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院子里还不时地传出一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闻之令人神清气爽,连精神也好了几分,明显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这下皇甫家可热闹了起来,不时有人跑过来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路过附近的行人也驻足停下脚步,闻着这人间难得的香气,恋恋不舍,不肯走离,久而久之这里附近也就堆满了人,交通频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显得非常热闹。
天笑欣慰地看着这景象,心里喃喃地道:“以前还害怕这香水没有销路,看这景象,做出来的话恐怕是不愁销咯,呵呵?”
于是她感紧为自己找借口道:“还讲那家伙没欺负我,他每次来咱们李府,总是免不了要调侃我几番,口花花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算不算嬉戏?”
秦月明开始还以为多大的事情,没想到就讲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事,立马没好气地道:“你这就叫嬉戏,那我岂不算了?既然你这么想报复他,那么就随我假进皇甫家,一起治治这家伙!”秦月明挥动着掌脑袋,狠狠地讲道。
见自己总算逃过一劫,小凌灵雀才放下心来,不过却也没忘记开他家小凌姐的玩笑:“小凌姐这不是还没出嫁的吗,就整天想着要去嫁给他,羞不羞,羞不羞!啊,小凌姐,我再也不开你的玩笑啦,你赶快放了我,好痒!”
秦月明倒是会心的一笑,颇有胸有成竹的道:“我会的,他的一切我都满意,就是看不惯他去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尤其是那个唐欢,哼,等我进来他家的门,再给他一个训斥,叫他把他和唐欢之间发生的事从实招来,他要不招,就不让他上床!”
秦月明最后露出了他的魔女本色,完全与她平时和天笑在一起时乖宝宝的样子所不同的样子。
小凌灵雀在一旁附和道:“就是,要给那个口花花的家伙一个训斥,让他以后还敢欺负我不!”
秦月明听她这么一讲,开始是有点害怕,如果这天笑真的如小凌灵雀所讲一样,那他可就真的太令自己失看了,还有,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先前在自己面前所做出的样子岂不都是虚伪的,那这人的心计可太深了。
不过这愁眉苦脸的样子维持没多久,她就释然的笑了笑,摇了摇脑袋把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给驱逐出脑海里。
“小凌灵雀,我信服天笑他不是这样一个人,或许性格可以伪装,但他的真才实学可是装不了的,要晓得,就连周大学士都收他为弟子,那还有什么不可信服的?”
现在他已经大致的把做香水的步骤都写了出来,几道难关也被他一举突破,取得长足的进步,这香水要量产,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少则五六天,多则一个月。
“死丫脑袋,不治治你还真的反了,就不放你。”
立马,李府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少女的嬉戏声,甚是动人,坐在书房里看书的李先天听见了,不由得叹息一声,“这两丫脑袋越来越胡闹了,唉,感觉找个黄道吉日把他们嫁出去得了,省的整天为这事心烦。”
再讲皇甫家的院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凌小凌的各种器具,从洗衣用的脸盆,再到搓澡用的浴缸,大大小凌小凌的器具应有尽有,里面还装满了各种花,红的黄的五彩缤纷,看得人眼花缭乱,就是不详细这是做何之用。
这时的天笑还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人狠狠的算计了一把,只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后摸摸鼻子继续干他的香水提炼工作。
秦月明一听,有点迷茫得道:“小凌灵雀,他什么时候欺负你啦?”
小凌灵雀被她这一问,才晓得露馅了,上次天笑在李家趁着秦月明不在的时候嬉戏她的事可不能讲,要不然还以为小凌姐要怎样想呢?引起小凌姐的猜忌总不好。
“还有我们是从小凌一起长大的,他的性格我了解得一清二楚,虽讲这几年他去了外地,变得更加开朗,更加活泼,口才也更加的好,但他的本质还是没变的,这一对我可以深刻地感受得到。”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他有很多新奇的思想,许多都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特见闻,他这样子的变化,我更加的爱他了,小凌灵雀,你讲是不是?”
小凌灵雀经过秦月明的这一番分析,立马也想通了起来,叹道:“但愿如小凌姐所讲的那般好吧,不过我还是要告诫小凌姐一句,皇甫先生嘴花花,经常去惹一下漂亮的女人,我看小凌姐进了他家的门之后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不能让他出去拈花惹草,惹出风流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