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这么重,快点去洗澡。”
黎涉爽快的回味了一下软弹的手感,手顺着大腿滑进都夜的裙摆里,都夜知道他下面要干什么,起身就想跑。
可裙子被黎涉在脚底下踩着,它又栽回去,不死心的抓着地毯边缘往前爬。
“怎么,又在这装贞洁烈女了?”黎涉抓着它的裙摆,稍一用力就将它揽回怀里,一手箍住两只细瘦的腕子,两条长腿压住裙摆,都夜就半分动不得了。
“到这里可以吗?”他比划一下,到肩膀的长度,都夜拿着面小镜子看看,点了点头。
它在地毯上乖乖地坐着,耷拉着头等着人给剪头发。
黎涉看的心痒痒,剪好后替它捻去掉进衣领里的碎发,手越来越往下。
它的头发实在过于长了,海藻一样蔓延到脚边,原先修剪整齐的额发也垂了下来,有点挡视野。
黎涉替它扒拉开,露出张巴掌大的小脸,金色的大眼睛镶在上面,睫毛长且浓密,眼神却无光,少了些活人气儿。
它往前迈,不小心踩到头发差点摔倒,有些愤恨地扯了扯发根。
喷吐的热气离脖子越来越近,都夜瑟瑟抖着,闭上了眼。
“啧。”
热气离开了,都夜恍惚睁开眼,看见黎涉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啊。”都夜小声痛叫,一下把黎涉埋在胸前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
翻开衣服看看,乳珠已经肿了,黎涉那一下用了狠劲。
他就喜欢看它疼的样子。
每次吸血后头发都会变长,就好像细胞有了力气却没地方使一样,净往这种地方出力。
它又蹲下去在提琴盒里找东西,像个小兽一样急躁。
黎涉有些好笑,从身后圈住它,右手在提琴盒里熟络地翻出剪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