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艇急如流夭,直向远出三五里下的大船追去,艇上四个少年男女重新见礼,延芳兄因怕祖父追踪,所以改了姓名。
将徐字去悼了双人旁,延字也去掉,变成了余芳和余艾。四人相见恨晚,自有一番客套。
这时,左侧百余丈外,也有一艘情形快艇顺江而下。操桨人是一个赤着上身的,浑身肌肉虬结如球的三十岁大汉,熟练地运着两支父。小艇快逾奔去,速度惊人。
“那是舍妹东方玉,后艄是小弟义叔葛叔叔,日后当详告。”
他又一指已被葛叔叔救上船的四名大汉说:“这四个小混混的来龙去脉,小弟略知详。”
延芳按着说:“东方兄但请吩咐就是。”
船头去盘膝坐着一个身材奇伟的少年,黑发盘头,四字超绝,只是一双星目有点异样,射出慑人心魄的冷电芒。
涂丹也似的双唇闭得紧紧地,嘴角现出一丝倔强而又阴沉的冷笑。
身穿青色对襟劲装,腰带上插着一个细长包,一双莹洁而恃大的虎掌俯在膝盖上,目光注视着艇前滚滚江流,似乎有无限心事,难以排谴。
东方群又说:“那么,兄弟,饶了他们好么?”
延芳没有理他们,只和东方玉低声他说话,两人似乎一见如故,言谈形状象是十分愉快。
东方群正对四名奄奄一息的大汉说:“诸位就是鲁水牛手下吧?做买卖做到水面上来了啦,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呢!等会儿让你们在黄州岸上,日后咱们找鲁水牛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