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剂不大,可对于伤痕累累的肠道来说还是有点刺激了。等江横把栓剂完全推进体内,已经是冷汗直冒。没力气再去洗澡,江横只好顶着一脑门汗睡去。
别说,在点滴的药力下睡得好挺好。
目光可见,肩膀和颈侧全都是青紫深红的吻痕,中间还有结痂的咬痕。稍微侧一下头,就看到了更加惨不忍睹的后肩。往下,他的腰侧也有被掐出来的指痕。江横已经不想去看自己的屁股蛋是什么情况了。昨天明凤掐他屁股的力度比掐腰的只增不减。
还有双唇上他自己咬出来的结痂齿痕。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好心救个人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是真的没想好要和明凤说什么。
说昨晚?他说不出口也不想回忆。谈负责?好像有点恶心。操都操了难不成还能把时间倒回去?江横现在就想先把身体养好,最起码到能够下床的程度再说。
现在躺床上跟个废人似的的,干什么都不利索。
回到床上躺倒,江横看看床头柜上的小盒子,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握在了手里打开。看着那个拇指长的小小胶囊状物体。江横咬牙伸手往下探去。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快点好!
小小的栓剂抵在受伤的穴口边缘,只轻轻用力就能感到一股刺痛。可不放又不行,医生的叮嘱他还没忘。只要尽力无事了那一点痛继续往里。
可这也不代表他原谅明凤了,这笔账他总要算的。
等输完液,房间再次恢复安静,江横撑着床铺起身勉强站在地上适应了一下后去了浴室。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疼的江横皱眉不止,想要咬唇,牙齿刚磕在唇上就泛起一阵疼痛。暗自骂了一声,江横站到浴室的镜子前打量自己。
柔软的居家服脱下,江横看了一眼镜子就确认了江横属狗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