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越答道:“弟子遵命。”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师傅不是说另有事情要弟子去办,总不会就是送丹药?”
风沧海看着他,朗眉一竖,叱道:“猴崽子,哪里来的这么啰嗦?”顿了顿说道:“此去总门,另有安排,届时自会有门中长者告诉你。不管如何,须得仔细小心,不可堕了我丹宗名声。不过你道行尚浅,遇事之时也不必过于计较得失,保住道基是第一要务,其余该舍则舍,不必纠结不清。”
林宗越越发糊涂,师傅今日好生奇怪,和自己打起了哑谜,而且言辞之中似乎提示自己此行大有风险,居然暗示自己能打则打,不能打则逃,保住小命第一。心中一动,蓦地感觉到师傅对自己的关爱之意,和平日里冷面黑脸呵斥责骂迥然不同,暖意暗生。
林宗越小心答道:“弟子愚鲁,不过领悟十之三四而已。”
风沧海微微颔首,说道:“如此说来,倒是勉强可以一试。”
林宗越心中奇怪,师傅说话似乎另有含意。
风沧海说道:“为师召你来,却是有一件事情需你去办。”
林宗越一怔,却是有些迷惑,抬眼看向风沧海。
风沧海沉吟片刻,似是在斟酌字句,缓缓说道:“本宗为宗门炼制丹药,本是半年一交。现时正好有一批丹药需送交总门,你也一同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