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公射了好多,把肚子里射满了……好舒服……”
点火的人,被当成泄火的淫具,肏得稀烂。
一切做完已经是下午两点,陈熙站在浴室里,明明很饿,肚子却被灌得满满的,他艰难抠出沈铭的东西,发誓再也不作死了。
被这么堵着,想尿又尿不出来,他被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呜咽着咬唇求饶。
沈铭这回得意了,动作愈发粗暴变态,亢奋到极点,问他:“心肝儿,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嗯?骚逼吃掉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他被插得脑袋发昏,眼前发黑,明明累得不行,却因为太过剧烈的快感而晕不过去,只能紧绷着身体,期待沈铭能快点射出来放过他,于是他淫叫道:“老公,好舒服……快点射,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精水,想怀孕,想挺着大肚子被老公肏烂……”
沈铭没给他悔改的机会,如同发狂的野兽般,压住他,性器狂热地进犯,蛮横鞭挞他的肉穴,双手掐住他的腰,几乎要把他的腰胯骨给活活捏碎,他感觉自己的肉穴要被插坏了,里头的嫩肉酸软发麻,被火热的性器反复贯穿,摩擦得一塌糊涂,湿软烂熟,这种近乎强奸的交媾,让他有种极限的快感,头皮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跳动。
他故意撒娇道:“疼……哎,老公我疼,你轻点。”
沈铭狠狠一挺,骂道:“矫情!”
大肉棒戳进敏感的肉穴,把里面插得烂熟,真是爽透了。
他精力爆发,一口气搞了五分钟,高频率的抽插磨得阴部无比舒爽,他被弄得死去活来,浑身火热,流了一身汗,却无比餍足,
他暂时没了力气,想趴着休息下,没想到这一趴,臀部下沉,一下子就把沈铭的肉棒吃到最深,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肉穴被撑胀到极致,他忍不住呻吟,嘴角漫出口水,淫叫道:“唔……大鸡巴操得我好爽,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
陈熙大脑短路,没反应过来,沈铭又道:“这是一百朵我亲自挑的玫瑰,代表我百分百的心意,戒指是一个月前偷偷量了你的手指,去定制的,现在你信我了吗?”
那戒指内圈,果然刻着“s&c”的字样。
“我信你,信你……”陈熙热泪盈眶,忍不住抱住了沈铭的脖子,把脸埋进去。
“切,谁信你的鬼话!”陈熙嗤笑,起身削水果去了。
观察三天后,沈铭的感冒好了些,后脑勺的伤没有发炎迹象,医生说,他身体好得很,只不过后脑勺会留两个豌豆大小的疤,有头发遮着,不故意找也看不到,问题不大。
出院那天,沈铭没有直接回家,说要先去见一个朋友。
“不可能。”
沈铭一口拒绝,劝道:“他本来要伤害的是我的爱人,我绝不姑息,我甚至想让他死,所以请回吧,下次再来找,我就不会再见你们了。你们该庆幸我挡了一下,不然陈熙毁容残疾,你们家儿子至少十年起步,死刑都有可能。”
他不留情面,甚至让护士把花篮水果都扔了出去。
弄到差不多的时候,他直起身,脱下裤子,沾了些口水自己润滑,这动作直白坦诚又淫荡,视觉上极具冲击力,沈铭死死盯着他,眼神痴迷而专注,他被这样的目光视奸,兴奋不已,嘴角漫出笑意,他往前挪了挪,扶着那硬挺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被彻底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快意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内里被填满了,餍足,欢喜,他自己动了动,软肉死死绞住火热的性器,生出一股滔天的麻痒意,他没想到这个姿势能这么销魂,进退厮磨,自己把自己弄得够呛,股间止不住淌水,咕叽作响,如同融化了一般。
下午,艾家来人探望了。
这事发生在最繁华的商圈,艾霖泼硫酸的那一幕被监控拍了下来,新闻媒体纷纷报道,引起了巨大恐慌,沈铭公事公办,昨晚就授意了私人律师,准备起诉,罪名是故意伤害,律师分析说,这事发生在公众场合,手段残忍,性质恶劣,一定会起诉成功,艾霖大概会被判刑三年。
艾霖父母请沈铭看在往日交情,私了,要多少钱都可以。
终于,沈铭放过了他,松了手。
一股热流在他腹部涌动,他哭泣着达到高潮。
然而喷出的不是尿液,而是精液,一股白浊往上喷溅,甚至弄到了沈铭的胸腔前,一片狼藉,随着他的射精,肉穴里也阵阵痉挛收缩,夹紧了沈铭,沈铭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大肉棒在他体内突突跳动,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满满的,浇满了他的内壁。
他没见到沈铭这么凶过,一时间,害怕又激动,沈铭没吻他,而是双手啪啪地抽他屁股,抽得他臀瓣发麻,肉穴却把那根鸡巴含得更紧了,沈铭被激发出兽欲,胯间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他被插得呜呜求饶,却不管用,沈铭一刻不停,连插上百下,插得他几乎要晕死过去,肉穴痉挛着冒出黏腻的淫液,他全身发抖,感觉自己要被插失禁了,一想到昨晚被插得尿在被褥上,愈发难堪,求道:“老公,我错了,快放了我,我不行了啊……呀,我要去尿尿……”
沈铭原话奉还:“罚你就受着。”
他这是挖个坑埋了自己,被插得全身瘫软,那股失禁般的快感涌上来时,他羞得闭上眼,沈铭却用手堵住了他的铃口,命令道:“不许尿。”
“你他妈的……”沈铭被撩得发狂,爆粗口道:“真以为老子不敢碰你,骚货!”
沈铭竟然拔掉了针头,也没管手背上冒血,一翻身,把他按倒。
“别!哎我错了老公!”
脖颈间有热流滑过,沈铭感觉到了,拍拍陈熙的肩,笑道:“好了好了,什么时候成了个小哭包?”
沈铭小心翼翼,给陈熙戴上了钻戒。
月色很美,玫瑰很香,人被酿成了一罐蜜糖。
大概要找律师谈话吧。
陈熙没多想,先回家了,晚上沈铭回来,竟然带着一捧极其浮夸的红玫瑰。
温馨甜蜜的小家,只有他们俩,沈铭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一手捧着花,一手拿着戒指,问他:“陈先生,我的小太阳,愿意嫁给我吗?或许我们现在,还得不到亲友的祝福,但你等我努努力,一定可以,好吗?”
艾家人碰了一鼻子灰,无奈离开,陈熙守在床头,托着腮问沈铭:“我是你的爱人吗?”
“不是你是谁?”
沈铭摸他的脸,满眼怜爱,笑道:“我视你为此生唯一挚爱。”
沈铭被他搞得春情意动,却没法主导,一时间被撩得眼圈发红,问他:“心肝儿,你这是在罚我吗?”
“罚你就受着。”
他得意一笑,自顾自扭臀,怎么爽怎么来,两团湿滑臀肉夹着性器乱颤,里头的嫩肉更是贪婪,死死嘬住那杆肉棒,吸吮吞噬,他以前是干体力活儿的,腰胯紧实有力,就这么骑着沈铭自娱自乐,竟也不嫌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