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男人用命令的口吻道。
少女在他身下颠得一颤一颤的,小脸惨白,强忍着痛楚,痛苦虚弱的低哼出了声。
男人抵的更深了,双手狠狠掐着她臀瓣,往自己身上猛烈撞击,嗓音嘶哑道:“我让你叫我。”
少女一双杏目有着琉璃一般澄澈空灵的瞳孔,其中像是有灿烂星河在流转一样,看起来纯洁又干净。此时那其中正迷蒙的漾起了淡蓝色的水珠,惊惧乞怜的望着身上男人。
这份无辜弱小令掌控着她的男人更加失控,他猛地将她调了个个,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瞬间一片雪白中绽出了红花。
少女痛的支离破碎,却不敢出声,颤颤的将臀部高高撅起,恭迎着男人。
可男人却嫌弃似的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献吻,声音沙哑道:“嗯?胆子越来越大了。”
“灵……灵儿不敢。”
少女强忍着痛楚唯唯诺诺,闭上了眼,默默祈祷这一场强暴般的性事早点过去,却毫无征兆的被男人抽了一鞭在屁股上,细密的血珠瞬间渗出,痛的她浑身一激灵。
没有欢愉,只有上刑一般的痛苦。
“唔……求求真人……不要……”
她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白瓷一般脆弱的胴体无助地扭动,双手无力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企图挣开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不仅没有丝毫顾及她的意思,反而更加暴虐。
他从始至终都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只轻轻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耐地摆了摆手,仿佛在说:“滚。”
她用一个温婉斯文的笑回应了他,然后跨步迈出了门,推门之前又整理了一通妆容。
她脸上虽涂了重重的粉,想遮住脸上那片淤青,但远远看上去却是青青白白的一片,不甚和谐。
她身上的汗渍和小穴里溢出的秽物流上了他的榻,弄脏了他的席褥。他眉头微蹙,手从她玲珑的曲线下抽出,少女轻呼一声,没稳住,一个轱辘滚了下去。
谢秋灵赤裸的双脚先挨到冰凉的白玉石地面,本想稳住身形,却不料双腿一点力气没有,乍的失去支撑,直接光着屁股摔倒在地上。
膝盖也蹭破了皮,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此刻愈加的清晰。湿漉漉的花穴直接贴到了地面,被残暴蹂躏过的小穴粉嫩的媚肉外翻,闭合不上,其中不断吐着白浊和淫液,以及鲜红的血液,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到了白玉石地板之上。
他仿佛看见了她回过头,勾着笑,娇媚的拖着尾音,那眼神,不像往常一样湿漉漉的像只温顺可欺的小鹿,而是直直的向他射过来,似乎还萦着几分危险的杀意:
“我爱您,师~尊~”
他恍神了片刻,急促而剧烈地冲撞,重重刺激之下,身下瞬间如潮堤般溃败,滚烫的热液尽数射入少女的身体深处。
他再次不受控制的冲刺数下,喘着粗气命令道,“再叫。”
少女转过头,不再去看男人,手指猛的抓紧了红色的丝绸床单,生生的抓出了几道皱痕,她咬着樱唇,缓缓的说:“师,尊。”
他猛的将她按住,放纵地在她身体里冲撞,次次粗暴的撞开宫口,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继续。”
少女懵懂地扬起头,疑惑地正准备去瞧他的脸,只听到男人沙哑的道:“叫师尊。”
她听到这词,像是被惊到一样,身子突然一震,猛的扭过头去看男人。
只见男人细长的黑眸中浑浊着情欲,浓浓的望着她,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七月初九。
天道宗最高峰的掌门寝宫之中,烛影摇曳,轻纱红帐,随着晚风层层叠叠的拂起,现出了一角旖旎春色。
男人近乎粗鲁的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胯下勃起的滚烫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强硬的撞击进她柔软的深处。
少女呼吸紊乱,颤生生娇滴滴的低声轻喊他的名,“明……明岚君……”
男人停了一下,眸色一沉,“不对。”
“夫……夫君?”
男人骑坐了上去,像是骑一只畜生一样。
硕根再次狠狠的贯穿了少女柔软的身躯,尽根而入,喉间不禁溢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深插了几下,胯下速度便愈发狂乱起来,耻根处凶悍地冲撞着紧致的嫩穴,大开大合,暴风雨般激烈又疯狂。
但男人此时还觉得不够尽兴,他还想要点更刺激的。
“把眼睛睁开。”
身下动作不停,滔天的快感让男人浑身烧的厉害,汗珠顺着俊美无俦的面庞滴落,他眯着眼睛命令道。
他把她从勾栏里赎了回来,纳她做了小夫人,给她荣华富贵,都是因为,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他紧盯着她胸前摇晃的乳波,眸里透着浓浓的欲望,将她的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撞的大开,狰狞紫涨的巨横冲直撞的捣弄着她的柔软之处。肉与肉的剧烈摩擦明明会带来互相的疼痛,可他却在享受着这一切。
哀求只会得到更凶猛的惩罚,她只得默默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不敢再有怨言。她埋首在他颈间弱弱喘息,一双柔荑无力的攀在男人剧烈耸动的腰肢,仿佛在掌舵一只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的小船,浑身力气似被巨浪抽走,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男人贴近了少女的身,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颈侧,她以为男人想要吻自己,便抬起下巴主动迎了上去。
但她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着起身,默默去一旁边取了汗巾,在木盆中沾了水仔细将其清洗一翻,拧干了后,走向在床上沉默地端坐着的男人,温和有礼的道:“夫君,请让妾身为您清洗身体。”
“不必。”司马明岚回应地冷漠,简单施了一个清洁术后便盘坐榻上,阖眼调息。
谢秋灵见状,便默默的清洁地板上的脏污,又将弄脏的床单被褥都收走,整个寝殿又恢复了一尘不染。做好了这一切,她便知趣地自行穿戴整齐,低着头立在殿中:“夫君,那妾身先退下了。”
粗重的呼吸平复,情欲褪去后,俊美的男人赤裸的端坐在床上,背部线条优美力道暗伏,绵延流畅的锁骨下,健腰翘臀长腿,一切美到了极点,那两股之间依然盎然翘首的硕物,更是充满威势的侵略性,与他冷漠的眼神一起更将他高岭之花的模样勾勒得深刻起来。
他冷眼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孱弱的小美人,她白的刺眼的身体上满是拜他所赐的鞭痕,牙印与掐痕,肿胀乌紫分外分明,凄惨破败的仿佛雨后残花,哪里有一点锋芒的样子?
想必刚才那一眼是自己看错了。
身下的少女额上绿豆大的汗珠滴落,划过苍白无血色的唇,不再抑制痛苦的哀求声。
男人快感已到攀升到顶端,见她迟迟不回应他那两个字,手中扬起一条寒光湛湛的锁链就要向她抽去。
正在此时。轰隆隆,窗外打了一声响雷,闪电将屋子照亮了一瞬。
她瞳孔中闪过一丝惊疑,又迅速的暗淡了下去。
她弱弱地低下了头,顺从的低声道:“师尊。”
男人身子一僵,骤然屏住呼吸,阳物炸裂般的胀痛,竟不受控制地想要射了。
“唔…夫君……好疼......轻点啊……”细碎的哼声从少女的喉中溢出。
可此时的呻吟并不是共享鱼水之欢时享受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哼叫。
少女的花穴已经湿了,然而浸润它的却不是情动之时的花露,而是甬道硬生生被撕裂的渗透出来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