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一个混混不气反笑:“哟,还挺泼辣的嘛,正是哥们喜欢的类型,不错。”
“啊。”那个混混话才说完,耳上有挨了一把掌,直打得他原地转了几圈,被边上的兄弟扶住才算没倒下去。一声惨叫,那人跟着吐出几颗带着血色的门牙。
听有人居然如此调戏他的女人,张影月顿时火大,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在他眼里,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现在早就全部躺在地上了。一个巴掌,给那个口无遮拦的人一个教训。
到了山下,她们两个好象复活过来了一样,精神立刻恢复起来。不过等他们走到停车场,却发现这里并不太平。一个染得五颜六色极其前卫的发型,身上穿着女人般的花格子上衣,带布挂铃的裤子,一双足板拖鞋,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的年轻,正带着十几人,靠在月琴的车上。
见张影月他们走过去,那群地痞流氓立刻围上前,其中几个就是上山之前注意他们的混混。本以为他们不会再来找麻烦,也就算了,没想到他们是去喊人。
那个领头的混混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握着一把瑞士军刀舞弄着,好象以此表现他的不凡。
张影月可不知道什么奥运会,不过见到他那猥琐的样子,眼里带着阴笑:“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你嘛,是永远没机会了。”然后一脚把他踹飞,怒喝:“滚。”
那三个运动员见教练走过来,哪里不知道是为什么,都等着事成之后打趣教练,正在那里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笑,一边休息。没想到教练居然被人踹,他们立刻冲上来,张影月可没什么好脾气,转眼之间,没人看清楚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就看到四人叠罗汉的堆在那里。
月琴可不是以前的月琴,在修炼内功和吃过丹药之后,早就是耳聪目明得很。听到高海的话,她都想上前踹死他。可后面听到张影月那句话,‘她是我的女人’,心里生出美孜孜的甜蜜,都没空去生气了。
见张影月穿着朴素,人也长得不平凡,领头的混混极其嚣张的说:“小子,把那个包丢过来,把这两个女人留下,你滚,放你一条生路。”
郑秀有些害怕的靠着张影月,双手紧张的握住他的手臂,却又怕师父生气,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月琴就没那么好气了,除了张影月,谁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顿时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快滚,否则要你们好看。”
见张影月过来,立刻亲密的挽着他的手,又缓步走下山。一般人都是做缆车下山,不过他们更喜欢走下去,反正他们又不累。
别人说下山容易上山难,可这三个人下山却是更难。张影月倒还无所谓,可郑秀和月琴下山的时候,看着那好象没有尽头的阶梯无限往下延伸,心里开始有点害怕起来了。
张影月无奈,只好一手扯一个,带着她们下山。还好这时候天色渐晚,上山的之有寥寥数人,都是准备上山过夜看日出的。从这里下山的更少,所以月琴和郑秀那副狼狈样也并无几人观看,张影月的速度也不慢,就算有人停足观望,也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