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在性事上远比宋则要暴戾,他不懂得疼惜,习惯杀戮的人见到鲜血会更兴奋。
他轮流噬咬两粒淫荡的乳尖,把奶液吸食一空,直至咬破了柔嫩的乳头,被揉得红晕满满的雪白乳肉上也全是见血的牙印。乔陌岚从舒爽到痛得抗拒,哭得愈惨后穴绞得越紧,宋钊就操得更狠更深。
对方早已将他压在浴缸底肏弄,浅浅水波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偶尔漫起淹没乔陌岚的脸,他被呛到时会全身绷紧,那一瞬的窒息感让他痛苦得想要蜷缩起来,随即就被宋钊冷漠地按住,粗硬的阴茎退到穴口再整根深重地顶进去,往往带着温热的水流。
两者交加之下跟春药又有何差别?没有的,一旦欲望盖过了怜惜,被折断羽翼的雀儿也只是狮子嘴边一道用以撕扯吞食的美味佳肴。
宋钊握着乔陌岚柔韧的腰肢凶狠顶弄那熟透了软烂了却还紧致如处子的蜜穴,恨不得操死他,手上还继续把控着乔陌岚抓揉乳肉,被冷落的另一侧奶尖涨得红亮,乔陌岚一边呻吟一边挺胸蹭宋钊。
“啊啊吃、老公吃嗯……”
宋钊看到水中氤氲开的白液一瞬间就想起来时目睹的那幕,他抽出自己把乔陌岚翻过身来抱在怀里,眼神当即落在那两粒嫣红肿大的莓果上,嫩生生的奶尖还挂着一滴白珠,引诱着人去舔舐品尝。
宋钊狠拧他一侧乳首,看乔陌岚神情迷乱痛得落泪,自己伸了手去揉微微鼓胀的胸部,哭吟着:“呜不掐、不要掐我呜呜……”
他懵懂地望着宋钊,像是不懂男人为什么不疼爱他,还要那么坏那么凶。
他从未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乔陌岚,这株被他娇养三年的玫瑰,做爱时他都怕不小心弄碎了他脆弱的瓣。
他压制本性,他小心翼翼,最终乔陌岚在弟弟身下如同荡妇。
多么讽刺!
他隔着玻璃晶石凝望他们,那样肉欲情色的画面都显得两人般配无比。现实亦是,他在他们之外,永远隔着看不见的玻璃,看他们幸福恩爱。
自己无法触及,甚至只能用最可悲的方式留下乔陌岚。
宋钊抱着乔陌岚出来,察觉弟弟神智已经清醒,四目相对时他分神想,他撞到他们偷情那日,是不是也是跟阿则一样的眼神,酸涩苦楚,惊怒嫉恨,以及束手无策的挫败失望。
*
宋则一眼不错地看完,看他的岚岚如何在大哥身下挣扎,看乔陌岚没任何差别的饥渴求欢,看他的嫂子被哥哥干得痉挛哭泣。
看对方尾椎臀缝上从没为他盛开过的玫瑰,原来绽放时那么美。
宋钊将他推得趴在浴缸边沿,狠扇柔润的雪肉一巴掌,宋则射得太深太多,还没能清理干净,击打之下红嫩穴口又淌出一缕白液,宋钊心头火起,拽住乔陌岚头发令他扬首,冷声嘲他:“被内射这么爽吗?”
他把硬烫的性器猛然顶到甜软穴底,垂眼看着乔陌岚尾椎上含苞欲放的玫瑰才稍稍解气。
不管他的亲弟弟跟乔陌岚做几次,射多少精液进去,都不可能让这株玫瑰盛放。
那种剧烈摩擦的酸麻和温水浸泡嫩壁的烫让乔陌岚无力挣扎,他是被按在泥潭里侵犯的鹤,双腿软在水中只能大张着任男人粗暴进出。
宋钊没亲吻他,也没抚慰他萎靡的前身。
最后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乔陌岚肉穴深处才结束了这场“清理”,但这远不到宋钊满足的程度,好在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宋钊一口咬住那颗涨奶的乳头,他大力嘬饮,香甜的乳汁喷进嘴里滑下食道,包裹着他的水穴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他,爽得宋钊腰心发麻。
乔陌岚更是舒服得魂飞魄散,搂着宋钊的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他的性器一直没有勃起,却能从后穴得到无与伦比的极端快感,男人怎么操他他都接受都喜欢,理智全军覆没后便不会感到痛苦,只要沉沦在欲海里,他就无需在意尊严或自由。
乔陌岚这模样令宋钊眸底欲色火光般爆裂,他搂住乔陌岚腰身从下至上狠插进去,另一手则覆住乔陌岚揉捏自个儿的手一齐挤压他被奶液涨得鼓起的软乳,甜蜜的汁液从奶孔中一股股溢出来,沾满了两人的指缝。
曾经他的太太在性事中矜持又害羞,如今成了个会喷奶的淫娃。
或许怒火跟欲火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会让人理智尽失血液燥热,想冲动、要破坏、必须发泄。
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乔陌岚后穴收缩得更紧,快感也在痛楚的刺激下愈发剧烈,他前边是浴缸,后边是男人凶悍的身体,无处可逃,只得讨好地把屁股往那粗热的刑具上送。
“呜呜啊……好痛、舒服嗯……再深啊……”
催乳剂还没失效的胸膛不断碰撞着浴缸边缘,乔陌岚胀痛无比,那两颗乳头被宋则吸得红肿,压住浴缸边缘时便会挤出小股奶液,顺着晶石壁流下去。
他们是一脉相承的亲兄弟,爱上了同一个人,都不愿放手,都要占有,他不过比疯狂的弟弟多了两分理性。
可惜这两分理性也被乔陌岚摧毁殆尽,如果乔陌岚不低头求他,宋钊想,他宁可让宋则把他关到死。
这世道总是如此奇怪,他第一次目睹兄嫂欢爱时硬得忍不住在车里自慰,当下所见远比那次要激烈,他却丧失了对欲望的感知,像看妻子被人凌辱,哪怕他才是不该存在的那一个。
当初他为哥哥对嫂子的温柔不解不屑,现在为哥哥的暴戾感到钻心蚀骨的悲哀愤怒。
他想说别那么狠,岚岚会痛,转而想到大哥来前他同样混蛋,便只张了张唇,发不出声。
烙印是他宋钊的标记,谁也不能抹去。
湿热的肉穴贪得无厌,含着那根粗硬的性器不放,黏人的媚肉都渴望着被抽插碾弄,咬着宋钊往深处拖,残留的淫液是最佳的润滑。
宋钊但凡想到这穴道是被谁干得烂熟了就压不住怒火,他一手扯着乔陌岚的发使他只能抬着头,浪叫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停从唇角溢流,一手随着肏弄毫不留情地抽打乔陌岚挺翘滑嫩的臀肉,打得那团软雪乱颤,宋则留下的揉捏指印统统被新的红痕覆盖,他仿佛在驯一匹不听话的烈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