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影月早就认出他了,就是那个在给总理做手续的时候,后面进来给总理缝伤口的那位医生。看他紧张的样子,张影月笑道:“放心,我知道的。”
张影月拉住月琴,微微笑道:“呵呵,我放的东西多,兜我也能兜得完的,有多少让我兜的,我看看。”
孟常聪?张影月想起那个孟佼佼了,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个孟佼佼的哥哥吗,哥哥倒还长得人模人样的,妹妹怎么长得那么难看。只是孟常聪在张影月的眼里,也就还长得像杂人,其他的地方还是不堪一提啊,尤其是这个性。
孟常聪先是一愣,听到张影月这话,还以为他没听懂,再说一次说道:“操,别给老子装傻,身边跟了两个丑不拉机的女人,就自以为是有钱人,有权力的人啊。老实送上酒来,否则老子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每天就让你失业,有公司,明天就让你倒闭。”
侍者可能看张影月长相普通,气势平凡,在这个集中着各界风云人物的地方,侍者跟张影月倒有点悻悻相惜的感觉,举起酒杯,跟张影月同饮下去。张影月痛快的笑了两声,对侍者点点头,就准备离去。
月琴和秀儿这时候走上来,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张影月亲切的跟她们招呼着,侍者微微笑了起来。看来这人不是什么大人物,难怪自己跟他有缘,还跟他喝酒,看他的女友,就知道了,没一个长得非常靓丽的,不知道秀儿和月琴把挂坠的作用屏蔽掉,他还会不会这样说呢!
“小子,如果你现在把那酒拿出来,老子今天让你平平安安的度过。”张影月正在跟秀儿甜蜜的打招呼,身后突然出现一句讨厌的叫唤声。
张影月和月琴还有秀儿两人在后院聊得正欢,突然一群人拥了出来。
张影月正在欣赏那堆得老高的酒杯,那名倒酒的侍者客气的对张影月说道:“请!”
张影月微微笑了笑,然后摇摇头,把手上的花酒晃了晃。那名侍者明白的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了花酒的香味,然后舒服的吐了一口气,眉头舒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眼已经变得炯炯有神了。
张影月突然盯着孟常聪,这年头就是这样的人多了,惹得他很是不爽。正要出头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眼镜男子走了过来,看到张影月,神色恭敬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举着杯子说道:“哦,小聪也在啊,你们认识吗?”
孟常聪神色嚣张的说:“付专家,您来得正好,这小子有点好酒,我正想要来给您送点呢,没想到这小子不识趣,居然连付专家的面子都不给。”
付专家一听,脸色聚变,赶紧对张影月说道:“这个是误会,误会,我可没找孟公子要过酒,这位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张影月回头一望,这人正是开始跟那个找自己要酒的年轻人站在一块的,张影月可没工夫离他,月琴不爽的挺胸上前,喝道:“为什么要给你,这是我们自己的酒,爱给谁喝给谁喝。”
那名侍者正准备倒酒,看到张影月跟别人吵起来了,赶紧走过来,在张影月耳边小声的说:“这位朋友,他是国土资源局孟局长的儿子孟常聪,最近听说孟局长又要调升了。”
那个孟常聪一脸嚣张的指着张影月说道:“还罗嗦什么,连我都不认识,后面那个倒酒的有什么资格喝那么香的酒,识趣的把酒给老子送上来,否则今天晚上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影月赞许的对他伸起了大拇指,能这样感受到里面微薄元气,还能立刻反应在脸上,这个侍者悟性不错啊。张影月向来讲究缘分,既然这位侍者不错,把这种人间无法找到美酒给他品尝一点,也未尝不可。
张影月突然对着那用酒杯堆起的酒塔下面伸过去一只手,那个侍者立刻想阻止,这一拿还不的把整个酒杯给搞塌了啊。但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张影月拿走那个酒杯的时候,那个压在那酒杯上面的酒杯居然没有移动半分,依旧挺立着。
“呵呵!”张影月笑了笑,这么漂亮的琉璃酒杯堆起来的塔,里面的香槟被各种色彩照着,本身就是一种风景,张影月怎么会亲手将它毁坏呢。把酒杯了的香槟倒掉,张影月从自己的酒瓶里倒出半杯花酒,笑道:“你我有缘,同饮一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