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页_哥哥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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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1页)

“先去洗澡吧。”

池夏乖乖点头,跟着顾睿严进到浴室,看到花洒打开的那一刻,池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刚才顾睿严射在他里面了,没带套。

顾睿严回头看到池夏的表情,问:“怎么了?”

“还有……”

顾睿严坐了下来,他将池夏拉到近前,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就被池夏用力一口亲在脸上。

“哥~”池夏往顾睿严腿上一坐,搂着脖子卖娇,“几天没见,我好想你啊,我的心想你,身体也想你,就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

温软在怀,顾睿严哪还凶得起来,认命似的搂住池夏:“记住,以后不能随便伤人。”

顾睿严屈指刮一下他鼻子:“是我妈。”

“你妈?”池夏呆了一会,问,“她不是一直在国外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估计是回国办什么事吧。”

池夏仰头看顾睿严,他身上穿的睡衣是女款,带荷叶边,浅黄的颜色将他的脸衬得愈发白嫩,一双眼睛似泡在清澈泉水里的玻璃珠子,他的表情看起来好无辜,他问顾睿严:“因为我弄瞎了顾旗的眼睛,所以你生气,是吗?”

顾睿严神情冷厉,为池夏不知悔改的态度:“你做了这样的事,我不该生气?”

“他是你弟弟,我也是你弟弟,你为什么要因为他生我的气,这对我不公平。”

进主卧,顾睿严将门甩上,“砰”地一声响,池夏身体跟着一抖。

顾睿严的目光沉沉落在池夏脸上:“为什么那么做?”

池夏揉揉被捏痛的手腕:“不喜欢他。”

“不要,你跟我一起。”

顾睿严表情变得严肃:“你把顾旗怎么了?”

“没怎么呀,杀人是要坐牢的,我知道。”

顾睿严松开臂膀,伸手摸他脸,突然神色一变:“哪来的血?”

池夏偏头看了下肩头沾染的血迹,不甚在意地笑笑:“不是我的。”他仰头看顾睿严,又往他怀里蹭,“哥,你来早了,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早点回家。”

池夏说不是他的血,顾睿严心里大概猜到了,他沉声问池夏:“顾旗在哪?”

“啊——!!!”

“就凭你,也配提我哥的名字。”

计划成功,池夏毫不恋战,丢下顾旗往外跑,他本也没打算要人命,顾旗只是看过他的身体,那弄瞎就好啦。快到约定时间,他还得解决楼下几个家伙。

“等我把这幢房子搭好。”

“那你快点。”

顾旗抱了池夏一会,忍不住了,伸手去剥池夏裤子,池夏扭扭腰,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搭好。”

池夏手上动作不停,点点头:“好啊。”

顾旗上床,抱着池夏坐自己腿上,鼻子在他颈边深嗅几下:“顾睿严也这样抱过你吗?”

“抱过。”池夏怕痒似的缩了下脖子,接着搭积木。

顾旗问他哪来的钱,池夏说小姐姐送的,歪了歪头,又说:“她们夸我长得好看。”

顾旗捏捏他脸:“是好看。”

“快吃,要化了!”

池夏摇头。

“那喜欢我吗?”

“喜欢。”

但池夏跟小荷不一样,他跟很多正常的孩子都不一样。

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顾旗带池夏去游乐场玩儿,又带他去动物园,池夏高兴坏了,看什么都新鲜。

埋在女.穴里的粗.大.阴.茎鼓胀跳动着一股一股往外射.精,池夏被刺激得下.体一阵阵抽搐,仰头揪紧床单,跟着迎来高.潮。

顾睿严拥着池夏温情安抚,等他缓过来,低头在他唇上亲一口,这才扬声对门外的人说:“到客厅等我,我一会就下去。”

“好。”

叉子洗干净,池夏又拿着去叉水果吃。

第二天起来,顾旗见他连刷牙都要拿着叉子玩,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了。本也没指望一个被关了十几年的人行为能正常到哪里去,只要长得好看,又听话,就行了。捡只宠物养而已,只是刚好这只宠物以前的主人是顾睿严。

他花了点小钱从前段时间被顾家解雇的佣人那里买到一些颇有价值的情报,想不到顾睿严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挺上心。

顾旗面色不变,他起身走到池夏身边,拿桌上的热毛巾仔仔细细帮他擦干净手上的油污,而后拿筷子塞进他手里,温言道:“用手抓菜不干净,以后用这个夹。”

池夏试着用筷子夹,几次都没成功,他将筷子一丢,又要用手去抓,顾旗捉住他右手,让小荷拿来一把不锈钢叉。这个池夏用着顺手,他叉了朵有机花菜放嘴里,对顾旗笑了一下。

顾旗在池夏身旁落座,小荷重新给他盛了碗汤,放好后自觉离开。顾旗将那碗汤推给池夏,池夏一点不客气,端起来就喝,顾旗给他调羹他不要,倒是叉子一直抓在手里,一会儿从碟子里叉菜,一会儿从汤碗里叉排骨,离开餐厅也不撒手,顾旗找他要,他就藏睡衣袖子里。

“怎么会是怪物呢,你的身体那么美。”

顾旗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看向池夏的眼神有多恶心。

池夏又低头,更加用力地抠弄指甲。浓睫掩映下,是陡然暴涨的杀气。

死得突然,除了这栋房子,什么都没留给他。明明都姓顾,顾旗在集团里做牛做马,顾睿严在国外逍遥快活,到头来继承全部遗产的却是从没给家里出过一分力的顾睿严。

“你说你是顾永坤的儿子,可我没在顾家见过你。”池夏一手撑着脑袋,问顾旗,“难道你也是私生子吗?”

顾旗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正常,忽略池夏的提问,他说:“我知道你一直被关在副楼里,真可怜。”

顾旗脱下西装外套,小荷伸手接过,默默离开卧室,顾旗坐在小荷刚刚坐过的位置,笑着对池夏说:“我陪你玩。”

池夏抬头,看了顾旗片刻:“我不认识你。”

“我叫顾旗,顾永坤是我父亲。”顾旗眼里含笑,声线柔和,“严格来说,你该叫我一声哥。”

“叫什么?”

“小荷。”

“小荷。”池夏问她,“会玩连连看吗?”

池夏转身,两手插兜,面无表情看着刚出声喊他的女孩。女孩穿着佣人制服,身段窈窕,看着年纪挺小,她扭头往厨房方向看一眼,上前轻扯池夏衣袖,小声说:“回去。”

池夏一言不发,跟在她后面往楼上走。看着池夏走进卧室,女孩站在门口对他说:“你就在这待着,不要到处乱跑。”

池夏歪头看她,好奇问:“你几岁?”

因为那是顾家的房子,顾睿严终有一天会回来。

池夏低头看穿在他身上的,不属于他的睡衣。

不知道是谁帮他换的。

池夏边走边看,这栋房子不比顾宅气派,空间却也不小,二楼没人,池夏下到一楼,这才看见忙碌的佣人。

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正是饭点。

他又去看从身侧经过的人,那些人也看见了他,却都当没看见,各自忙自己的事。

身上的毯子被掀开,池夏肩头一抖,呼吸变得沉重,咬牙挥出手去,却在半途被人握住。

“别怕,顾睿严让我带你回家。”

顾睿严。回家。

顾睿严低头吻住池夏嘴唇,下面越操越狠,两人肉体相贴,汗水纠缠,眼见着就要一同登上顶峰,敲门声却在这时突兀响起。

顾睿严停下动作,直觉告诉他,门外的人不是吴妈。

池夏难受死了,两腿缠住他汗.湿的腰身:“哥……”

此行没有目的地,池夏下车后晃晃悠悠到处转,找个小卖部买些饼干和水,站在收银台前想了想,又去拿了包纸巾。

旅馆没有身份证不让住,池夏到杂货铺买了条毯子,抱着四处溜达,找了个公园长椅坐下。池夏自认皮糙肉厚,睡哪儿都行,奈何天公不作美,下半夜飘起细雨,池夏不谙世事,心大得不行,裹着小毛毯缩长椅里睡得昏天暗地,要不是被人吵醒,他还不知要一觉睡到什么时候。

摸他脸的是个浑身脏臭的流浪汉,脚边放着个黑乎乎的破旧蛇皮袋,再看那手,竟比那蛇皮袋干净不到哪去。池夏睁着一双大眼,反应过来刚才对方就是用这脏手摸的他脸,怒不可遏地跳下椅子,飞起一脚踹上流浪汉胸膛,用力蹭几下脸颊,咬牙上前,往那人身上又狠狠跺了几脚。

池夏回到以前住过的屋子,找个双肩包往里随便塞几身衣服,他在衣柜角落里藏了些现金,这回也派上用场。

躲在被窝里看动画的时候池夏就做了决定,他要离开顾睿严,至少三天。顾睿严肯定要派人找他,到时问起,池夏有现成的借口,他会跟顾睿严说他看到顾睿严为了他和他母亲吵架。他害怕。

撒娇示弱他最拿手。池夏有信心,顾睿严会相信的。

“你就为了那么个贱东西……”

“妈!”是顾睿严,他说,“他有名字,他叫池夏。”

池夏低头看自己赤着的脚,心想,他妈果然知道了。

从始至终,吴之惠的主人,只有一个。

杨茜无所谓,顾睿严难得有想要的东西,池夏已成孤儿,而顾睿严父母俱在,他在这场游戏里毫无后顾之忧。

他可以尽情地玩,直到彻底厌倦。

杨茜常年定居国外,对顾永坤的私生活有耳闻,却从不过问。杨茜之所以选择沉默,并非因为她多有契约精神或是对顾永坤仍抱有什么希望,她纯粹是觉得麻烦。

大多数成功男士都想要一段看起来正常,甚至完美的婚姻,这会令他们省去很多麻烦。

对某些成功女士来说,亦是如此。

顾睿严再忍不住,翻身将池夏压在身下,拉开两腿摆成更易插.入的姿势,挺胯狠肏起来。他的力气很大,热硬如铁的阴.茎每一次插到深处,都给池夏一种下.体要被生生捅裂的可怖感。

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个不停。

他好痛,也好爽。

池夏捂住肚子:“我想上厕所。”不等顾睿严说话,他迅速转身往外走,“哥你洗吧,我到隔壁去上。”

顾睿严洗了澡,找身衣服穿上,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见池夏趴在床上吃着薯片看电影,顾睿严叮嘱他别吃太多零食,将门关上,下了楼去。

房内,池夏掀开被子坐起来,虽然换了衣服,但他没洗澡,他不想洗,他想让顾睿严的精.液在身体里多留一段时间。

池夏抓住他手臂:“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事?”

“知道了也没事。”顾睿严安抚他,“别怕,有我在。”

池夏松开手,低下头去。他不怕,这事被谁发现他都不怕,但他害怕顾睿严会退缩。

池夏点头:“嗯!”

“以后出门一定要跟我说,不能自己瞎跑。”

“嗯嗯!”

顾睿严不知为何,突然沉默了。

“哥。”池夏等了几分钟,顾睿严仍没开口,他有点慌了,不敢直接去拉顾睿严的手,只捏住西装袖口,软声说,“哥,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随便伤人,你不要生气。”

顾睿严无声叹了口气,在这件事上,比起生气,他更多的是担心。这个家已经关不住池夏了,他能出走一次,就能出走第二次,顾睿严没办法抽出太多的时间来教他,同样一件事在不同情况下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正常人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随机应变,但池夏与常人不同,他更倾向于看心情思考问题。

“不喜欢就能随便伤人?”

“那怎么办,又不能杀。”

“池夏!”

顾睿严拿开他的手,转身大步往里走,池夏站在原地啃手指,没跟上去。很快,他听到顾睿严喊顾旗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后又喊助理,助理飞跑着进入房间,池夏听到他在打电话,从声音语速上不难猜测事情的严重性。

顾睿严出来的时候面色很不好看,他拉着池夏下楼,出别墅后,一把将他塞进副驾驶。一路疾驰,到顾宅,顾睿严从驾驶室下来,又拽着池夏进屋。

池夏腕骨都要被掐断了,顾睿严身高腿长,走路飞快,他跟不上,一路磕磕碰碰,身上添了好些淤青。

池夏伸手往后一指:“房间里。”

顾睿严将池夏交给身后的助理,池夏见顾睿严要往里去,忙捉住他手:“哥你去哪?”

“你到车上等我,我过一会下去。”

池夏赤足狂奔,冷不丁和出现在楼梯口的顾睿严撞个正着,他双眼猛一亮,蹦跳着扑进顾睿严怀里:“哥!”

顾睿严圈住池夏的腰用力揽了一下:“夏夏,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池夏等人走远,才伸手在顾睿严肩上捶了一下:“那女人是谁?”

顾睿严将他扶起来:“一身汗,洗洗吧。”

“你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好。”就得心甘情愿玩起来才够劲,顾旗收回手,改扯自己裤头。

池夏搭了多久,顾旗就等了多久,脑门出汗,坐不安稳,将池夏腰臀捏得青紫,腰后大片皮肤都弄.湿,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池夏说“好了”,扒下裤子将人压床上,提枪欲进,突然眼前一黑,却是池夏拿领带蒙了他的眼。顾旗精虫上脑,此时没想别的,只当池夏起了玩心,他伸手往池夏腿间摸去:“你跟顾睿严在床上也……”

话音戛然而止,紧跟着爆出一声惨叫,左眼剧痛,顾旗来不及扯下蒙眼的领带,下一瞬又被池夏掀翻在床,拿膝盖狠狠抵住肩膀,染血的钢叉毫不犹豫刺入右眼。

“他脱你裤子吗?”

“脱啊,我们在床上都不穿衣服。”

顾旗喉咙发紧,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摸池夏绵白柔软的小腹:“那晚上我们也不穿,好不好?”

“好。”

池夏竟然又自己跑回来,顾旗觉得时候到了。

晚上,洗完澡,他到池夏房间里,问坐在床上玩玩具的池夏:“晚上跟哥哥睡好不好?”

顾旗的手放到池夏后背,慢慢往下摸到腰侧,停留片刻,向下轻滑,温热手掌按住他大腿:“以后哥哥每天都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池夏用力捏住钢叉手柄:“好。”

顾旗说到做到,连着几天都带池夏出去玩。这天周末,顾旗带池夏去一个更大的游乐园,池夏玩太嗨,顾旗的手下一个没看住,让他跑丢了,顾旗大发雷霆,一脚将车门踹出个大坑,却没想到半小时后,池夏兴高采烈举着两个甜筒跑回到顾旗跟前,将其中一个给他:“你吃。”

傍晚回去,顾旗在车上问他:“顾睿严不带你出去玩吗?”

池夏低头玩手里的不锈钢叉:“他把我关起来。”

顾旗伸手摸他发顶:“你喜欢他吗?”

也难怪,面对这么一具美丽到近乎妖异的肉体,谁能忍住不起邪念呢。

能让顾睿严这么冷静的人失去理智,顾旗倒真是好奇,这个身上流着和他相同血液的孩子,尝起来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

他想试试。

“脏了,我给你换个新的。”

池夏摇头:“就要这个。”

“这么喜欢啊?”顾旗笑着问,像在看一个护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儿,“那不换了,给你洗洗好不好?”

他果然知道。

要怎么弄死他呢?

晚上吃饭,池夏嫌饭碗太小,要了个盆,将米饭倒进去,抓了菜放进去,用手搅搅,拿起来吃。小荷站在顾旗身后,脸上毫不掩饰对池夏吃相的震惊。

池夏放下手,低头抠指甲。

“他们为什么关你,你知道吗?”

池夏将每个指甲缝都抠一遍,抬头盯着顾旗的眼睛:“知道啊,他们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把我关起来,怕我出去吓到人。”

池夏没叫,他说:“你爸死了。”

池夏的眼睛乌黑明亮,眸里有惑人的纯真。

顾旗盯着他的眼睛,对他刚说的话,丝毫不恼,仍是笑:“嗯,他死了。”

顾睿严捂住池夏的嘴,扭头朝着门口方向:“谁?”

“睿严,是我。”

池夏一听是陌生的女人,下面缩紧,狠狠夹了一下,顾睿严猝不及防,被这一下给夹射.了。

池夏离家超过二十四小时,顾家派出的人快把整个城市掘出三尺,池夏对此毫不知情,顾旗回家的时候,看见他盘腿坐床前的地毯上,在和小荷下跳棋。

轮到池夏,他手肘撑膝盖上,一手托住下巴,盯着棋盘想得入神。

小荷看见顾旗,迅速起身站到一旁,捏着黑色制服裙的白色花边,朝顾旗躬身:“顾先生。”

女孩怔了下,没料到这人竟连声音都这么好听,怪不得顾旗喜欢,洗澡穿衣都不假他人之手。

“二十。”她说。

池夏挺高兴,除去那天在顾宅里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韩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活的、长得不丑的同龄人。

不管是谁换的,都该死。

池夏慢悠悠绕着偌大的别墅晃荡一圈,快到大门口的时候终于有人喊他。

“喂!”

池夏没觉得奇怪,他反正也不爱理人,他想,要是顾宅里的佣人也能像这样就好了。被关在副楼里的那些日子,他无数次产生过要把那些聒噪佣人的舌头拔掉,或者挖掉她们眼睛的想法,可惜每次都被脑海里跑出来的顾睿严阻止。

顾睿严对他说,小夏,你要乖。

池夏一直都很乖,他从来不跑,在副楼里一待就是十几年。

池夏身体放松下来,晕乎着想,这才过了一晚上呢,他就想死他哥了。

池夏昏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撑着双臂坐起来,察觉左手传来轻微刺痛感,他低头,见手背上贴着止血胶布。

池夏看了会儿,甩甩手,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慢慢往外走。

得亏池夏头昏脑热,身上没多少力气,不然以他那暴脾气,非把人脑袋跺下来不可。

池夏伸了下抽筋的右腿,踉跄着坐回椅上,阴沉沉瞪着地上被踹了肚子哀叫不停的流浪汉,喊他滚。等人滚了,他软绵绵倒回椅上,裹着半湿的毯子,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池夏感觉又有人在摸他脸,他想起来揍人,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费了好大劲才从肿痛的喉咙里挤出一个“滚”字。

池夏顺利逃出顾宅。

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那次肩膀脱臼才故意卖惨,哭着说他讨厌家里有那么多人,哄得顾睿严将佣人遣散大半。

池夏背着包在街上狂奔,畅快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他拦了辆车离开市区,往郊外去。

顾睿严为了他,和他妈吵架。

意识到这点,池夏有些高兴,他想去看看顾睿严的母亲长什么样,能生出顾睿严那么好看的孩子,她肯定也是个美人。池夏脚下迈出两步,又停下来,静立半晌,转身往回走。

他从侧门离开,避开下人往副楼去。

只要他同意那件事。

池夏看完一集动画,下床穿好衣服,悄悄摸下楼去。

中途听见一阵争吵声,顾睿严和他妈言语上起了冲突。池夏屏住呼吸,猫腰走下最后三级台阶,楼梯口离客厅有段距离,池夏听不太清,这时有人摔了个杯子。

很多事情杨茜只是懒得管,并不是不知情。她知道在刚才那扇没敲开的门里,是谁和她儿子在一起。

吴之惠是除老管家外在顾宅工作最久的人,顾睿严自成年后,每年春节回来总会私下给她一笔钱。吴妈受他之托,对池夏诸多照顾,她时不时往副楼某些角落里藏些新奇东西,都是顾睿严给的,吃的,穿的,玩的,甚至外国货币,池夏虽说性子乖张,但内心毕竟单纯,他乐滋滋地一个人在副楼里玩着寻宝游戏,从未对此产生过怀疑。

多年来,顾睿严虽身在异国,却对池夏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顾睿严以为他从顾永坤手里收买了吴妈,却不知吴之惠转身就将这一切上报给杨茜。

这具身体是被顾睿严一寸一寸仔细开发出来的,他对池夏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他能让池夏痛得发抖,也能令他爽到抽泣。顾睿严跪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池夏,看着弟弟在他身下泪流满面,死去活来,他微眯起眼,嘴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喟叹,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好喜欢埋在池夏身体里的这种感觉,好舒服。

手臂肌肉紧绷着鼓起,顾睿严俯身压住池夏,粗.喘着箍紧他的腰,池夏知道顾睿严这是快要.射.了,他已经高.潮了一回,哭喘着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臂,像被驯服的小兽,仰头去亲顾睿严下巴,满眼的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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