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酒气,还在屋中弥漫。
雪湖江仆爬在床,被子也被弄得乱七八糟。
“酒,酒,拿酒来。”他嘴里糊里糊涂地说着醉话。
雪湖江就更不用说了,比他喝得还快,大杯大杯的往下倒。
笑公子有些微醉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一团烂泥,仆在桌上。
笑公子连唤数声,不见反应,只好请了两个伙计帮忙,将他扶回西候府后院。
“好呀。只要小兄弟有雅兴,大哥自会舍身相陪。”
不久他们又到了碧血楼。
肖云舟今天不在这里,他的那张专用桌是空着的。
“小泥巴,不要难为笑公子了,我们走吧。”阿朗又给笑公子解围。
小泥巴瞪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不会走路的小孩子呀,就知道帮着人家笑公子说话,我不理你了!”生气似的往前跑去。
“笑公子,雪朋友,我先走一步了。”阿朗忙去追小泥巴。
“他不会武功,你怎会跟他交朋友?”
“三教九流,只要义气相投,都是在下朋友,何必一定要会武功的?”
小泥巴眼珠子转了转,“听肖前辈说,当日他在碧血楼跌下去的时候被一个少年接住,后来那少年又被你妹妹弄到西候府后院去劈柴,是不是他?”
江小君满心欢喜地奔回屋中,本来要告诉他上午玩得如何开心的,看到他的醉样,老大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
“酒,酒……!”雪湖江的手无力地在空中又抓又舞。
“你?你怎么醉成这样呀?”江小君抓住他的手,扶正他的身子,脱下鞋,又将被子从他身下抽出来,帮他搭上。
雪湖江酒气冲天地倒在**,鞋都没脱就睡了。
笑公子到处检查了一番,见无异常,便离去了。
一个时辰后,江小君回到了小院。
笑公子毫不客气地坐上去,“肖前辈不在,这里是我们的天下了。”
他们要了酒菜,大喝起来。
别看笑公子年纪轻轻,酒量可真不少。
女孩子真是古怪,越是处于怀春年龄的女孩子,更是神形百态,令人难以捉摸。看得雪湖江只有摇头苦笑。
笑公子一身轻松地嘘了口气,“小兄弟,不怕你见笑,我最怕遇上蛮不讲理的女孩子了。不讲理的女孩,比唱醉酒的醉汉还难对付。”
雪湖江笑道,“听你一说,我现在倒想到碧血楼去喝酒了。”
笑公子无可奈何地点头道,“正是。”
“肖前辈还说他一身武功放眼江湖已是一流高手,为什么你还要挺他隐瞒实情?是不是你暗中看上了他?”小泥巴口没遮拦,乱说了起来。
笑公子的脸又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