。他惊醒,摸向内裤,湿了。

我到底怎么了……安息缩成球,偷偷地流眼泪。没注意到有人站在他旁边,是殓葬。

他扶着肚子坐到地上,在黑暗中看着安息,时不时摸摸安息的脑袋,轻吮安息的耳垂,吻他,舌尖舔安息的脸庞,人没点动静。

回去后的安息,立即报考博士,顺利通过。即使他被关了,他也没闲着。批下来后,他充满激情地着手展开自己早就想动手做的实验,联系别处的人,询问是否可以寄点东西过来,把实验室当家了一样。饭喝营养剂,拿天花板上的挂钩锻炼身体,每天洗澡两次,必要的时候,去目的地考察,取样回来。

“上校,恭喜!”殓葬战友见到自己以前的老上司,很激动。看到殓葬的肚子,知道殓葬有老公后,更激动了。

“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把买的东西放到厨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一堆豆腐。安息洗完澡,吹干头发,窝在沙发上,低声哭泣,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殓葬和警方沟通完后被送回来。开门,径直走向沙发,看到安息脸上的泪痕。他舔舔虎牙,俯下身,舌尖舔安息的泪痕。

安息醒了。揉揉眼睛,坐起来,看到殓葬抱着豆腐抱枕,坐在地上,头靠着沙发睡觉。安息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洗漱,喝营养剂,来到书房,继续看书,手在页面上点点划划,越看越想真刀实枪地做一次。

突然!他停止了动作。收起页面,合上书,转身看向书架,飞快搜寻着自己的目标图书,全部搜刮到自己的储藏空间里。偷了殓葬的部分退休金,开走殓葬的车,回到学校,打算再也不回殓葬那里了。

“老公~你陪我去购物好不好?我肚子太大了,行动不方便。”殓葬拉着安息的手,“老~公~”撒娇。

陪是陪了,安息全程没看殓葬,难免被人议论,甚至有人上前询问二人是否闹了矛盾。安息很想说殓葬不把他当人看待,没经他同意就和他做爱,还不做好防护措施,然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任由人们议论,自顾自地走了。

殓葬加快脚步跟上去,脚底一滑,摔了。在地上,抱着肚子,哭喊:“老公,老公,安息,安息,安息——”

殓葬让安息穿好衣服,牵着人的手,安息走出了囚禁他的房间。来到屋外,这会儿是晚上,群星璀璨,不过他没有想跑的冲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回到屋里,蜷坐在沙发上。殓葬走到他面前时,掀起衣服,给安息看自己的肚子,想让他摸摸。

没摸。安息窝在沙发上睡觉了。

那次后,殓葬没有再把安息关起来。殓葬出去采购时,安息会跟着,中途不会逃跑,殓葬随便他到哪里逛。安息看到最新的科研消息,眼里会闪光,但很快就会暗下去。几次后,安息再也不出门了,待在书房里看书,这个时候,他眼睛里有神,模拟器开得把自己包围起来,话也不和殓葬多说。

“变态。”

“变态很好,你往后会喜欢的。”

“谁会喜欢!”

我被囚禁了。安息希望警方能快点找过来。

“上校……”他听到声音了,开始使劲呼喊,但对方好像听不见。

殓葬是怎么进来的,安息不知道。他绝望地躺在地上,哭泣泣。

“老~公~怎么能想着逃跑呢~”打开了。

拿着作案工具的安息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殓葬,射击,命中要害——人没事!安息立即按下紧急键,该有的嘟的一声没出现。安息乖乖地举手投降,看到殓葬身上的洞渐渐复原。

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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