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常敬之你是打算独自一人与我单打独斗吗。我与你崆峒派有些恩怨,所以一再的忍让三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当真以为我没脾气不成。”傲狂一开始说话还带着笑意,可到最后随着语句以充满了冷漠的杀意。
听见傲狂的话,常敬之顿时回头一看,只见众人纷纷站在自己身后距离自己足有半丈的距离,并且用微距的眼神看着傲狂。看到这常敬之才猛然想起刚才傲狂那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一想到这常敬之的额头顿时密布了一层细汗。不禁在心里后悔的想到,都怪自己一时急于向各门派之人解释自己的清白,忘记了眼前这年轻人一身功夫深不可错,杀人手法更是无声无息,当真诡异的让人害怕。此时当真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要是退,刚才听傲狂的话中的意思,好像与崆峒派有些交情,自己要是退去想来也能保住一命,只是这样一来,让崆峒派以后如何在各个门派的面前抬起头。可是不退······傲狂的话音落下半响,也没听见有人答话,而站在最前面的常敬之又是一脸的阴晴不定,犹豫不决。见到如此情形,傲狂冷‘哼’一声,运转轻功飞身至,那些武林人士的船只上,孤身而立的冷眼看着众人扬声道:“我人就在这,哪个要讨要公道的尽管上前便是。”
一说完便催动火劲,只见如风衣一般的黑色衣服上,顿时燃起了一次多厚的半透明紫色火焰。透过火焰若隐若现的露出傲狂那充满杀意的冷峻面容。如此作态,镇的众人无人敢上前一步,只得交头接耳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希望此时有人可以站出来。
见到如此模样,常敬之哆嗦这最,张口道:“我,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哆哆嗦嗦的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傲狂依然一副悠闲的神情,望向这里。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情所惊讶,好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到这,常敬之的眼睛瞬间一亮,指着傲狂大声的说道:“是你,一定是你做的,对不对。一定是你。”说着常敬之的大吼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傲狂的身上。
看着众人依旧慌乱,惊恐。更有些人依然警惕的看向四周,傲狂清了清嗓音,用有些懒洋洋的口气说道:“没错,你说对了。这的确是我做的。”
见傲狂直接干净利索的承认,常敬之顿时哑然,将原本已到嘴边准备理论的话语咽了下去。张着嘴开合几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真的是你做的?”
一听这话,傲狂顿时笑了,戏弄的反问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不希望这事是我做的一样。哈哈,有意思。”
傲狂的话一说完,常敬之顿时脸色尴尬的反驳道:“我问你,只是想确定一下罢了,免得弄错冤枉了你。如今你既然承认了用诡异的妖邪手段伤了我十数位同道,那今日一战便免不了了。”说完便一改先前的神色,一副蓄势待发的摸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