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溅湿床单,沈铭笑道:“小母狗真是个天生挨肏的,看看你,只要插后面就射出来了。”
陈熙又羞又恼,伸腿去蹬沈铭,沈铭却反而按住他,先是用舌头舔干净了他的眼泪,而后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是带点咸味的。
他说不出口,沈铭就吊着他不许他射,他被逼到了极点,只好忍住羞耻,说道:“我是沈铭的小母狗,是贱逼婊子,以后天天给沈铭肏。”
“这样才乖。”沈铭得意一笑,抱着他再度贯穿抽插起来,他憋了许久,主动扭着肉臀往后迎合着,浑身簌簌发抖,他彻底被这种极致的快感包裹,沈铭让他叫老公就叫老公,让他扭屁股他就扭,淫荡的后穴一阵阵绞紧收缩,把整根大鸡巴都吞到最深处。
“老公,帮我摸,求你……”他颤抖着,哭了出来。
沈铭很能忍,他打定主意,今天不逼得陈熙低头一回,决不妥协,他优哉游哉地坐到一旁玩手机,用余光瞟着陈熙。
陈熙被折磨得要疯了,他想射又射不出来,鸡巴涨得生疼,偏偏沈铭还在调戏他,拿硕大的鸡巴抽打他的脸,那种带点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很强烈,勾得他欲火焚身,忍无可忍。
他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软声道:“老公,求老公开恩,操我的骚逼……”
“我操!”沈铭缩手,惊呼道:“你他妈属狗吗?”
“啊……好爽……”陈熙此刻马上就要高潮了,身子乱颤乱抖,他直接忽视了沈铭流血的手指,一边自己撸动鸡巴,一边把屁股恬不知耻地往后顶,主动去含吮肉棒,催促道:“我要射了!操,你快点动。”
“就没见过你这么野的。”沈铭狠狠皱眉,拔出阴茎,不仅不再插他,还顺手掏出一副手铐,把他双手都拷在了床栏上,不许他自己摸。
他觉得自己是个直男,看到美女的胸腿会馋,却没想到,自己和一个男人交媾也可以这么爽。
食髓知味,抛开羞耻心,他们这一晚狂欢到了天亮。
“不躲了?”沈铭笑他,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温柔厮磨,叹道:“再这样我要舍不得了。”
陈熙羞恼地瞪他一眼,别过脸去,沈铭问他:“舒服吗?”
他鹌鹑似的不答话,沈铭起身就要穿衣服,笑道:“不回答,那就不操了,你要是说舒服,那咱们就继续。”
沈铭嫌弃是嫌弃,胯下动作倒是没停,皱眉问道:“你特么不能叫点好听的吗?我把你肏爽了,你就只知道骂我畜生?”
“操!就骂你怎么地!”陈熙不服,沈铭狠狠顶了他一下,他被顶得差点失禁,骂道:“狗东西!轻点!你是发情的驴子吗?”
沈铭无法,干脆把人翻了个身,捂住陈熙的嘴,继续用后入的姿态肏他,噼噼啪啪,把他屁股都撞红了。
他什么都不懂,沈铭的舌头钻进他口腔的时候,他本能地躲闪,差点咬了沈铭,沈铭似乎早有防备,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我不……”他往后躲,沈铭就穷追不舍,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反复咂吮,他被亲得呼吸不畅,沈铭就趁势而入,逮住他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反复调戏,搅得他口水都含不住,只好被动地迎合,渐渐地,他从这种唇舌的缠绵中品到了一丝温情,他试着舔了舔沈铭的唇,那唇瓣温热柔软,很舒服。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原来亲吻是这么美妙的滋味。
沈铭一怔,他在床上向来威猛,把人肏到哭是常事,但从来没有哪一次,能让他这般心生怜爱。
陈熙是个糙汉子,性子直爽,大大咧咧,被汽修厂老板逼着给他下跪道歉,都没有哭,此刻却硬生生被他操哭了,他也知道,这一次是初夜,他把人欺负狠了,但就是不想停。
他没有帮陈熙摸前面,而是加快了后穴的抽插,死命地顶陈熙的前列腺,顶得陈熙哭得更惨,崩溃着达到高潮,最后哭叫着射了出来。
沈铭满意了,又命令道:“记住了,给你开苞的男人叫沈铭,说,‘我是沈铭的小母狗,是贱逼婊子,以后天天给沈铭肏。’”
陈熙的脸涨得通红。
这样的话……也太淫荡,太离经叛道了。
“狗东西!你放开我!”陈熙马上就要高潮,突然被迫停下,相当不爽。
沈铭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命令道:“叫老公,老公就开恩操你的骚逼,让你爽。”
“你特么有病啊,死变态,放开我!”
陈熙知道,这一晚上自己可谓丢盔弃甲,一败涂地,没什么脸好丢的了,索性不再顾忌,大大方方道:“要操就操,你的屌是金子做的吗?这么金贵。”
“你这张嘴啊,真是叫我又爱又恨。”沈铭无奈叹气,掰开他的屁股,又狠命肏了进去,健硕的巨物爆插狂干,几乎要把那直肠操裂开,拔出来的时候,又几乎要把媚肉带得外翻出来,无比香艳。
陈熙早就不觉得痛了,他淫荡地扭动腰肢,发出一阵阵崩溃战栗的哭喊,宛如一头淫乱的母兽,偏偏沈铭很有一套,控制着他的高潮,每次他要射的时候,就逼他叫老公,逼他说各种淫荡的话,他全说了,沈铭就会狠狠满足他,让他射,一晚上的激烈碰撞,把他弄得无比酣畅爽快,精液射不出来了,就开始射尿。
“呜呜呜!”陈熙猛烈挣扎着,他习惯了喷脏话,被这样捂着很不爽,更想发泄,偏偏沈铭不让,他几乎要被捂得窒息了,感觉屁股被捅得火热,在这种濒临窒息的情况下,他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
妈的,好爽,好想叫出来。
他不管不顾,张口就咬住了沈铭的手指,虎牙一磕,直接给咬出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