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逼张开,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哪个野男人的精液…”
鲜嫩的穴道展现他面前,正处于孕期,下身敏感,又是被他曾经朝思夜想的梦中人盯着看,他可耻地流了水,秦羡棠把每一处地方都检查好,每一寸地方都不肯落下,确认没有被其他男人操过。他闻着他这地方的淡淡腥臊味儿,嘴不饶人地讽刺起来。
“到底是个怪物。”
他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别碰我。”他落了个空,两人刚进屋他就把房门锁上了。
秦羡棠的五官艳丽俊美,狂野的如沙漠里的玫瑰,绚丽的夺目,阴影衬的他轮廓分明,他语气不善:“和哪个野男人幽会刚回来。”
“裤子脱了。”他抱臂,咄咄逼人。晏词不爽,淡淡地抿唇,一言不发。“再不脱我就把你剥干净扔院子里让秦府上上下下都盯着你私处看。”
“不必了。”晏词缓缓地扯住罕见吝啬的笑容,嘴角果然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梨窝。“只是有什么事想告诉你而已。”
将军府。
秦羡棠在宽敞的庭院里练剑,重剑在他手里精准有力地碾碎因风而起的空中落叶,叶子两开,他的剑术八分灵敏,两分强力。游刃有度,灵巧轻盈之时又锋利地与风为敌。
他粗糙的手掌心愕然打在他的阴道,像是摩擦一样,阴蒂红肿起来,越来越多的巴掌打在嫩肉上,汁水四溅。晏词错后想躲开已经来不及,因为秦羡棠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拽到了床沿,他取下一段异常细的红线,掰开他的大腿内侧,往那被巴掌扇的又红又大的阴蒂上靠拢,先是围绕一圈,然后使劲系了一个结。阴蒂红的像豆子,充血肿胀。
晏词悲鸣。
他不得不从,唯唯诺诺地褪下裤子,坐床上靠着墙,对着秦羡棠微微张开腿,只露出一条肥厚隐秘的缝,肉汁外露,只是没张口,但里面已经被操烂了,成熟的烂红色。
“我给你的玉势你怎么不带?”
“不想,我带着他怎么弹琴。”秦羡棠钻进他双腿间,他看他双腿之间多出的头颅,脸又红又热,他捏了捏软着头的小阴茎,“你这东西真多余…切了算了。”
庭院里的肃杀之气有些重,晏词就在一边远远看着,看着心上人如何出剑挥剑的。
秦羡棠敏感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在战场上最容不得马虎的就是注意力,敌人无人不在,自己就要让眼睛灵敏,那份感知力一直伴随着他,他的警惕性从小便强,长大后更是异于常人。
“回来了?”他放下剑,晏词朝他走过去,眼里的笑意暖融融的,他踮起脚尖,用清香的袖口擦拭他额角的汗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