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张着小嘴直喘气,那些润滑油慢慢化开,润湿了柔软的甬道。
湿黏黏的,他羞耻得不行。
两根手指在逼道里进出,呻吟声不断从唇齿间溢出。
方年颤着手抹向下身,粉嫩小逼上水珠顿时和润滑液搅合在一起,咕叽咕叽作响。
方年燥得慌,又挤了些到逼口处。
脑子里出现程渡的鸡巴形状,又粗又长。
眼睛颤巍巍地看向润滑油。
他还是把自己两个穴都扩张好再去吧。
念头一起来,他的手就跟了过去。
腿软得往下坠,程渡连忙伸手将人扶住。
程渡脑子都蒙了,话说得也不利索:“你说什么?什么扩张?”
方年颤着手指将裤子脱下:“两个穴都扩张好了。”
他说完还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小袋子:“我还买了避孕套和润滑油,你......”
“你干什么?”他问。
方年将上衣脱下,虚虚遮住小奶子。
“我......我答应了你......”声音很低。
心脏慢了拍。
程渡将人扶进来。
方年手撑着他的胸膛站好,脸上了有了丝血色。
方年从床上爬起,双腿直颤。
下身好疼。
但他还是强撑着提起准备好的小袋子出门。
趴在床上哭了好久,手机在枕边响起。
方年怕是父母的电话,摸索着接通。
“方年,你过来了吗?”程渡的电话。
方年战栗着。
程渡只是想要肏他的小逼,方年觉得自己买灌肠器简直是多此一举。
但是......但是就是买了,现在还被他放在热水里消毒。
排出的秽物很少,按照正常的来说,这已经可以了。
那个帖子说要灌两遍,但现在就算杀了方年,他都不会再灌一次。
菊穴张着小口,还没合拢。
菊穴好痛,那些水也好烫。
他觉得自己会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手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将灌肠器拔了出来。
脸颊挨在湿润的地板上,臀部高抬着,像跪趴着挨肏一样。
漫灌的水将肚子都冲得鼓胀起来,方年泪眼朦胧。
他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水源源不断地冲进下身,手抖着,都没有力气将灌肠器拔出来。
粉白的指尖将灌肠器从热水中拿出来,方年絮絮掉泪,咬着嘴唇将水接满。
大概是过于紧张,都忘了将菊穴润滑再插入进灌肠器圆管的尖端。
紧致的菊穴被撑开,传来钝痛感。
方年手撑着墙喘气,腰微弯着。
他觉得自己像死过一回一样。
浑身都热,浑身都是水。
还有灌肠器。
方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他将东西放好,跑下楼去扔快递盒子,怕父母回家发现。
弄到后来,方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自慰还是在扩张了。
逼道被两根手指捅得顺畅湿滑,但是他知道自己细细的手指跟程渡的鸡巴不能比,奈何实在没有勇气伸第三根手指。
手指从逼道里出来的时候,大股水流涌出,分不清是化开的润滑油还是他的逼水。
不好好扩张肯定会受伤的,他不想受伤。
受伤得去医院,他最讨厌医院了。
强忍着手指的异物感,他将润滑油往逼道里面抹去。
关了花洒,润滑油瓶盖打开,他红着脸挤出大股到掌心上。
透明的黏腻的液体。
像他的逼水。
脸颊温度继续攀高。
泡沫打了一遍又一遍,方年将自己清洗得很干净了。
但他总觉得不够。
程渡却无心这些,看着他褪到脚踝处的裤子,胸口闷痛,声音发抖:“你裤子上的是什么?”
方年穿好裤子就没再看,他知道自己内裤上湿湿的,咬着唇:“润滑油吧......”
边说着边低头去看,这一看,他头昏脑涨起来。
程渡看着他单薄瘦削的肩,咽了咽口水,哑声道:“你穿上。”
方年的泪瞬间就落下,他都来了,还......
“我扩张好了......你可以直接......直接进来......”方年走上前。
他换好鞋,又跟程渡父母打了招呼。
程渡卧室的门刚关上,方年就抬手脱衣服。
程渡喉咙紧了紧。
程渡家门被敲响的时候,他扬着唇角飞奔去卧室门。
方年脸色苍白地站在他家门口。
“你怎么了?”程渡话还没说完,方年就倒在了他怀里。
方年的心脏抽痛了下。
“马上来。”他回。
程渡能听出他的嗓子有些哑,正想问怎么了,电话被挂断。
他哭着飞快穿上衣服,出了卫生间。
羞耻又难堪的感觉笼罩着他。
他觉得自己淫荡又下贱。
没有阻碍的热水奔涌出来。
“呜呜呜......”方年哭得哀恸。
又过了会,他才从地上爬起,将全身清洗干净。
方年上身跌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声音都慢慢小了下去。
水终于灌满了肠道,小肚子鼓起抵着地板砖。
方年张着小嘴,气若游丝。
方年瞪大了眼睛,想将灌肠器拔出来,却误触了按钮。
灌满的水冲向娇嫩的肠道。
“啊啊!”方年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但是还没结束,后面还要扩张。
虽然程渡只是提起过肏后面,但他固执地买了灌肠器还消好了毒。
关于这灌肠器怎么用方年已经记得很清楚了。
重新回到卧室,拿着润滑油和灌肠器进了卫生间。
等下去程渡家,他是去实现承诺的。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自头顶浇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