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扑到安程身上,他没穿束胸,两人身体紧贴着,暖洋洋的很舒服。他低头埋在安程身前,安程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文洛露出一双湿润的双眼,小声道:“小安,我今天……”
“做了?做到哪步了?”安程答得直接,被文洛捏了一把胸乳,他反手文洛抓住作乱的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干净,他自己本来就只穿了件宽松的长睡衣,这会干脆也一起扒了,两人赤诚相对。
文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起伏,他挡住脸的手臂被许一映拉开,许一映吻了吻他沾着薄汗的额头,理了理他压得凌乱的发丝,抽出手指,张了张刚刚穴肉中的手指,上面还挂着银丝。随后他就这么在文洛眼前把手指仔仔细细舔弄了一遍,一边俯在他耳旁道味道好甜,一边从文洛身下抽出一块不知何时被他垫在那里,现在已经被淫水浇得湿透的白色布料。
“抱歉学长,你这个被……被你,嗯,弄湿了,”许一映话中带着一丝顽劣的笑意,“可能你得把它扔掉了。”
借着昏暗的光线,文洛才看出那块皱巴巴的布料是自己穿出来的裹胸内衣。他愣住了几秒,随机整个人脸上都是羞耻得像高烧似的红潮,眼睛一红,竟又流下泪来。
他抓着恋人性器秀气的前端画着圈抚弄,分散他的注意力。文洛的小穴太紧了,他刚一进入就能感受到指尖像被一张小嘴吮吸着,里面娇弱湿润,温热紧致。
他抬起头,暂时放过充血肿胀的花核,亲吻文洛白皙的大腿内侧:“放松点宝贝,别夹那么紧。”文洛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摇头。许一映就着一根手指浅浅地戳弄了几下,感受到里面已经湿透浸软,但还是紧张得缩紧,显现出这具身体对性事的空白。
他将从零开始开发这具身体,把文洛整个人染上他情欲的颜色——这个想法许一映兴奋了起来,他决定一步步来。
许一映手指戳弄着乳晕上的小洞,搓揉着乳晕,藏在里面的小小乳头便微微露了出来,那处几乎没有被触碰过,轻轻一碰,这具身体便发颤起来,许一映用力捏了捏,文洛便抓紧了身下柔软的沙发,敏感得不行。
“呼……小映……那里……”文洛气息间带着媚意,情乱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像变成另一个人一样陌生。他不由得夹紧双腿小幅度蹭着腿间,他毫无廉耻的阴茎淫乱地勃起了,隐秘的花穴处似乎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下。他的动作被许一映察觉,许一映抬起头来,解开了文洛的腰带和拉链,隔着内裤往下探。
他手指由上及下划过文洛硬着的性器,触到柔软的花肉。那处紧紧地闭着,两瓣花唇饱满,已经有了一丝潮意。
许一映抱住他低声笑个不停,吻着他的眼泪,帮他穿好衣服,谁也再没有继续看电影的心思,趁着还没结束,许一映捞着他的膝弯,公主抱着他离开了。
许一映还要回学校,他和文洛在地铁站分别,走到闸门前,文洛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发消息给安程:“小安,今晚能去你家睡吗?”很快收到了肯定的答复,文洛搭上了安程家方向的地铁。
晚餐后,两人躺在床头喝气泡酒。文洛刚刚洗完澡,他对酒精比较敏感,半罐下去便有些上头。他揽着安程的肩,不安分地拿小腿去蹭他。两人许久没这样放松地躺在一起,安程想起他们高中时那段暧昧的记忆,笑着抓住文洛纤细的脚踝,在他踝关节骨处揉捏。
许一映伸出舌尖戳弄穴口软肉,慢慢探开那处,再缓慢地进出搅动,轻柔地戳弄娇弱的内壁,时不时吻一吻他的大腿与小腹作为安抚,再为他撸动性器,分散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他便可以放入三根手指了,每抽插一次穴口便溢出几滴淫液,把他的手浇得湿透黏腻。
逐渐熟悉了下身的异物感,许一映这种漫不经心的方式让文洛有些受不住,觉得自己好像被情潮缓慢地折磨,他想要更快些,松开几乎被他咬烂的袖口,喘息着央求许一映:“小映……唔……可以快点……唔啊!”
话音刚落文洛就后悔了,许一映快了不是一点半点,手指勾起不同的角度进入又在里面作乱,他有种整个小穴都被许一映抓在手中揉弄的错觉,太激烈了他几乎能听到水声,这让他羞得把整张脸都挡住了,身体里泛着不正常的热浪,每一寸神经都好像在传递快感,他的腿无知觉地乱蹬,随后他挺起腰身,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阴茎抖动着在许一映手上射出一滩乳白黏液,穴肉被插得几乎在抽搐着,喷涌出温热的水液。
许一映半蹲半跪俯下身来,直接把文洛的裤子拉了下来。文洛伸手想拦着他,却一下抓了个空,仰头惊喘一声——许一映就这么直接舔上了那处密闭着的肉缝。
许一映的舌头又热又潮,贴着那处肉缝舔弄,那处本来就经不起刺激,更何况对于文洛来说,爱人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地方给他舔穴,实在太刺激了。许一映抓着他的膝弯把他两腿分开,一下一下,像野兽给同类疗伤一般舔弄着那个软缝,那处越来越湿,除了沾上的,更多是穴肉翕动着流出的淫液。许一映舔的幅度越来越大,文洛只能咬着袖子避免发出太大声的声音。他能感受到下面本来紧紧闭着的花肉被舔弄得颤动不止,一股接一股热潮在身体里涌动,褶皱着的穴肉一点点张开,黏答答的淌着淫液。
许一映见两瓣花肉完全打开,便吮住了已经被水浸透的花核,将一小团敏感至极的软肉叼在嘴里吮吸。他的鼻尖触到文洛硬起的阴茎,索性把腾出的双手一只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另一只手往穴口伸,他只是进入一个指尖,便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身体像被惊吓的鸟雀般一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