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输又如何？”叶天道：“他功力受损，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

“但这不是他的性格！行了……不管他！”齐千斩道：“你的疑问是什么？”

“我的疑问要复杂得多！”叶天道：“四万年间，按说已经有八十位圣女打开过妖皇妙境，至少将八十人送入了妖皇妙境，为什么世间从来没有妖皇心经的传闻？”

一条大河无声无息地流着，翻滚着诡异的波涛，太阳已经升起，但地上居然昏暗一片，这似乎是这片天地独有的特色，不管外面风和日丽、不管外面艳阳高照，这里始终灰蒙蒙的，他们已经进入妖皇谷所在的位置。

妖皇谷，妖皇成道处，天下妖族的圣地，当然也是天下妖族的禁区。

“我有一个疑问！”叶天开口了。

……

他们三人一路飞向西北，再无妖族，齐千斩很嚣张，他也的确够得上嚣张，因为他们联手将包括妖祖在内的妖族打得大败，路上再不会有人追踪。

前面茫茫苍苍，已到西北大地。

“谨慎！”齐千斩道：“不管有多么小的可能，都不要轻易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给对手！或者给对手一个致命的提醒！”

叶天脸色变了：“这里没有人吧？”

“我的兄弟，你自信是好事，但千万不要过于自负！”齐千斩道：“走，加快进度！”

“说说你的依据！”齐千斩道。

“没有任何依据！”叶天道：“但我不太能接受一种现实！……八十多位妖族顶级巨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进入妖皇妙境，个个成就一身惊天动地泣鬼神的神通，偏偏没有一人出来，回到凤凰帝国，一统凤凰全境！难道这妖皇心经下半部居然是佛经……能让人淡薄名利，根本无视世间一切繁华？”

齐千斩微微沉吟：“有没有可能他们不是不想出来，而是根本没有回头路？”

“八十人全都不成功？”齐千斩微微一愣。

“甚至这个什么狗屁传闻根本是一个陷阱！进入者尸骨无存！”

几个人同时停下！

“贪婪？”

“是！”叶天道：“我暴露灭魂石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如果他不打我灭魂石的主意，就不会贸然使用这一招，他不使用这一招，我连他在哪里都找不到，他实在有大把的时间玩死我们！”

“也是，妖族古典中多的是一些离奇法门，多数我都不能掌握，但这老家伙显然是精通！”齐千斩道：“幸好你将他的功力损耗了三成，否则，咱们要想顺利到达妖皇谷，要想笑得最后，还真的不容易！”

齐千斩道：“也许他们还在里面修习，妖皇心经博大精深，修习数千年很正常！……此外，还有一种传闻，这些人修成正果，前往了更加神奇的异域空间。”

这正是妖界传扬多年的说法，数万年间，异域空间被描绘得神乎其神，充满诱惑力，也正因为这种诱惑性，才刺激一代代妖王前赴后继。

“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叶天道：“会不会是他们根本没有成功？”

“我也有！”齐千斩道。

“你先说！”

齐千斩道：“我的疑问是……妖祖难道就这样认输？”

西北大地，苍凉而又神秘，万里无人烟。

万灵圣女也慢慢放松下来，有他们两个在，妖族想不利于她看来是妄想。

但随着路边一些怪异的景色出现，她又一次开始紧张。

他们拉上万灵圣女一齐离开，他们一离开，一团阴影之中突然显出一个妖王来，他头上是双角，他脸上有阴森森的笑容，很好，这两个小子提醒了他，这一战的胜负无关紧要，只要抓住那个万灵圣女，今天的战斗胜败立刻翻盘。

就算功力受损，就算他不能与这两个当面对敌，但妖道法则变幻万千，还愁找不到机会抓住这个小女妖？

一团阴影远远地跟上，没有任何气机。

齐千斩与万灵圣女全都震惊。

没有人有过这种推测。

妖皇心经存在于妖皇妙境，这虽然没有人见过，但从来没有怀疑，因为这是妖族故老相传多年的传闻，也是一代代妖族前赴后继追踪的传闻，是妖族的希望。

“哪怕他的功力损耗三成，同样不可轻忽！”叶天道：“别忘了他的目标是小媚，不是你和我！我们自保没问题，但要想保护她还是不容易，只要有一个疏忽大意，他就能得手，一旦得手，今天的胜败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兄弟！你的智慧是逆天了，但我觉得你应该也学一课！也许是我唯一能教你的一课！”齐千斩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