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这么蹭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地有了反应。
回来的路上又累又热,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近了,正是一撩就着的时候,此时趁着这夜色,两人也不再忍着。
水面剧烈激荡,白泽面红耳赤地伏在周野肩头喘着粗气,被周野难得一见的粗俗言语激的浑身颤抖。
“你先进去泡着,一会儿我给你搓背。”周野道。
“好。”白泽点点头,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然后猛地冲出水面带起巨大浪花,溅了周野一头一脸。
“你啊。”周野无奈地笑,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啊。”
“现在河边好多人嘞,你们往上走走,那边人少。”
“好的,多谢。”
“走吧,去河边洗洗。”白泽把干净的兽皮衣和香皂扔进背篓里背着,自己光着精壮的上身,宽肩窄腰六块腹肌,脖子上的兽牙和黑珍珠熠熠生辉。
“来了。”周野拧干抹布放在桌上,跟着周野向外走去。
此时天色微暗,去河边的一路经常能碰到其他族人。
“醒了刚好,穿衣洗漱,一会儿帮我把馅饼去送给大家,我继续烙咱俩吃的。”周野说着推了推枕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先去洗漱,给你先吃一个。”
这话一出,白泽终于动了,他动作飞快地从木桶里舀出水来放到盆里,用香皂仔仔细细地洗了手脸,然后用柳枝蘸着细盐清洁牙齿。
“我好啦周野,快给我尝一个!”白泽迫不及待地凑到周野身边,眼巴巴地盯着。
久睡过后的身子绵软无力,白泽懒洋洋地躺着,鼻子又不自觉嗅了嗅。
“!”
他猛然坐起来,这才发现那股子诱人的陌生香味不是梦。
这段时间他太累了,队伍休息时要警戒、赶路时要辨别方向和危险,身体一直劳累,精神时刻紧绷。
现在那股劲儿松了下来,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l事,他当时就疲惫到不省人事了。
周野胸前挂着背篓,身后背着伴侣,伴着沙沙的脚步声踩着月色回家。
白泽任由他蹂躏毫不反抗,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没有在外时的深邃凶悍,全是蠢萌和依恋。
两人一边玩闹也没耽误了干活,将整个广场上的麦子都翻了一遍,这才准备回家。
住在洞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夏天凉快,一进去之后就像进了空调房,与洞外的炎热截然不同。
周野也是憋狠了,他额角青筋暴起,动作激烈的像是要把白泽撞碎。
四野虫鸣阵阵,都挡不住两人疯狂亲热的声音。
直到暮色四合,白泽趴在周野背上,已然陷入了酣睡。
或许每一个猫奴都是这样,对于那些故意打翻的水杯和故意推下桌面的花瓶,都只能一笑了之,然后心甘情愿地收拾残局。
白泽躲在水下嗤嗤笑,等到周野下来后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抱着周野的脑袋使劲蹭。
没办法,太喜欢了,喜欢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死死地抱住,说什么都不想放开。
“行我们知道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两人一路寒暄,到了河边时纷纷送了口气。
实在是族人们太热情,看了他俩就和看到了再生父母似的,让人颇不适应。
刚从外面风餐露宿的回来,大家都需要洗洗干净。
而路上见到的每一个人,大家的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白泽周野,去洗澡啊?”
“醒了?”站在灶边的周野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是什么东西?好香啊!”白泽下床走到周野身边,两眼放光的看向锅里。
只见锅里躺着一个个圆滚滚的饼子,个个表面金黄,那股子香味就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第二日,白泽是在一股难言的香味中苏醒的。
躺在床上的青年先是耸了耸鼻子,脑袋也跟着乱动,随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劲瘦的腰肢伸展到极致,把盖在身上的被子都扯乱了。
他这一觉睡的极香,睁开眼时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懵懵地盯着石壁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部落了。
白泽叼着水桶跑了两趟打水,周野则是拿着抹布打扫卫生,把桌子灶台木架全擦一遍,再把床上的被褥给换了。
两个月没回来,洞里免不了落了一层灰尘,抹布一洗就是一盆黑水。
周野前前后后用了三桶水才把家里擦干净,白泽则是拿着扫帚把家里扫了一遍,等到彻底打扫完,两个人皆是灰头土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