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

顾漠像是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往她身边靠近：“栀栀是不喜欢我吗？”

青栀不言，代表默认。

灵堂的蜡烛火焰在青栀眼中一闪一闪的。

她摇头：“我还有二哥哥。”

顾漠是笑着的，可他的眼睛却是红的。

青栀心情再不好，疲累了一天，又到了深夜，到底是困的。

后半夜的她有些昏昏欲睡，打了个盹儿，身子一歪，忽而就醒了过来。

顾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灵堂前鞠躬。

顾漠压住她难耐乱动的身体：“除了鬼，没别人。你说，爸爸的灵魂会不会就在旁边看着我们？”

青栀挣扎得更加厉害。

她都几乎要忽略现在的环境了。

青栀大口喘着气，后面是一堵墙，根本无法后退，她只能推着顾漠。

“呜呜……哥哥，松开……额嗯……痒……”

电流一浪高过一浪，青栀没有喘气的机会，几乎缺氧，脸红得更熟透了的柿子。

青栀不得已踮了踮脚尖。

顾漠将手取出，放到她眼前，食指和拇指之间拉开了一条细细的丝。

他笑了笑：“我只是碰了一下，栀栀就有反应了。既然想要，哥哥会满足你的。”

顾漠边吻边推着她到墙角，把她压在墙边，又拉开了点两人的距离，一只手隔着衣服覆盖在她的一边乳房上，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用食指在她的乳房四周打着转。

快感一阵阵侵袭而来，青栀颤抖得推着顾漠的肩膀：“别弄了……哥哥，嗯……不要玩了……”

顾漠忽然转变了内衣里手指的方向，指头冲着她的乳尖轻轻一勾，那乳尖立马像是注射了什么鸡血一样，瞬间挺立。

贴得太紧，所以那手的滑动动作尤其明显，青栀急切想要拒绝，可顾漠很磨人，在她开口的时候，就含住她的耳朵重重地吸一口。

“啊……”

青栀忍耐着的呻吟终于呼出了口，像是自己想要喊出来的一样。

所以顾漠觉得很好玩，乐此不疲得在她肚脐上停留了一会儿。

青栀站不稳了，腿脚打颤，时不时就弯了下膝盖，差点倒下，踉踉跄跄得站好。

“别舔了…我受不了……”

青栀摇了摇头：“哥哥，让我守灵吧。”

“我是你哥哥，怎么能让你来守着？”

青栀依旧固执：“哥哥，今天你都忙了一天了，如果不去休息，明天会更没精神，我反正睡不着，就让我在这里呆着吧。”

他尝了尝青栀的耳朵，青栀立马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哥哥！”

“栀栀乖……”他哄道：“让哥哥靠近你一点…”

青栀忘记了挣扎，顾漠松手的时候，她还抓住了顾漠的衣服，像是站不稳，要找到支撑一样。

顾漠吻的时间并不长，就转到她耳边，用着极尽棉絮的声音道：“栀栀，以后我就只有你了，别丢下我……”

像极了小孩子害怕身边人离开一样。

可她小小的身躯又怎么能逃脱得了顾漠的怀抱。

顾峰去世这件事对于顾漠来说，是极度高兴的，所以他在庆祝，想要拉着青栀跟自己一起，想让两人的情绪通过身体交流。

她该跟自己一样兴奋才是。

他的目的不就是气死爸爸吗？

现在目的达到了，也该放过她了吧。

青栀的力气不大，推一下也只能让他后退两步，他又拉着青栀，二人都有些踉跄。

到头来，她却不承认了。

从小到大，顾漠就在顾峰那种行为下成长，他知道那是不对的，可又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反正把亲人推给别人，肯定是错的。

灵堂上，几乎全是顾长安在主持着，顾漠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的行踪向来只要有人跟着保证安全，就不会有人管他，便随他去了。

青栀安静得跪在一旁，来人了就弯腰行礼，心思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分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到底是不是难受，只觉得心头哽着，怎么都通不了。

顾漠捏起她的下巴，似乎不太明白，女孩子总是要害羞一些的，即使某些事情很想要，她也会拒绝。

需要男方强势一点。

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平静的，只有在床上的时候，那表情根本就是很舒爽很满足的，说明她就是喜欢自己这么对她。

他说：“很快他就不会认你了。”

青栀看了眼放在一旁的衣服和糕点，那正是顾长安给她拿的。

她眨了眨眼：“哥哥，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

他竟然会给顾峰鞠躬？

青栀发呆的间隙，顾漠已经行完了礼。

他轻声道：“爸爸死了，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他偏过头来看着青栀：“你明白吗？”

父亲才刚刚过世，兄妹二人就在灵堂前行此事，若是被发现，兄妹乱伦，大不敬不孝，一定会伴随着他们的终身。

从前母亲未婚先孕生下自己，就遭受过很多流言蜚语。

顾长安只好去拿了件外套，搭在青栀身上：“虽是夏季，灵堂夜里也阴凉，别着凉了。守灵守的是心，不用太坚持，困了就去睡。”

青栀点了点头。

父亲刚刚去世，心情不好话不多本就是正常的，顾长安没有多做计较，便离开了灵堂。

灵堂回荡着亲吻声和她接连不断的喘息。

两具身体交叠着，顾漠把一只腿挤进了青栀的腿间，她是想跑也跑不了，被迫张着腿，抬着头，感受胸口顾漠的舔弄。

她深吸一口气：“哥哥，会被，看到……”

“不……”青栀咬着唇：“我不要！呃嗯……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徒劳无功，顾漠拉起她的衣服，舔起了她的乳房。

刚开始一下一下，青栀尚且还有喘气的间隙，可顾漠最后直接张嘴贴近她整个乳尖了，快感袭来，是一阵停留的时间都没有。

青栀身体战栗了一下，声音娇媚：“嗯～～～不要……碰那里……”

顾漠哑声道：“你这张嘴不能信……”

他将手伸进了青栀的黑色裤子里，往她的腿心勾了勾。

如此大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又在作弄她……

青栀有些恼怒：“手……嗯……拿出去。”

她实在受不得这种刺激，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摔倒的感觉。

顾漠用舌头在她的耳朵边做着抽插的动作，让她富于想像，青栀顿时松了骨头，手终于抱住了顾漠。

他的手从两人紧贴着的身体当中往上游走。

都已经贴身了，他还想怎么近？

他将手从下衣角伸到了衣服里面，在青栀的肚脐周围打着转。

耳朵上的酥麻传开到身体四处，青栀微微喘息，带着肚子都一缩一缩的。

青栀心头一动，又觉得他或许真的是个小孩而已。

然而小孩的占有欲又不同于他，拥抱并不能满足。

一靠近青栀的身体，他仿佛就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甜美，总也觉得两人的距离太远。

可她不肯，闭着口不让他的舌头探进去。

顾漠舌头轻轻得舔着青栀的唇瓣，柔柔的，没有过去那般凶残的手段，弄得青栀都不太习惯了。

他的气息很快就将自己包围，青栀到底是怕痒的，唇上不外乎如是，亲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倒叫他舔开了唇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翻弄着。

顾漠拉过了青栀的小手，让她贴近自己动弹不得：“是啊，他都死了……”

他低头吻上青栀的唇。

青栀双手被控制住，挣扎不开，便使劲仰着头。

所以要把青栀占为己有。

他抱住了青栀，在她耳边说：“栀栀，没人会再管我们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才不是。”青栀一把推开他：“哥哥，爸爸都死了，你就放过我吧。”

顾漠当着自己的面和顾峰说过的那些话，都不一定是真的，反倒是顾峰对自己平时的态度，确实是护着的。

她怎么能任由顾峰就这么去世？

一直到夜深了，青栀还跪着，顾长安蹲到她面前，细声道：“栀栀，很晚了，先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