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安息选择主动。他手放在入口处,向里面试探,知道可以进去。鼓足勇气,准备进去时,棉布狠狠推他一下屁股,全推进去了。
安息掉在一堆黑白红棉布上,瞬间被红布捆绑,固定,嘴被棉布捂住,眼睛被蒙住。三种颜色的布在安息身上缠绕,对着安息的敏感点一阵挑逗、刺激。阴茎被棉布撸动,肉眼看不见的棉布钻进阴茎里,和里面的神经接触,逗弄。小布条钻进安息的后穴,沿着内壁向里延伸,对着一块软肉一通暴击。安息的呼吸声有点重,身体动弹不得,眼角流泪,射了,被玩弄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就没多少力气。
“不要嘛~你不要这么快就不行好不,我还没吃饱。还有,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虽然你弱弱的样子很好看,但不要总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殓葬跨坐在安息身上,屁股动动,把软下的棒槌吃进去,里面,棉布拉扯、撸动、挤压,想让它硬起来。
噗!殓葬让安息枕在自己大腿上,小肚子蹭安息的脸,安息的手在殓葬身上游走。脸下移,埋在腿间,深吸一口,人转移位置,跪在殓葬腿间,殓葬舔了舔唇。
他抓着安息的头发,让安息抬起头,笑着说:“进来。”安息发觉不对,想跑路,然而殓葬两手交叉,按在他后脑处,门户大开。
“进来。”
尸横遍野,殓葬见太多了,可是,安息虽然目睹了那场屠杀,但,面对如此大的场面,吓得没力气跑路,缩在殓葬背后,紧紧抱着人。
“我们什么时候走?”安息从殓葬背后冒出小脑袋。殓葬摸了摸他的头。
“等会儿,容我翻个东西。”
“你听我话吗?”
一下又一下的拍屁股声,耳边传来近在咫尺的呻吟声,撕保险套、口交膜这一类外包装,润滑剂挤出的声音。肉体的碰撞,激起的水花,粗俗的话语。
殓葬一手按在和他接吻的人的后脑,一手按在吸、咬、深喉他下体的人的头上,身后的人在他的后穴里抽插,顶撞那块软肉,手指陷进殓葬的大腿,在殓葬的背部吮吸、舔咬。另外两个人的双手在殓葬光洁的身上游走,捏压柔软的地方。两人的下体,跪着的那位被插入,阴茎被一只手撸动,进入的躯体紧贴着被进入的身体。站着的那位被一人跪着抱住腰部,下体贴在那人脸上,舌头舔弄,牙齿啃咬,这人的下体插着按摩器。玩弄殓葬的是他的三个副手,另外两个是这二位副官在团里众多床伴中的一位,而对于殓葬,整个团都是他的床伴。他不偏心哪一位,哪几个离他近,哪几个就被他抓来玩。
半夜巡逻的几个人察觉海岸边传来异响。他们戴着夜视仪,小心靠近,查看情况,一下子就看到了海岸边盛大的性交派对,认出了几个撬他们物资的人。
“知道知道。”
“我只是!只是!只是……”安息拿过炸干,埋头吃起来。
“只是什么呀~”殓葬揉着安息的肚皮说道。
呜啊——安息觉得很委屈。在液体里挥动着短小的四肢。殓葬冷着一张脸说哭够了没?肚子里传来抽泣声,起伏的肚皮安静了。一会儿后,殓葬划开肚皮,手伸进去,抱出一个睡着的小团子,肚皮上的口子自动愈合。殓葬让安息趴在胸口,一起睡了。
嘿咻!安息拿到桌上的书,小脑袋顶着,小手扶住,小短腿迈开,在书架区乱窜,爬上爬下,没多久就累得趴在一个书架前,不想动。一串炸干出现在眼前,也不想动。殓葬选择把安息抱在怀里,喂他吃饭。
“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妈妈了?”
“只是让你硬起来,又没欺负你。”殓葬拿皮鞭在安息身上捆绑,抓住末端拉扯一通,然后猛地一拉,解开,安息身上布满了红痕。白色手套在安息身上作画,舌头舔弄。手指捏住安息的两个乳头,玩弄,舔、咬。那根棒槌,总算是颤颤巍巍地硬起来。
殓葬有规律地从安息的阴茎末端摸到前端,绸缎做的手套一点一点地激起欲望,红布将棒槌完全包裹住,顶端打一个小蝴蝶结。他解开军装,露出下面的躯体,裤子退至靴子上面,棉布让安息跪在一个低处,他膝盖下面是一堆棉布。捂住安息的棉布撤去,殓葬抬起他的下颚,让他的视线注视自己身下的那道沟,里面好像开着一朵花。安息伸手,大拇指掰开,舌头沿着入口舔弄,食指伸进去按压,他看向殓葬,像在恳求。殓葬让人躺下,踩了一脚安息的阴茎,红布瞬间收回,白色液体射出。蹲下身,手指弹了一下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棒槌。殓葬自己坐下去,压在安息身上,挺腰,吻他。安息的手伸进殓葬的衣服下面,摸美丽的身体。
殓葬睁开眼,摸了摸自己像孕妇快临盆的肚子说:“要不你就这样待几天?”他穿好衣服,肚子小下去一点。
“硬起来,快,不准哭。”他下令了。皮鞭磨蹭软下去的阴茎。
我……我哭!“呜啊——”
啪!殓葬抽了那疲软的器具,疼痛感让它总算有点起色了,安息哭得更凶了。
软的不行,来硬的。
安息不哭了,被吓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穿军装的殓葬,上校级别的。殓葬说队里头想多少帮他们几下,尽最大努力给他们升职,发工资,写介绍信。
“最后活着离开战场的,你猜猜有多少?给你点提示,我们是战胜国。”
战争后期,殓葬和一帮手下再次撬走了士兵们的一些物资,欢天喜地地溜回营地,他还顺路抢了其他司令手中的朗姆酒,身后是司令对他们的咒骂。
“我不是给你们留了一堆做好的豆腐了吗——在冰柜里——”
冰、柜?被撬物资的士兵们仔细搜寻,找到一个手提冰柜,打开,里面是一块块冰豆腐,量很足。
我想哭。安息哭了,放声大哭,哭声里充满了委屈。
别说了!让我哭!呜啊——
“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嘛~”殓葬此刻,小鸟依人,但安息只会哀嚎得更凶,于是,殓葬决定换个方法了。
“唔!”
殓葬靠在门边,双手放在突起的肚子上,说:“舒服吗?里面舒服吗?”他把安息的脑袋塞了进去,其余部分还在体外。殓葬看到突起的腹部动了几下,知道这人被里面的棉布蹭。安息想出来,但后颈被殓葬掐着,不敢动弹。
“我里面很痒。都进来好不好?帮我止痒。”他向前弯曲身体,吻着肚皮说:“我把你生出来怎样?”
在一堆废墟里,殓葬径直走向一具尸体,取出一本书,翻几页,收好,帮人合上眼。拍了拍缩在他身后的安息:“回去了。我做豆腐给你吃。”
夏夜,萤火虫,蟋蟀,月亮,水果拌冰豆腐,美好的肉体。两人挨坐在门栏上吃豆腐。
“啊嚏!啊嚏!”安息被冰得打了两喷嚏,依旧坚持吃完,他又打了两个喷嚏。
没威胁。他们到别处巡逻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在海水里洗洗,挨坐在海边。殓葬喝光那瓶朗姆酒,硬是左拥右抱两个副手,摸他上身,另一个副手被他强行要求枕在他大腿上,手摸他腿部。大家一起看月亮。
“回去了。”殓葬说道,“明天又要收尸了。”
“比你弱。”安息小声说道。
“你比我强,还要造反不成?”殓葬拍了一下安息的屁股。
“要听老婆的话,不然就没有老婆了。”安息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我不找妈妈!也不找爸爸!”
“可你是我生的,剖腹产。”殓葬胡说八道中,“而且你动不动就哭,不是个宝宝是什么?”
“我不是!”
“不过你要在里面负责帮我止痒。懂吗?”
“你欺负我。”安息蜷缩在一堆棉布里说道,他变成一个小团子了。
“你打架不挺厉害的吗?”殓葬坐在棺材里,摸着肚子说。棉布轻触安息的脸,“别哭了。说说重回娘胎感觉怎样?”
“我说过,不准哭。”
啪!皮鞭精准地抽在两颗乳头上。
“你欺负人,呜啊——唔唔唔!”他被棉布捂住嘴了。
“几百人?”安息说道。
“战争结束时,加起来是有几百个,但最后只有十几个登上了回家的飞机,其余有被我们回家的人杀死的,有自我了结的,有跑向别处,后来尸体被发现的。升职、写介绍信是在回去之后做的。好些人回去后没多久就自杀了。所以,真算得上是正常死亡的,不超过十个。”
殓葬此刻穿着之前只穿了一次的黑白军装,拿着黑皮鞭,和四肢被绑在棉布上的安息对视。
到达营地,“看家”的人纷纷上前欢迎他们归来,手直接放在撬到的物资上。殓葬拿着桔子杨桃杨梅西瓜菠萝草莓椰果各一罐回到背阴的帐篷下,嘀咕着没有蒜皮蛋榨菜醋,从冰柜里拿出两块豆腐,放入碗中,倒一半桔子,拿着勺子使劲捣碎,加点碎冰,舀一勺。
“嘶——啊——爽!”继续吃水果拌豆腐,加点糖水。
晚上,难得凉快一回。一团人脱光光,灌肠、洗肠完毕,在海边站成一排,面对凉爽的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