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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劫后余生()(第2页)

沈铭能感觉到那滑腻穴肉的力道,吸他吸得太紧,他遭不住,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一顶,骂道:“欠操的骚逼!”

“唔……”陈熙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沈铭恶狠狠地弄他,胯下撞击的力度陡然变得凶悍,阴茎几乎要将他的肉腔钻透,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他阴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阴毛蹭过穴口,加剧了这酥痒的快感,他忍不住盘起腿,淫叫道:“靠!好爽!”

陈熙含着鸡巴的穴肉都开始痉挛了,他能感受到,肉腔包裹着的大肉棒,也肿胀了一圈,硬得可怕。

陈熙快受不住这份煎熬,可沈铭却看起来那么淡定。

他不服气,明明是沈铭想要,现在沈铭却这么恶劣,仗着上位欺负他,非逼他说出那么离谱淫荡的情话,他不说,就不动,弄得他进退两难,好像他真是个淫荡的婊子,不挨肏就活不下去。

陈熙偏不叫,他平时乖顺,上了床却一身逆骨,不肯服软。

好像床上就是战场,服软就是投降。

他这般,沈铭自然也不甘示弱,肉棒紧紧地楔在他身体里,抵着他酸涩发痒的穴肉,却偏偏不动,馋得他淫水直淌,浑身血流加速,几乎要急了。

他“啪”地开灯,发现陈熙光脚踩在地上,抱着枕头,站在他床前,一脸委屈道:“我要跟你睡。”

“又光着脚到处跑。”

沈铭嘴上怪罪,心里却是疼爱,一把将他拉进被窝里,关灯,抱紧了睡觉。

“哦。”陈熙迷糊糊去了浴室,沈铭唤来护士,说床上泼了一杯茶,没法睡了,让换一床被褥。

值班小护士估计也困了,没多想,换完就走。

沈铭进了浴室,发现陈熙竟然坐在地上睡着了,又心疼又好笑。

“我没力气了……好累……”

陈熙迷迷糊糊的,却还是乖顺地爬到沈铭身上,分开双腿跨坐,把一整根勃起的性器吃进去,软绵绵地自己动,磨豆腐似的,沈铭不耐烦地往上顶,顶一下他叫一下,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这样的性事不如刚才那样激烈,但也余韵十足,滋味绵长。

“可这是在医院。”

“在医院……不是更刺激?”

沈铭笑得那么下流,陈熙简直没眼看。

他的肉穴被肏得酸软不堪,淫水直流,他痉挛着想并拢双腿,却又被沈铭强势掰开,继续强势入侵,他几乎要崩溃了,被狂热的快感弄得精神恍惚,终于,沈铭低吼着,似乎也到达了高潮,嗔道:“小骚逼这么会吸,我他妈迟早死在你身上。”

陈熙不说话,沈铭就抵着他继续狠干,问他:“我射进去好不好?射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挺着个大肚子继续被我干……”

“滚滚滚!”

他被沈铭摆弄着,面朝椅背坐下,双手扶着椅子,翘起臀部,沈铭“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疼痛感顿时炸开,但奇怪的是,这点疼痛反而叫他兴奋,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颤巍巍立了起来,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

穴道被不断猛捣着,陈熙浑身经络没有一处不舒爽,他绷紧臀部,用媚肉嗦紧了性器,快感来势汹汹,从腹下流到四肢百骸,椅子很硬,他有些挂不住了,瘫软着,滑到地上。

沈铭索性把被子枕头都扯下床,垫在他身下,继续肏他,这一回不用顾忌把病床搞垮,沈铭干得更带劲儿了,耸动着公狗腰,意乱情迷地肏干他的嫩穴,他水流得泛滥成灾,很快又被操射了,感觉股缝间一片湿软泥泞。

沈铭把鸡巴狠狠顶在他前列腺上,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极度敏感,被这一顶,弄得险些失禁,骂道:“你是变态吗?搞这么久还不射。”

“我啥样你不知道?还要会儿呢,别急。”

“我不管!我不做了,我要睡了。”陈熙迷糊糊下了床,要去洗个澡,却腿一软险些没站住,沈铭扶住他,撒娇道:“宝贝,你疼疼我,你看,我身上还有为你受的伤呢,你总不能自己爽了,就抛下我不管了吧?”

陈熙“嘶”了一声。

甬道里面又麻又痒,被这个烫烫的大家伙一捅,简直不要太畅快。

他舒服得蜷起脚丫,自觉抬臀,迎合沈铭的冲撞,沈铭像发了疯似的,动作粗野,性器直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次次戳在那儿,戳得他险些早泄,腹下一阵高热抽搐,骨头都酥了。

“呜呜呜……”他受不了,一边陷在濒死般的高潮快感里,一边被沈铭吻得几乎缺氧窒息,一边又担心病床垮掉很尴尬,无处发泄。

他的双手本来挂在沈铭脖子上,被逼到极点时,本能想要去挠沈铭,想在沈铭背后留下血淋淋的划痕,陡然又想起沈铭后背被烫了,皮肤敏感,他及时收手,这么一来,实在无可发泄,他放下手,把身侧床单绞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他的脖子无力地往后仰,明明是冬天,却流出一身汗,在极度的快感中,他喷射出一股精液,热热的,落在沈铭腹部,又沾上沈铭腹下的耻毛,看起来淫乱不堪。

病床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陈熙瞪大眼睛,被肏得眼泪直流,脖子上青筋暴起,小腿也绷紧了,肉穴里一阵痉挛,分泌出大量肠液。

毕竟他不是真的第一次,没过多久,那种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美妙的酥麻快感,他迷失在性爱的高潮里,感觉自己要烂了,沈铭熟知他的敏感点,硕大火热的性器,顶着前列腺碾压,他被刺激得神志不清,惊声尖叫道:“沈铭……唔……我要死了,骚逼好痒,要被插烂了,操你妈!你鸡巴是人长的吗?”

一腔红肉推挤着,隐隐泛着晶莹水亮的光,淋淋漓漓,几乎能渗出水来,这软嫩穴肉裹着他,绞紧,吸吮,宛若天生就是给他肏的鸡巴套子,软嫩多汁又弹性十足,能容纳他所有的戾气和欲望,勾得他欲火难歇,只想将这肉腔捣成烂熟的樱桃。

他开始诱惑陈熙,哄道:“宝贝忍忍,肏开了就不疼了,就像我们第一次。”

“嗯。”

他感觉浑身燥热,无处消解,只好勉力抬起身子,去吮吸沈铭的唇。

沈铭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渴求,低头吻他,津液交融,唇齿相抵,连赤裸的胸膛都互相熨帖着,一时间,不分你我,他餍足地咽了咽口水,示好般汲取津液,沈铭懂他,抬手去够床头放着的蓝莓果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渡给他。

甜津津又带点酒气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贪婪地咂吮吞咽,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其实同为男人,他知道,沈铭这么卡着也没有多舒服,但沈铭就是故意的,要叫他服软。

他败下阵来,脸红彤彤的,几乎要被逼得落泪,撒娇道:“老公,你……你慢点……我疼。”

“还该说什么?嗯?”

他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

“看着我。”沈铭强硬地掰正他的脸,逼他直视那侵略性的目光。

他咽了咽口水,沈铭忽然伸出了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亵玩起来,指尖轻挑地滑过他的舌头,抚慰,揉捏,沈铭的动作很温柔,他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有种被侵入的快感,他兴奋起来,只消对视一眼,立马明白了沈铭的意思。

“叫老公,快点!”

他偏不叫,沈铭气了,把他箍紧在怀里,阴茎捣开他紧致的穴肉,蛮横地捣干,他被抽插得浑身颤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断断续续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沈铭却一点都不怜惜,几乎要把囊袋都插进去,出来时,又几乎要带得他的穴肉红肿外翻。

肉穴里面还很紧,他被肏得几乎要翻白眼,有点疼,又拉不下脸来求饶。

语言上对峙无果,他开始撕扯对方的肉欲。

他主动抬起肉臀,去吃那尺寸狰狞的物事,收缩着淫穴,去裹缠,去吸吮,痉挛着分泌出肠液,活像个鸡巴套子,一点点把沈铭的东西吃到最深处,绞紧了,穴肉痉挛着摩擦肉棒,不吸出来精液就不罢休,刻意勾引沈铭,渐渐的,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磨得一片滚烫火热,更加酥痒。

陈熙已经忍到极限了。

“快点叫,骚逼不痒吗?你叫声老公爱听的,老公就给你止痒,操烂你的骚逼。”

“滚,神经病!”

两个人互怼一上头,嘴巴就都不干不净的,一个开荤腔,一个骂脏话,简直互相比谁更没下限,你一句我一句,不分胜负,伤害性不大,反而把对方撩得愈发兴奋。

陈熙的脸紧紧贴着沈铭的胸膛,很暖和,还能闻到沈铭身上熟悉的香水味,这让他觉得安心,他的脚是冷的,怕冰到沈铭,就自己往外挪了挪,没想到沈铭一抬腿,就把他扒了回来,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肌肤相亲,融为一体。

真好啊,今晚的梦,该是绮丽的,有花香。

陈熙这样想着,很快就沉入了恬适的睡眠。

他把人搓干净,又给吹干头发,烘得暖暖的才抱上床,期间陈熙醒了,迷糊糊的,一见是他,又安心睡了去。

病床太小太挤,他把陈熙安置在一旁陪护睡的折叠床上,才自己洗漱睡觉,关上灯,还没睡着呢,就听陈熙叫他:“老公。”

“嗯?我在呢,怎么了?”

沈铭一边肏他的淫穴,一边爱抚他直愣愣翘起的阴茎,没弄两下,就有湿哒哒的欲液从龟头涌了出来,沈铭帮他撸着,笑道:“宝贝,你怎么这么骚?都湿透了。”

陈熙羞得厉害,瞪他一眼,骂道:“草泥马,别废话!”

“你这张嘴真是,能不能叫点好听的?快点,叫老公,求老公操你的贱逼。”

沈铭美滋滋享受着,拿出手机,抽空回了几封邮件,刚发出去,就发现陈熙动作停了,趴在他胸口,明明还含着他的性器,人却已经累得睡着了,打着小呼噜。

沈铭无奈道:“行吧,这次先放过你。”

他小心翼翼抽身出来,穿好衣服,从来不用干家务活儿的富家大少爷,拎起扫帚拖把把病房清理干净,又喷上一地消毒水,好掩盖那浓郁淫靡的石楠花味道,做完这些,他才把陈熙叫醒,道:“去洗洗再睡,含着我的东西,明天该发烧了。”

他被干得浑身乏力,就那么瘫软在地上,敞开双腿,露出红肿淫靡的肉穴,那穴口还一抽一抽的,流出浓精,有种被凌辱的美感。

沈铭一看,精虫上脑,几乎立刻又硬起来了。

他把陈熙抱上床,命令道:“继续,这次你坐上来,自己磨逼。”

这话太有画面感,陈熙被煽动,忍不住去联想,一边觉得下流一边又沉溺其中,肉体高潮后精神又兴奋到了高潮,就在他最难堪时,一股浓烫的精液猛地喷射了在他体内!烫烫的,喷了好几股才停下,他顿时兴奋,身子紧绷,强烈的失禁感袭来,他竟然被沈铭玩尿了,“噗”地泄出一滩尿液。

“靠!”陈熙捂上脸,羞得耳根烫红。

沈铭笑了,亲他的手指,安抚道:“没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了……唔,老公,你,你快点,你怎么还不射啊……”

他的声音里几乎都带了哭腔,任何男人,把床伴干得濒临崩溃、听到床伴求自己快点射,都会很有成就感。

“快了快了。”沈铭热血上头,亲他耳垂,安抚他,胯下动作却没停。

这么一说,陈熙也觉得自己好像个用完就丢的负心汉。

他被沈铭缠得没法,犹豫道:“再做这床就该塌了,而且这床好小,伸不开拳脚。”

沈铭哄他:“没事儿,咱换个样儿。”

沈铭摸着这一手黏腻,笑道:“宝贝被操流水了,好骚。”

“去你妈的!”

他骂沈铭,可这个时候的辱骂,反倒是催情。

“嘘……宝贝,忍忍,小点声。”

沈铭哄他,他却忍不住,一阵阵淫叫出声,沈铭无法,只好用吻堵住他的嘴,蛮横抽插。

病床咯吱咯吱,连带着床头柜也簌簌发抖。

陈熙迷迷糊糊应了,下一瞬,就感觉那强硬的柱身又一次挺进他的肉穴,开始横冲直撞。

“卧槽!唔……不行不行,要烂了,疼啊!”

“嘘……嘘……老公亲亲,不疼了啊。”沈铭用嘴堵住他的呜咽声,把他亲舒坦了,哄道:“小点声,别把值班护士招来。”

沈铭喂饱了他,又将酒液倒在他身上,开始舔舐,温热的舌苔从他胸前两点,一直舔到腹下,弄得他浑身酥痒,又畅快无比,像是春水里荡漾的鱼。

几分钟后,酒精的作用上来,这点酒不足以让他醉,却足以让他陷进一种梦幻甜蜜的氛围里,让他兴奋,他感觉微醺,身子软了,胯间隐秘的穴口也松快不少。

沈铭把肉茎拔了出来,用手指扒开那穴口,欣赏那里面的淫靡春光。

“我都快被你弄死在床上了,还要说什么?”

这句话比求饶来得管用,有嗔怨,还有化不开的浓情蜜意,沈铭立刻心软,抱着他安慰道:“老公错了。”

沈铭的动作温柔起来,陈熙却又觉得不得劲,不过瘾。

软腻柔滑的舌头,打着旋儿舔舐手指,把上面弄得水淋淋湿漉漉的。

陈熙故意眨眼勾引沈铭,配合着舌尖淫靡的挑逗,他肉眼可见沈铭兴奋了,喉结滚动。

不到一分钟,那手指就沾满了陈熙的涎水,伸进他的后穴,抹一圈,刚弄得稍微润滑一点,沈铭就扶着粗涨的性器一挺而入,硬如烙铁的顶端,强势破开软嫩细腻的穴肉,往深处钻,一呼一吸间,那穴口一翕一合,竟将这狼牙棒般粗大的东西吞进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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