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下他常年舞剑的手慢慢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背部,不知被步临崖舔过多少回的乳尖被他带茧的手掌握住,他伸舌将那红豆卷入口中,大口吮吸起来,步临崖抱着钟暮瑶坐在他身上,俩人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
密室中开始充满了啪啪啪地拍打声,钟暮瑶扶着步临崖的肩膀,硬的发涨的肉棒不知道在蜜穴中中出了多少回,“步临崖,我爱你,我又爱你,我该拿你怎么办?”步临崖听着钟暮瑶的表白,抱起钟暮瑶起身重重的往里插了一下,“不管是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步临崖此生唯一的妻子就是你。”
快感充斥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将双腿打得更开一些,让藏在蜜穴里的阴蒂,也能被很好的磨到。钟暮瑶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副淫靡地模样,步临崖心里一阵酥软,似乎连蛊毒的带给他疼痛感都忘了。他顶胯的幅度越来越大,在一声声地娇喘。他越发的用力越发地发失控,钟暮瑶哭喊着颤抖着身体到达高潮,而步临崖也在这一声声尖叫哭喊中,射出一泡又一泡腥臭的液体。
四目相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防备、所有的正邪之别,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恨你。”钟暮瑶说,眼泪却滚落下来,“我恨你让我爱上你,又让我恨你。”
“我知道。”步临崖抬手,用尚且完好的左手,轻轻擦去她的泪,“余生的每一天,我都会记得这份恨。”
没有南宫剑的吩咐,没有人会踏进半步密室,而今晚是南宫特意留给步临崖的一晚,冰冷的石床渐渐被俩人的体温捂热,今晚的步临崖生怕伤到钟暮瑶,一个被蛊毒害一个被岳紫涵折磨而伤。
“藏锋剑意,可破万金。”步临崖咬破舌尖,剧痛刺激着内力强行运转。他的掌心开始冒烟,皮肤焦灼的气味弥漫开来。
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铁链应声而断。 咔嚓。铁链应声而断。
钟暮瑶愣愣地看着自己获得自由的手腕,又看向那个为了弄断锁链不惜自残的男人,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她冲过去扶住他,手指触到他身体的瞬间,才发现他烫得惊人——噬心蛊正在反扑。
步临崖轻吻着钟暮瑶的伤口,“暮瑶,你疼吗?”钟暮瑶摇了摇头,她捧起步临崖俊美的脸庞,“那你呢,是不是很疼。”一个衣衫褴褛一个面色苍白,一对可怜的璧人,步临崖脱下外袍,盖在钟暮瑶的身上,俩人温存了一会儿。
外袍下他常年舞剑的手慢慢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背部,不知被步临崖舔过多少回的乳尖被他带茧的手掌握住,他伸舌将那红豆卷入口中,大口吮吸起来,步临崖抱着钟暮瑶坐在他身上,俩人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没有南宫剑的吩咐,没有人会踏进半步密室,而今晚是南宫特意留给步临崖的一晚,冰冷的石床渐渐被俩人的体温捂热,今晚的步临崖生怕伤到钟暮瑶,一个被蛊毒害一个被岳紫涵折磨而伤。
步临崖轻吻着钟暮瑶的伤口,“暮瑶,你疼吗?”钟暮瑶摇了摇头,她捧起步临崖俊美的脸庞,“那你呢,是不是很疼。”一个衣衫褴褛一个面色苍白,一对可怜的璧人,步临崖脱下外袍,盖在钟暮瑶的身上,俩人温存了一会儿。
“药……南宫剑给的药……”步临崖艰难地从怀中摸出瓷瓶,却手一滑,瓷瓶滚落在地,药丸散落。钟暮瑶迅速捡起几颗,塞进他嘴里。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嘴唇,两人皆是一颤。
药效需要时间。步临崖蜷缩在她怀里,身体因剧痛不断痉挛。钟暮瑶紧紧抱着他,就像很久以前他受伤时那样。“为什么……”她终于问出这句话,声音破碎,“为什么现在才来?
“因为我是个懦夫。”步临崖的声音闷在她肩头,“我怕承认爱你,怕这会让我的世界崩塌……可现在我才明白,没有你的世界,早就崩塌了。” 钟暮瑶忽然轻声念出其中一句:“‘情之为物,蚀骨焚心,甚于百蛊’。”步临崖缓缓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