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奴被牵去餐厅进了食,才重新被自家主人栓回了笼子里。
他脚伤已经好全,而小腿的鞭伤还得再等一周。
……
“真知道错了?”
“嗯,狗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不要再生气了,狗奴一定听话!绝不忤逆主人……”
“主人再信你最后一次,小狗狗以后再犯错,主人只有把你卖去做肉便器了。”秦钦说得认真,神色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好在他的主人没有让他死的打算,交代林墨代她处理王氏父子的事就回来了。
她将被教训得极惨的小狗狗叫醒,让他再次清醒感受失禁的滋味,才将人放了下来抱到洗手间将后穴里的牛奶清洗干净。
给小狗奴受伤的小腿换了药,红肿的手脚和后穴以及勒得淤青的手腕都上了药,不顾他的求饶又将他吊起。
“林总。”秦风收了视线,颔首打招呼。
他就是那些女人说的林总吗?
“叩叩!”
“秦总!”秦风敲了门,没等秦钦允许就直接闯了进来。
办公室里二人的谈话戛然而止,秦风没去看他主人眼里闪过的不满,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沙发上的男人。
“秦风?呵,你对他可真是上心,为了他搞垮天海集团不说,现在也咬着王氏集团不放,啧,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男声扬着意外的情绪。
主人又在帮他了……
心里感动的秦风正想敲门,又听那道男声说出让他警钟大响的话来,“那王仁杏知道是我们告他非法买卖人口,还嘲笑你来着。”
他腿脚的痛苦折磨着他,双臂被拉伸的酸痛好像不值一提了,更别说饱胀的腹痛了。
他娇嫩的后穴被肏得合不拢,同样失禁的羞耻感也在折磨着他,而他一天没有释放的膀胱更是凄惨,主人不下口令,他连失禁的机会都没有!
重重痛苦交织折磨,秦风根本无法入眠。
“呵!”秦钦嗤笑一声,继续道:“他们父子玩死不少人,把这方面资料也给警方发过去。”
听到这,秦风意外了,那男人如此说,他的主人竟然不生气?
可见二人关系之熟稔。
“呵,他有那本事追究吗?”是秦钦的嗤笑声。
“不过王仁杏对他儿子确实可以,做什么坏事都把儿子带上,临到被捕竟还将罪行全揽在自己身上。”男声轻笑。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俩变态做什么都是父子齐上阵,这次不能让王易发摘出去!”秦钦冷声评价。
出来拿文件的秦风刚好听到这句,低了低头掩下眼中看不明的情绪。
“秦特助,秦总找你。”
“好,我马上就去,谢谢高助理。”秦风客气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文件立刻去了秦钦办公室。
“就是上个月啊,保安室的大叔们说的,听说还是秦总亲自去接的人。”另一个男同事回答,他的消息看起来比办公室的女同事还灵通。
“真的啊?那秦特助跟秦总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啊?”
“什么关系?”
“早!”
“秦特助回来了,早上好秦特助!”
“早上好!”秦风一来上班,就受到颜狗同事们的热情问候。
秦风一直被他的主人干到凌晨,平坦的小腹被假阳具射入的“精液”撑得隆起,他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淅淅沥沥的“精液”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此时他的主人已经不在调教室内,他也没有被关进笼子里,而是继续接受着盛怒之人的惩罚。
天花板上的锁链重新被放下来一根,他双手被绑在一起高吊着,红肿的双脚结结实实地踩在地板上,钻心的疼痛令他站不住。
秦风这次擅自离开主人,不仅狠挨了一顿,身上也多了禁锢。
他的穴里随时都含着跳蛋,前端性器也被皮制贞操套狠狠束缚着,即便出门工作也不被允许取下来。
“秦特助早!”
秦风见了,呜呜地点头,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如此,秦钦才彻底将人放了下来。
原本的项圈也被她重新套在了秦风脖子上,初此之外还在他耳垂上强行开了个孔,将一枚镶嵌定位芯片的钻石耳钉带在了他耳朵上。
就这么断断续续吊了一周,直到他被打烂的脚心都痊愈了,也没将他放下来,不听话的小狗奴这次终于崩溃了。
“主人……狗奴真的错了……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小狗奴哭得可怜极了,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进深色的地毯里。
他在秦钦面前求饶过、流泪过,可这么崩溃的哭泣还是少见。
第二天,她的主人上班之前来看过他一眼,见他还有气也不管了。
可此时的秦风是真真切切站不住了,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了被高悬的手腕。
虚脱的可怜人陷入昏迷和清醒的灰色空间,睡不着也醒不来。
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天青蓝色衬衫,没有打领带,在一丝不苟的秦钦面前显得有些随意了。
他长得也好看,跟他声音一样像是个温和的人,年龄比秦钦还要大些,虽然脸上没有时光的痕迹,但通身气质、打扮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他打量着男人,男人也在打量他,最后还是秦钦开口介绍了一句,“秦风,林墨。”
“笑我什么?”
“哈哈哈,秦风骂他没读过书,竟然不知道买卖人口犯法,你说他笑你啥?”
糟糕!
秦风不由有些吃味,他隐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是谁。
“真要这么做?你不怕他狗急跳墙?”男人惊了,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的样子,笑道:“也是,咱们把他力保儿子一起拉下来,他也没跳墙,可见他对我们有什么顾忌。”
“倒不是顾忌我,可能是秦风手上有他什么把柄。那天他亲眼见我带着警察去接人,想必是以为秦风手里的把柄在我手上才如此顾忌。”
“那是自然,只不过王仁杏认得这么容易,有点不对劲啊。”
“嗯,不像是他们作风。持枪是被警察亲眼所见抓了个正着,可绑架、拘禁、买卖人口三罪可是咱们告的……”
“对啊,他竟然不反咬你。”男声笑着接过秦钦的话,“毕竟在拘禁、买卖人口这方面你们乌鸦可是一般黑。”
总裁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秦风一走到门口就清楚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王氏父子直接认罪了,不过非法持枪、拘禁、绑架、买卖人口四宗罪,王仁杏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我去见他,他直接跟我说秦风的事他不会再追究。”
这是一道温和的男声,秦风听了,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
“你说呢,男女朋友呗!”总不能是包养吧,一女同事嘀咕。
“不会吧?秦总不是跟林总是一对吗?”
林总?
等他回了总经办,行政办公室的同事们又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听说秦特助上次被人绑架了啊。”
“绑架?什么时候?”一美女同事十分震惊。
站不住没关系,反正被吊着的双手可以承担一会儿身体的重量。
然而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手腕承受不了他全身的重量,因此秦风一整晚都在钻心的疼痛和手腕被勒断的痛苦里挣扎。
除此之外,他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的小腿即使被上好了伤药,支撑身体的负担仍令它一时半儿止不了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