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呜呜呜……哥哥鸡巴好大,撑得杳杳好疼……”林杳哭得更凶了,元泽慌乱地亲吻着他的眼泪,试图往后退拔出自己的性器,林杳却分毫不让,拼命地抵着他。
“杳杳,你这么难受让哥哥拔出来好不好?”
林杳一边哭一边摇头,然后扶着元泽的腰一点点地耸动着腰身,慢慢吞吃绞咬着他这根做了几次还是让林杳难以轻易适应的大鸡巴。
吸完骚穴,他开始含林杳的小根。林杳的肉根要秀气得多,跟林杳宝贝儿一样可爱。元泽快速地磨了几下他的龟头,把肉棒舔得湿润才猛地整根吞下,被弄几次林杳受不了直接射在了元泽嘴巴里。他着急地让元泽吐出来,元泽却直接咽了。
元泽温柔地亲了亲林杳的下唇,哑着嗓音说:“杳杳,我爱你。”
林杳愣住了,好半天回过神来后心中都是酸涩的感觉。他想忍住,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往外掉,像十多岁他面对异样的身体和对哥哥特殊的感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哥哥搂着他说自己是他最喜欢的小孩。元泽是他的救命稻草,元泽是他最爱的人。
林杳呆呆地看着他,像是不能想象他会做什么。
“宝贝儿,放轻松。”元泽抚摸着林杳光裸的大腿,林杳真的听话地放松,女穴里抑制不住的流出白浊的黏液,是之前做的时候元泽射给他的精液。
林杳回过神来捧着元泽埋在自己腿间的脸,竟然有些委屈,“哥哥不要,脏。”
而元泽一直以为自己只当林杳是小孩,可都说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林杳十八岁的那一次纵使有两人之间有酒精作祟,他自己却从那场失控的爱欲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那一瞬间,他其实有些厌恶自己,他应该保护这个小孩,而不是控制不住自己把林杳压在身下肏了一整夜。
所以看见林杳跟自己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的时候,他既开心又有些难以面对林杳。在林杳像往常一样毫无芥蒂的黏着他时,他选择回避了几个月。当时他仍然以为自己和林杳做爱时身体的契合和高潮是因为一时兴起,可越回避他越是发现自己很在意他,在意得不得了,于是从杂物间那次开始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他和林杳有同样无法控制的疯狂而热烈的感情,如果他是最了解林杳欲望的人,那么林杳同样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他生日那天林杳穿了件镂空的齐逼情趣短裙,把手反绑起来绑成个礼物的样子躲在他宿舍。元泽一看见穿了衣服跟没穿一样的骚宝贝,当然是性欲打败理智和老婆在宿舍玩了一夜。而约好要唱歌的兄弟们被爽快地放了鸽子,没滋没味地喝了一夜酒回学校找失联一晚的队长时,看见队长正吃饱喝足依依不舍地拉着嫂子的小手不让人走。
两人后来在学校的很多地方都做过,越做越上瘾,偶尔分别几天再见面时恨不得鸡巴和骚穴先贴在一起。
杜宁这只知道内情的单身狗时不时就遭受一万点暴击,他最近总是很暴躁,一看见林杳就捂着鼻子躲开,说他身上有洗不掉的元泽精液味。
林杳觉得莫名其妙,觉得杜宁就是用有色眼睛看自己。别人都没觉得异常,就杜宁这厮整天发疯。
快到点时,元泽把他放下来,骚翘的小屁股对着自己,他熟门熟路的插进去,速度越插越快,淫靡的“啪啪”交合声不绝于耳。林杳前面又射了一次,元泽也是刚好到临界,他把鸡巴从温暖的小逼里拔出来,精液汹猛地喷在了墙面瓷砖上,顺着瓷砖流下了情色的痕迹。
他抱着瘫软的林杳,魇足地用下巴蹭他的脑袋。林杳抬头问他:“哥哥你舒服了吗?”
元泽亲了亲他的眼睛,林杳满意地缩回他怀里。
元泽笑着看他。如果元泽看见自己的笑容可能都会讶异,他怎么会对一个人放纵到这样的程度。
很小的时候,他身后就总是跟着这个爱哭鼻子的小孩,自己去哪儿他都要跟着,软软的像个糯米团子。
十多岁时有一段时间,小林杳突然不再黏着他,每次见到他就开始躲躲闪闪。终于在小林杳躲了他第七次的时候被自己一把揪住后衣领问到底怎么了。小林杳憋了半天,才眼睛里汪着水说自己好像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元泽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小团子是个双儿。
“杳杳想要哥哥肏骚穴,杳杳想要把哥哥的精液夹射在身体里。”
林杳眨巴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求他,元泽拗不过,托着他的屁股抱起来,林杳则顺势把修长的双腿缠在元泽腰上。元泽抱着他先慢慢顶弄,等林杳女穴流的水越来越多,也没刚才那么紧张的时候,他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林杳被顶得浪叫,身下使劲吞咬着元泽在骚穴甬道里冲刺的鸡巴,“杳杳要被哥哥顶坏了,嗯……啊啊……”
“哥哥,你跟我来。”他轻声说,然后收拾好满是情欲的私处,先一步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隔了两分钟,元泽也跟着从后门出了教室。
元泽刚要找他就被他拉进厕所里按在墙上哭着亲,元泽搂着林杳,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林杳发了疯似的亲他,元泽也发了疯似的回应。
林杳解开元泽的裤子,掏出他涨大的鸡巴,又胡乱扯下自己的裤子,死死抵着他把鸡巴塞进了花穴里。
元泽拉着他的手,轻轻地舔向林杳流着爱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湿泞不堪的小穴,林杳颤栗着一抖没有再拒绝。两人十指紧扣的手,给了林杳无限的安全感。
元泽亲吻着他的蜜穴,舔湿着越流越多的骚水。在林杳越来越难耐的时候元泽把舌头伸进了温暖湿润的隐秘甬道,舌头灵活地抽插几下,林杳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浑身不住地扭动着。元泽看着微微翕和的甜蜜花穴,着迷地低头狠狠吸吮,丰满红肿的阴唇消磨着他的意志,他爱的人正和他共堕温柔乡里。
“嗯嗯……啊……哥哥……”林杳难抑地呻吟,元泽的鸡巴早就又硬又热,得不到疏解涨得生疼,但他还是想让林杳舒服。林杳的小逼又肿了,他舍不得再用鸡巴插他,只能自己忍着。
“好哥哥,不肏我干嘛放这样的电影呢?”
林杳的眼神不无勾引,但他的请君入瓮让元泽无法拒绝。
他矮身钻到林杳身前,反而把林杳吓了一跳。他解开林杳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拉着林杳的腿把人拽到自己面前,他的脸就埋在林杳的腿根处,呼吸的热气刺激着在化妆间被肏红肿的女穴。
“你身上不也有单身狗的清香,我嫌弃你了吗?”
林杳说完这句话后,杜宁消失在他身边长达一周,而林杳甚至没发现。他只看得见自己宝贝哥哥的大鸡巴上有几根青筋。
元泽也一样,有了老婆没兄弟。
“我硬了还有别的方法解决,下次杳杳的小逼还肿着的话不可以像这样再插进去。”元泽严肃地说。
林杳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自己的骚穴又喜欢被插又容易红肿,他一定要好好开发一下另一个能吃大肉棒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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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抱着哭到打嗝的小林杳说:“没关系,你是哥哥最喜欢的小孩儿。”
本来是一句安慰,小林杳听了却脸色通红地看着他说:“哥哥,杳杳也最喜欢你。”
他当时没把这句话当回事,直到后来林杳越来越黏自己,直到林杳“误”把自慰的视频发给自己,直到林杳十八岁那天哭得那么难过地希望自己要了他第一次,他才知道这种喜欢原来是想做爱的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