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快感并不鲜明,如同隔靴搔痒,只勾得他欲望膨胀,更加无处发泄,偏偏是在这种地方,又不能脱了裤子就干,简直憋得火大。
见他要生气了,小黑兔才收敛,趁周围没人,小声叫他:“老公,我腿冷,你帮我暖暖。”
原来是因为冷吗?
“看我干嘛?吃菜呀。”
陈熙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装无辜,脚下还不老实,往前探,隔着西装裤,他用脚趾头包裹住男人硬挺的性器,脚丫儿碾磨揉搓。
沈铭愤愤道:“小狐狸精!”
陈熙却坐不安分,所谓饱暖思淫欲,他此刻欲望抬头,抬起脚,悄悄踩了下沈铭的脚。
他俩坐的这一桌,位置比较偏,是他挑的,桌子底下的光景,被饮品台遮得严严实实,远看就是视野盲区,路人如果不靠近,很难察觉异样。
沈铭没啥反应,接着玩手机,大概以为他是不小心踩到的,他愈发放肆,脱了鞋,足尖往上爬,把沈铭的裤脚顶上去,与此同时,脚趾轻轻划过沈铭的小腿,挠痒痒似的,自下而上。
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媚吟,沈铭掐住他的脖子,猛力往上顶,夸道:“宝贝怎么这么会吸?骚逼里好像有块磁铁,吸着我的鸡巴往里面钻。”
陈熙羞得脸色通红,低喘道:“别……别说了,外面有人,要听到了。”
“没人,我听着呢。”
这期间,沈铭一直狠狠顶他,他压抑住呻吟声,根本不敢乱动,等人走了,才哭着哀求:“不!不行……沈铭,不要在这里弄了,我们回家去……啊!”
他哭叫着,声音惨兮兮的,恐慌于被人撞破,又快活于被沈铭疯狂顶撞,拼命压抑着舒爽的低喘。
很快又进来人,他赶紧噤声。
很快,腿就软了,他滑跪在地上,沈铭顺势把他抵在墙壁上,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用膝盖抵着,让他没办法合拢。
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鸡巴正好顶在他前列腺上,快感汹涌而来,有如灭顶之灾。
他试图挣扎,却被卡住腿,根本无法逃脱,他感觉自己前列腺被顶得炸裂,快感太强,几乎要休克过去。
沈铭杠上了,拿出指甲刀,轻易就把连裤丝袜剪开了一个小口子。
一条线崩了,其他丝线也迅速崩开,黑丝破了个小洞,浑圆的臀肉瞬间挤开,在昏暗灯光下,十足爆满,莫名情色。
连指甲剪都没来得及收起来,沈铭就开始操弄陈熙。
陈熙被顶得站都站不住,淫水汪汪,裤子往下滑落,松松垮垮落在脚踝处。
他急了,抓住沈铭的左手,狠狠咬了一口,都咬出了白印子。
“嘶……”
小黑兔急红了眼。
他撩的火,他把男人舔得欲望高耸,男人却不肯操进来,只肯在穴口戳戳弄弄,用他的臀瓣泄欲,让他感受得到却吃不着,馋得直流淫水,真是太坏了!
这回,他总算知道了隔靴搔痒有多难熬。
这小黑兔,说完还意犹未尽似的,开始舔手指,试图搜刮手指上的残留物。
动作过于淫靡,沈铭顿时热血上涌,他把陈熙捞起来,靠在怀里,伸手就去揉搓陈熙的屁股,陈熙哼哼唧唧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让陈熙扶着马桶盖,自己则剥开了陈熙的裤子,只见两瓣浑圆柔软的臀肉跳出来,被丝袜勒着,中间的沟壑看起来更深了,显得臀瓣轮廓更加浑圆诱惑,他揉搓着,用双手把臀肉挤起来,把鸡巴插进陈熙臀缝间,隔着薄薄一层丝袜,火热地摩擦,蹭得起劲儿,就是不进去。
他一时兴起,把它放进沈铭那一半清汤锅,涮了涮,再夹起来吃掉,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红油扩散开,把一锅乳白鱼汤染成浅红色,辣油点点浮起。
这哪是人干的事儿。
沈铭没法吃了,咬牙切齿盯着他,威胁道:“是不是皮痒?欠收拾?”
他没忍住,站起身,反客为主,抽插起陈熙的嘴来,动作粗鲁狂暴,几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陈熙的嘴彻底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缠绵着,裹挟着,又热又紧,讨好着他的大鸡巴,他爽得低声喘息,没多久,就抵达了高潮。
猝不及防,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他怕呛到陈熙,迅速撤出,不料动作太过仓促猛烈,精液一下子喷到了陈熙脸上,沾得到处都是,连睫毛上都有。
粗长性器被唾液濡湿,泛着油亮水光,直直挺立着,表面上青筋暴起,有种霸道鲜活的生命力,能让人联想到一切生机勃勃的事物,比如春天初生的笋,夏日雨后冒出的蘑菇头,陈熙用手套弄着它,眼看着它越来越充血,莫名兴奋。
口鼻间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那是沈铭的味道,煽惑人心。
陈熙几乎有些着迷,把脸贴上去蹭了蹭,舌尖灵巧地舔舐。
陈熙本来坐他对面,突然站起身,走到他身旁坐下,趁人不住,迅速摸了他的鸡巴一下,在他耳畔说道:“老公……你好能忍啊。”
“啪!”
沈铭感觉自己脑子里有根弦断掉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蓬勃高涨。
服务员神色古怪,沈铭赶紧捏住陈熙的脚,不许他动,掩饰道:“撤走撤走……”
沈铭风度翩翩,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陈熙目的得逞,吃吃地笑出声。
“还笑!”
丝袜触感丝滑,紧紧贴着小腿,隐约透出肉色,诱惑色气,衬得小腿轮廓纤瘦优美,偏偏外面的裤子够长,遮住了丝袜,要不是陈熙脱了鞋,他压根儿看不见。
真是绝了。
他的乖宝平常是糙汉子,偶尔闷骚一回,无人能及。
妙用一:勾引
熟悉的特色店,鸳鸯锅很快端上来,一半红油厚重,一半白汤鲜美。
陈熙口味重辣,偶尔还尝试变态辣,沈铭则喜欢清汤锅底,每次出来玩,陈熙都会感慨,鸳鸯锅真是个伟大的发明。
沈铭消气了,伸手想把陈熙的脚揣进大衣里,摸了摸,发现手感不对。
他低头看了一眼,满心都是卧槽!
一月的大冷天,陈熙不肯穿秋裤,反而在底下穿了一条连裤黑丝袜!
他被撩得火大,性器肿得老高,却不得发泄,都顶端甚至涨得发疼。
始作俑者却笑得开怀。
不仅笑,还加大幅度,就在这公共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足交。
很快,沈铭放下了手机,诧异地望向他。
他得意一笑,脚继续往上挪,大大方方停在了沈铭的膝盖上,而后慢慢往前,攻城略地,卡在了男人胯间。
这样充满情色意味的挑逗,叫人上火,沈铭瞪大眼看向他,他能感觉到,男人硬了,甚至能看到沈铭的喉结上下滚动。
沈铭提臀顶胯,肉刃往里面奋力一捅,挤开层层堆叠蠕动的软肉,直抵最深处,嗔道:“两天不做,你这里又紧了,要用点力才能肏开。”
而沈铭呢?反倒人越多越兴奋,一有人来,就可劲儿顶他最敏感的骚点,想逼他叫出声,顶得他几乎要翻白眼,骨髓都泛着一种酸麻的快感。
快感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电流击中,身子往下滑,却不料,小穴重重地砸在沈铭紫红硕大的肉柱上,肠肉简直要被龟头顶穿。
“啊!”
他秒怂认错:“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爱皮。”沈铭无奈,宠溺道:“吃饱了没?”
他点点头,沈铭道:“那坐会儿,休息下我们就走。”
陈熙简直要骂人了!
靠!沈铭在哪儿学的这个姿势,简直要命。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进来了,放了水,又出去了。
陈熙屁股紧绷,他能感觉到丝袜还裹着他,可是那根火热性器,却是结结实实操进了骚穴,他顿时明白沈铭干了什么,羞恼道:“死变态!”
沈铭没多话,只咬着牙,闷声狠干。
陈熙很快被顶得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娇喘。
沈铭痛得抽手,拍了陈熙的屁股一巴掌,心里也知道,这是把人逼狠了。
事实上,他也很想操进去,臀肉再紧致,也比不上那穴里湿软紧实的肠肉,他撕扯着,试图把丝袜撕开一条口子,却不料这丝袜质量好,只把他勒得手疼。
要是直接脱,又没情趣。
他被自己的恶作剧坑了,不高兴,却无计可施,只好一遍遍求男人:“老公,你把我的丝袜脱掉,操进来,骚逼好痒……好想你。”
“就这么欠操?嗯?小骚货。”
沈铭扳回一局,开心了,笑得愉悦,狠命顶撞他的穴口。
“老公……你直接进来,好不好?”
“不好。”沈铭哑声道:“刚刚是谁在桌子底下隔靴搔痒?给你点惩罚你才记得住。”
妙用二:撕扯
陈熙被他颜射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激动得不行,用鸡巴拍拍陈熙的嘴唇。
陈熙眼神迷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把鸡巴顶端残留的精液舔干净,而后竟然用手指抹脸,把脸上的浓白精液都抹下来,自己喂进嘴里,咂巴咂巴,吞下去,满足道:“老公的东西真好吃。”
把这根大家伙吞进喉咙里时,他听到男人发出快慰的低喘声,于是愈发卖力,嘴巴被撑开,变成一个淫靡的“o”形,将男人的性器深深包裹,这大家伙尺寸恐怖,撑得他喉咙里涨涨的,有些噎得难受,他眨眨眼,泪水生理性地往下流。
好大,好撑,可是吞下去,好满足。
沈铭扶着陈熙的后脑勺,尽情享受着爱人温热的口腔,他看着陈熙眼角泛红,一股凌虐欲油然而生。
陈熙看到,在那嘻嘻哈哈,幸灾乐祸。
听他这样笑,沈铭再也憋不住,一把拽起他的手,连推带攘,把人弄进了餐厅的卫生间。
幽暗的小隔间里,沈铭坐在马桶盖上,陈熙则跪趴在地上,脑袋深埋他胯间,被逼迫着口交。
沈铭瞪了陈熙一眼,陈熙安分了,乖乖坐好,沈铭玩着手机,试图转移注意力。
偏偏他今天穿的是紧身的西装裤,这样顶着勃起的小帐篷出门,很明显,太尴尬了,他只能静静等它自己消下去,等回到家里,再狠狠惩罚撩火的人。
过了十多分钟,终于,它消停了些。
他们这桌放下筷子十几分钟了,服务员注意到,走过来,礼貌问询:“先生,要不要我们先撤走这些空餐盘?”
沈铭正要回答,陈熙故技重施,踩了他鸡儿一脚,团吧团吧,可劲儿搓。
一个“好”字,从喉咙里蹦出来,硬生生变成了“靠!”
和往常一样,沈铭按他的口味,调好蘸酱,直接送到他手边,又不停地涮菜、给他夹菜,这些事其实很简单,他自己也可以完成,但他就是懒洋洋的瘫着,尽情享受被沈大少爷伺候的心理快感。
沈铭在床上征服了他,他在床下征服了沈铭,很公平。
两个人边聊边吃,很开心,他夹起一筷子煮熟的牛肉卷,见上面辣油滴滴答答,假装苦恼道:“哎呀,这个看起来好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