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面上早已不见文俊的踪迹,一笔擎天在白无常进招时,已知道不妙,乘机溜啦!
姥姥和两姑娘走了。
远处来了笃笃的更梆声。
气流的声势并不骇人,只发出“丝丝”的声响。
白无常真怪,他不进反退,贴着瓦片飞去。
“哗啦啦”连身暴响,木瓦纷飞,天井对面厢房檐口,被白无常的身躯撞倒一大片,他也掉下井里了。
当时恼羞成怒,发出一声鬼嚎,大袖“上下交征”倏然发出,并揉身急拼,腥臭异常的玄阴尸毒如潮恶发。
凤姑娘说道:“玄阴尸毒,怪不得你敢拼死!”
一面招手,洁白如玉的纤手,在翠袖中伸出,向前虚按,并扣中指一弹。
已经是四更了。
“他作贼心虚,逃走了!”姑娘叫:“哼,下次碰上他,他休想活命!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贱种!”
她咬牙切齿,不知她因何把文俊恨得这么切骨?
真怪!女人!
合该白无常命不该绝,恰在狂怒之下,一脚踏空,身形向左一侧,那本来要将他脑袋击破的无声指所发潜劲,由于他身形一侧,脑袋没被弹破。
仅带走了一只左耻。
接着,所发的玄阴尸毒,似被奇大奇猛的一种神秘力道所震,以更强更猛的力道回头返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