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腥臊味在他嘴中散开，有一瞬间他想冲到洗手台把他喝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但考虑到盖瑞还在场，他忍住了。

随着时间过去，那股味道不再显得特别刺激恶心，细细回味，倒有些说不出的风味。

桑德把嘴角沾着的那点白沫也舔掉了，有些不舍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随口问道：“这牛奶味道不错，是哪里的特产吗？”

两份早餐——桑德微微顿了下，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独居人士了，他的新副官——那个很是阳光开朗的年轻alpha，成了他的同居者。

他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盖瑞端着两杯牛奶从厨房出来，等他坐下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开始用餐。

盖瑞正在一口一口喝着他的那杯牛奶，闻言，放下玻璃杯，笑着回道：“是我岳父给我寄的，如果上将喜欢，我们可以每天早上喝一杯。”

只是早上一杯？或许不够啊……

桑德吃得挺快，咽下最后一口面包，他握起那装牛奶的玻璃杯，才发现里面的液体似乎与普通牛奶不太一样。

像是……精液？

这个想法在产生的刹那就被抹除了，桑德没有追究这牛奶为什么会看起来有些过于粘稠，他几口就喝完了整杯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