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梦中单方面性转第1页_殡仪书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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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梦中单方面性转(第1页)

“忍不住了?”殓葬对小布条们说道。它们正在玩弄安息的下体,几根等待的小布条点点头。

“哥哥,你也忍不住了。”戈贝里帕贝刚剪辑完,出房门,就看到殓葬提前回来,身上有酒和香水的气味。

“我不要!”

“介绍一下,我弟弟,戈贝里帕贝,导演兼编剧,热衷于r级片、b级片、cult、giallo。”殓葬详细介绍这里后,安息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安息看到小布条们又伸进她衣服里了,在下面游走。她快步走进盥洗室,拉开衣服后面的拉链,露出光洁的上半身,胸衣微微起伏,腹部也被小布条们缠了几圈,殓葬这会儿不在,去参加战友开的派对了,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她红着脸解开胸衣,和之前一样,小布条们对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又是缠又是挤压。她抓住一根小布条,想把它们解开,嘴里说着:“这是在犯法。”虽然她知道这么说没用,法官会信被告是一堆棉布条吗?

她慢慢地转过头,手向下移,这人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安息尽力不去看他下面,说道:“饯行团上校?”

“收尸团。你有什么事?”

殓葬好好穿着衣服,吃着豆腐脑,听完安息的叙述,表示安息可以在他这里打工,住在这里,伙食可以提供。他还说自己早已不是人类。

“忍着点,待会儿换我弟弟,他可比我温柔。”殓葬等安息高潮后,离开,换他弟弟上。

戈贝里帕贝让人背对自己,坐好。安息的腿和他的腿缠在一起,脚趾磨蹭戈贝里帕贝的小腿,手臂环抱着对方的脖子,前穴暴露在空气中。戈贝里帕贝的右手从她的腹部下方,贴着大腿根,滑到她的穴口处,完全覆盖,上下磨蹭,按压她的阴蒂,手指指间轻刮甬道上方。他人埋在安息颈间,闻她的气息,左手覆盖她的乳房,在手中玩弄。

两根手指渐渐深入,触到甬道内部的敏感点,先是轻轻按压,轻刮,让人下体积攒异样的感觉。安息的呼吸渐渐加重,脚趾在戈贝里帕贝小腿上加快磨蹭。知道人快受不了时,他毫不怜惜地按下,指间稍微使点劲挠这一处。安息身体抽搐,挺腰,嘴里含咬着戈贝里帕贝的手指,尝到了点血腥味,她咽下去。手指离开前,被安息的舌头舔了一下。

“我只是说我所想。如果你要的话,我和弟弟会好好服侍你。”此话出口,小布条们迫不及待地贴在安息身体上。

“不过你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殓葬指出这点。安息没听见。

怀孕的话会……可是宝宝……好纠结。殓葬听到她心里这样想,觉得人在一些方面和小孩子没区别。

“所以你们是早有预谋!”

“不是。我只是和他说我、戈贝里帕贝和你,我们三人在一起了,让你不用再去上学,提前毕业。”

听到这儿,安息静静地放开身体,重重地打殓葬,说:“你个精神病!变态!”没打几下就被棉布缠住,棉布亲昵地磨蹭她的身体。

“我要跟你好好谈谈,安息之前身上那股气味的事。”戈贝里帕贝掐着殓葬的脖子,把人拽出来。

“弟弟~不要生气嘛~哥哥给你操~唉呀~不就是让他身上有墨灰的气息嘛~”殓葬抱着戈贝里帕贝,扭动身体,同时,散发那股戈贝里帕贝熟悉得让他抓狂的气息。

“你、这、个、哥、哥。”戈贝里帕贝死死掐着殓葬脖子,往地上砸去。安息沉睡着,所以听不到这两人打闹的声音。

“弟弟,你来照顾她的身体表面,我来照顾里面。”殓葬放开安息的乳房,“她嫁给我们两了。”

“我没说。你蛮不讲理!唔!”殓葬掰过她的脸,吻上去,随便安息怎样对他。咬他舌头,舌头直接变成布条,缠住安息的舌头。

嗯唔!安息身体颤抖。她勉强看过去,看到戈贝里帕贝对着她的下体吹气,那里痒痒的,身体难受得扭动。

这让殓葬的脸色有点难看:能掀过这个不谈吗?“是是是,而且我又要上你了。”

安息想离开,即使体内有一堆棉布。人被殓葬抱起,感到腹部下坠,小布条们迅速离开。一双手脱了她的内裤,拍、捏她的臀肉。安息突然推开殓葬,摔在地上,步伐不稳,往门口跑去。黑白棉布缠住她的腰,把人拽回来,落入殓葬的怀抱,同时,上衣被殓葬脱去。

“以后你住在这里,和我、戈贝里帕贝一起。”他开始隔着衣服捏安息的胸部。

她把小红布条放到水下,拿肥皂搓洗,小布条一脸的享受。洗完后,软塌塌地趴在安息肩上。安息穿好裤子,衣服放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突起的腹部。她飞快地离开影院,带着满腔怒气,冲进刚离开近五个小时的殡仪书馆。殓葬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账目,圈出还有哪些人没有还书。

“你故意的!”安息抓着殓葬的肩使劲摇晃,“你就是想上我!我子宫里的棉布!还有它们之前钻进我衣服里!”她肩上的小红布条看到殓葬,开心地蹦回去。

殓葬表示:你先冷静。

上法庭,殓葬还是第一次。安息没有来,人家不想见他。戈贝里帕贝也没来,忙着主持颁奖典礼。法庭上就没几个观众。过程一帆风顺,殓葬直接认了自己犯下强奸罪,供认不讳,接受阉割、重金罚款、无期徒刑、终止文件上的所有条约。罚款金额对于他来说很少,无期徒刑嘛,他搞了一个隐藏疾病突发,成功诈死。

暑假,安息站在殡仪书馆门口,鼓足勇气,走进去,告诉自己只是来借书,押金付好,看完就还,逾期补款。红棉布把书交给她,安息看都没看记账的殓葬,只和戈贝里帕贝打了声招呼,对方还给了她电影票。

电影院里有单独的私人包间。安息坐在里面的软椅上,吃着爆米花,喝着苏打水,看戈贝里帕贝和别人合拍的电影,心道兄弟两差别真大。看完后,她起身,感到下身某处有点凉,意识到自己流水了。她到旁边的盥洗室擦下体,没换上干净的内裤,人静静地坐在马桶盖上,下面的水好像擦不掉。

“滚——”安息被黑白红棉布五花大绑,身体敞开,全裸,躺在黑棺上,愤怒地喊着:“我不要!不要!唔!”被棉布捂住嘴了。她看向上方,此刻失去理智的殓葬。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哦——被我堵住嘴了,很好。”殓葬全裸,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息。

据说殓上校有精神紊乱症。发作时,就要随手抓个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嗯——不过没什么根据。安息觉得殓葬就是有精神紊乱症,隐藏得很好,而且这是什么狗屁治疗方法!确定不是在怡春院里呆久了才变成这样!

殓葬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他开始翻阅,像安息之前说的:看几本书,治治病。看了几本后,殓葬放回。

“啊——好无聊。”

明显没起什么作用。

殓葬让安息高潮了一次,收回小布条。它们恋恋不舍地碰了一下安息的唇才回到殓葬那里。接下来几天,小布条们没再找安息麻烦。

上学期间,小布条们偷偷地在暗处看安息。安息洗澡时,它们仗着自己乍细薄的身材,对着安息的身体犯花痴,被打湿了也不建议。晚上,趁人睡觉时,悄悄地钻进去,贴在安息的皮肤上,它们满足了。有一根红色小布条,顺着安息的大腿根,钻进去,贴在安息的子宫内壁上。

一个小长假,安息又来打工了。小布条们开心地蹭她的脸,亲她,没钻进她衣服里。可,安息没想到的是,殓葬这个源头会上了她。

“不要到下面!”安息刚准备抓住伸向她下体的小布条,小布条就缠住了她的阴蒂,盖住穴口,四肢被吊起。

饯行团可是部队里的怡春院。他们自给自足。安息脑内突然闪过这句话,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到什么。之前没有过,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砰!安息听到门猛地被打开的声音。她扭过头,看到殓葬和戈贝里帕贝站在那里。

“这没事。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安息摆摆双手。她想不出这有什么可担忧的。签了文件。

那天,她还见到了戈贝里帕贝。一看到人就激动地跑过去,想问他新电影什么时候上映,预告都出来了,但没公布上映日期。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戈贝里帕贝看向安息身后的殓葬,“哥哥。”

安息记得自己是因为导师推荐说这里能找到罕见的书才来这里。她进来时没看到一个人,只看到门外的黑白红棉布,然后棉布在她眼前渐渐汇聚成一个人,没穿衣服。她当时呆楞在原地。

好看……她羞得转过身,捂脸,蹲下,缩成球。

殓葬光着身子拍人的肩,问她有什么事,结果人家一看他光着,又缩成球了。几秒后,安息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人眼熟。

往后的性事中,殓葬总是要安息叫他老婆,他叫安息老公,安息一开始觉得奇怪,戈贝里帕贝告诉她,殓葬在部队里时,除了精神紊乱期是攻,其他情况下全是受,因为他是团里最累的。

红棉布形成的毯子上,一具全裸的女性身体躺在上面,手臂抱着在她身上耕耘的人的脖子,两腿夹在这人腰上,这人一下又一下对她体内敏感点的顶弄,她发出的呻吟埋没在和这人的吻里,胸前的双乳和突起的腹部,随着被顶弄的韵律在起伏,棉布条抚弄她的身躯。

“老婆,慢点,嗯,压倒孩子们了,它们在踢我。”安息哭道,“我穴口疼。”

安息静静地窝在一旁哭,心道自己是摊上什么事了,被搞得像一堆网文里倒霉的主人公。她突然意识到那些网文中一个常见的现象,由此想到:我会不会成天被操?自己渐渐上瘾,每天都想被操?不停地生孩子?哦了,哭得更凶了。

“想不想要孩子,取决于你。”殓葬摸了摸安息的头。

“你是在问我要不要孩子吗?”安息踹了殓葬一脚。

她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自己不断呻吟、喊叫,被人摸、被人操、内射,和两个人接吻。她抱住两个人,说着我还要,给我。最后在两个人的怀抱中睡去。醒来时,她被殓葬抱住,两人睡在黑棺里,都没穿衣服。

“我要回去,呜呜。”安息坐在黑棺里抱成一团,哭泣泣。

“你回不去了。”殓葬把人抱坐在怀里,“我跟你那个导师说了,对方同意,我和他是战友,所以。”

“你这是囚禁。”安息很后悔。

“你到外面,也只是困在一个更大的笼子里,一生都感受不到边界。像被送往屠宰场,关在笼子里的猪群,任人宰割。”殓葬解开她的胸衣,滑落,露出坚挺饱满的乳房,手覆盖上去,手指玩弄乳头。

戈贝里帕贝一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安息背对着殓葬,坐在他大腿上,四肢被绑住、固定,两腿叉开,下面那个通道在衣服遮掩下若隐若现,坚挺的乳房被殓葬玩弄,人在哭泣,很无助。

“我承认。”殓葬抚摸安息突起的肚子,“它们这么做,的确是我想上你。不过我比它们克制很多。”安息感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它们挺会‘折磨’人的,不是吗?”殓葬的身体罩在安息身上,“要我帮忙吗?”殓葬这么一说,安息子宫里的小布条们瞬间安静了。

“你根本就没想管它们。不然它们为什么跟踪我、偷窥我?”安息说道,“我们又不认识。你之前还强奸我。”

“呃!”安息撩起衣服,看到自己小腹处一阵起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这时,她注意到,周围出现一根根小布条,看向她的身下,安息也看过去——

湿哒哒的小红布条蠕动着钻出来,挺着小身板,它很得瑟。

周围的小布条们欢呼雀跃,一窝蜂地挤进安息的下体,团在她的子宫内,蠕动,聚集成一个黑白红小布球,翻滚,安息腹部突起。那根小红布条想再钻进去,被安息死死抓着,只能作罢。

他手指伸进去,按压,磨蹭。对于第一次被进入的安息来说,穴口很快分泌出黏液,手指从里面拉出一道由黏液形成的线,殓葬随手擦在棉布上。两根手指左右上下扒开安息的阴户,觉得差不多后,殓葬将自己老二送进去,抽插、顶敏感点,手捏安息的乳房、乳头,摸她的腹部、腰侧、手臂内侧。

安息只感到疼,疼,眼泪不停地流,哭声闷在喉咙里,殓葬在她体内射了,没带套,小红布条感觉自己终于可以不用躲闪了。人俯下身,隔着一层棉布亲吻安息,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当天,棉布一松开安息,她就穿好衣服,把殓葬吃的那碗凉拌豆腐重重地扣他头上,跑出去,给公安打电话,自己去医药店买纳米机器人,放入下体,仪器显示清理完成,拉着棉线,取出,放入配套的分析盒中,来到公安局,录口供。

他坐在安息身上,当然,两人依旧没穿衣服,他们在黑棺里。殓葬把安息他老二坐进去,前后动着屁股,布条在里面刺激棒槌,顶凸起部位。爽一下后,他戳了戳安息的脸,摸人的胸和腹部,脸在上面蹭,咬一口。戈贝里帕贝看到他这样时,想把安息从黑棺里拖出来,穿好衣服,让人躺在床上,而不是棺材里。

“哥哥。”

“放心,我不进入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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