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不算。”疾骨一杯接着一杯。

清和怔怔望着他：“你知道？”而后，他又晃过神来笑笑，“你自然是知道的。”说着，自己也饮了一杯。

孟女还想着清和能劝劝疾骨，没想到两个人倒是颇为相投一起喝酒。她摇了摇头，便去那望乡台里熬汤。

“陪你喝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心里究竟在烦乱什么？”清和推了推他眼前的酒杯。

疾骨轻笑，自顾自又饮了一杯：“长史何时对我的心事这般关心了？”

清和也笑：“我倒是一直很关心，只是你从未同我说起。”

即便喝了很多的酒，但疾骨的酒量不差。当他回到鬼居殿时，楚嫀官已经在门口候他多时了。瞧着他步伐有些飘忽，便紧忙迎上去，一股酒气便袭来。

她柔声问他：“今儿怎么喝酒了？”

疾骨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浑浊的目光盯着她，问她：“你是谁？”

他就那酒杯又推回给清和：“你有过同时爱上两个人的经历么？”

清和一顿，记忆里似乎有什么在叫嚣，但细细去想，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望着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一尾小红鱼发愣。

疾骨拿着酒杯同他碰了碰，那杯盏清脆之声将他唤醒过来。他目光有些飘渺，语气飘忽不确定：“也许，在很久以前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