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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惩罚(中,阴茎抽幼逼,凯蒂猫创口贴)(第2页)

娇嫩的幼逼何时被这样对待过?成年男人的欲望坚硬极了,抽打得幼逼很快红肿起来,原本露出一点的逼缝也再度肿的闭合起来,却被男人残忍的剥开贝肉,对着幼穴口狠狠抽打,直至幼逼整个红肿湿烂。

晚岚想躲,腰肢颤抖,哭个不停,却在成年男人的掌控下分毫躲不掉,只能大张着双腿被男人用恐怖的巨屌把幼软的馒头逼抽打得嫣红湿糯,穴肉外翻,肿烂不堪。

见晚岚小脸苍白,幼穴也因疼痛不再分泌汁水,斐迪南停了下来,把孩子抱进怀里,去吃她一对薄奶,柔软的奶尖有些内陷,被成年男人以口舌吸吮,又吃又咬,在少女的阵阵娇吟中,一对嫩生生的奶尖都被玩弄得肿大,像哺育孩子的成熟妇人。火辣辣痛着的下体也再度沁出爱液,让晚岚有些难耐的夹了夹腿,又因疼痛“嘶——”了一声。

晚岚有些害怕了,尤其是她看到男人解开睡袍,露出青筋暴起的巨大阴茎,紫红色的柱身足足有儿壁粗长,硕大的龟头堪称狰狞。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男人的性器,但这样伟岸的尺寸还是令她下意识觉得不好,不由撒娇求情起来:“papa、我错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乖一点,宝贝。”教父的话不容置喙,小女孩彻底蔫吧了,失去求饶的勇气。

“德拉萨尔家族禁止手足相残,知道吗女孩?”教父的声音带着些训诫意味,顿时就让女孩红了眼眶。

“papa,你为了一个野孩子训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女,竟然称教父的亲子为“野孩子”,并因此而委屈。

教父无奈极了,她的眼泪就是毒药,比海洛因更可怕,无论怎样的过错,只要晚岚垂泪,他便生不出丝毫要怪罪这孩子的心思。

最后是男人无奈和认输的叹息,任谁听了都会感慨于他对自己的孩子爱切之深沉。

这一刻,阿加门农倒宁愿自己死去多时。

————————

没人知道睡意昏沉的少女在养父怀中,而养父以掌心包裹少女肿胀的幼逼,用成年男人粗粝灼热的手不断抚慰少女下体的胀痛。

“好女孩,你高潮了。”成年男人在女儿耳边低语,让这个孩子无措得又往罪魁祸首怀中缩得更紧。

这一夜,教父往阴茎和幼逼上都涂抹了药膏,所以女孩还是得骑着养父的阴茎入睡,甚至,被掰开肿烂的逼肉,以幼穴口紧贴男人茎身,像是她整个人都是从男人阴茎上生长出来的一般。

第二天,晚岚哭闹着不愿穿内裤,因为再柔软的布料都磨得红肿外翻的穴口难受极了,更别提穴里不断往外流的白浊,教父根本不给她排干净。

说着去吻她的小嘴,哄她:“把舌头给papa吃一口。”

晚岚迟疑着探出一小截粉嫩的丁香舌,立马被粗粝的大舌卷住,攻城略地,近乎探入她咽喉,让她难以呼吸。

起伏的胸口使嫩奶颤抖,勾人心弦,斐迪南一双大掌握住两只奶儿大力揉捏,在养女耳畔说混话:“papa揉一揉,揉大了就有奶水了。”

两枪,例无虚发。

阿加门农甚至来不及换个姿势就倒在一片血泊中。

强烈的求生欲和剧烈的恨意一齐袭来,让阿加门农甚至感受不到疼痛,他费力的朝晚岚看去,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令人憎恶的脸,有朝一日,必要置她于死地!

“好了,惩罚完了,让papa看看逼。”斐迪南抱着养女坐起来,用自己的健壮有力的双腿勾着女孩纤细的腿分开,低头去看幼逼,红肿软烂的穴令他随即皱眉,“怎么嫩成这样?”

晚岚狠狠咬了一口养父的乳头,以示愤怒。

斐迪南低低笑起来:“宝贝,你怎么办呢嗯?这么娇,这么嫩,这辈子不给papa操,要怎么办?别的男人再怎么爱惜你,都会伤到你的。”

“其他地方papa舍不得罚你,就罚你的雌穴吧。”

教父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女孩的颤抖中对着了她幼软的穴口,然后大力的以阴茎抽打幼逼。

“啊!”晚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疼——”

“好的,是papa错了,papa接受你的惩罚。但你也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事实上,狡猾的成年男人只为满足自己一些私欲。

但晚岚尚且不能完全明白成年男人浓重的欲望,身为贵族小姐,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会逃避自己的罪责。她含泪点了点头:“那papa要怎么罚我?”

斐迪南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为她纤瘦的腰后垫了软枕,然后分开女孩两条细弱白皙的腿,露出腿心因刚已被亵玩了一番而湿漉漉泛着微粉的雌阜,因双腿大开的姿势,中间一点点细缝儿打开了些,隐约可见极为隐秘的幼穴。

后半夜,属于家主的卧房,黑色的床单对比得少女瓷白柔软的身躯格外脆弱淫靡。

她躺在养父怀中,赤身裸体,被成年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纳入,薄乳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细腿被粗壮的大腿禁锢,一只粗粝温热的大掌毫不费力得覆盖住了少女腿心的雌阜,这格外幼软的部位被掌心抵住,缓缓摩擦揉搓。每磨一次穴,就引得少女不能自控的轻吟一声。

斐迪南一边感受着掌心湿软嫩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含住养女白润的耳垂,“犯了错,papa要怎么罚你?”低而沙哑的声音极具磁性,双重刺激让少女精巧的小耳朵可怜兮兮红了彻底。

于是教父找来她最喜欢凯蒂猫ok绷,粗指将阴蒂按回贝肉内,捏住肿嘟嘟的逼肉,以一侧有胶的部分粘住一边逼肉,往一边扯紧,再粘上另一边,这才勉强把幼嫩肿烂的雌阜恢复原状,ok绷整个勒进高高肿起的嫩逼肉里,让晚岚胀得有些难受。涂上药膏,穿上内裤,晚岚仍是一脸别扭,粉拳锤了教父好几下,却被教父笑着握在手里亲了亲。

下属向教父汇报工作时,却见骨架娇小的女孩被抱在高大的男人怀中,只露出一侧白皙微粉的耳朵,整个被教父以绝对占有和保护的姿态拥抱在怀里。

这位绅士一转眼对上教父森冷的绿眼睛,那一瞬间他似乎能看到毒舌吐出的猩红色信子,冷汗顿时浸湿脊背,接下来全程他只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再不敢多看一眼。

晚岚又是疼又是酥酥麻麻的爽,眼泪掉个没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丝毫不听指挥,完全被身后的男人玩透了,又听他这样乱说话,哭的更厉害了。

男人却趁她迷蒙之际,分开肿嘟嘟的幼阜,把一整个龟头都挤进嫩穴里去,一直挤到处女膜前,穴肉内的没一寸褶皱都被撑大到极致才勉强容纳男人的进入,最终,男人顶着膜把精水一滴不漏射给了女儿。

晚岚失神地看着自己白嫩的肚皮上撑起一小片男人阴茎的性状,甚至于男人粗大的指头还在不住抠挖她的阴蒂,痛胀酥麻,最终混合成直充头皮的快感,让她随着养父的射精一起喷了薄薄的阴精。

被人抬走时,意识涣散的阿加门农模模糊糊听到几句对话——

“有没有被后坐力伤到手腕?怎么这样莽撞?”

“papa,毁掉你的仇人如非亲手,那这一切将毫无意义。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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