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小丫头，是不是心有困惑，疑虑，还有茫然？”

“我不明白，我是谁？”

努力克制着心里翻腾的各种情绪，我才能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动作，放到我眼前的茶杯，里面的清汤映出一轮弯月来。

我很想敲敲他的脑袋，我看起来那么不靠谱吗？

晚饭还是馒头，小米粥和素菜，咸鸭蛋换成了咸鸡蛋。

吃完饭我拉着觉空让他讲讲他师傅和师兄的事儿，他却收拾了碗筷告诉我他有事儿，师兄找他，然后就把我一个人丢房间里走了。

“想知道，就喝了这杯茶，日和夜，虚和实，无和有，你会有一个答案。”

我犹豫了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一次入口的就是浓郁的茶香，缭绕着唇舌，和白天完全不同，我喝了第二口，茶香淡去，最后竟然索然无味成了白开水。

这一次我没有醉，却依然迷失在了那片世界里，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苍，看见了很多人和鬼........

我一个人发呆了一会，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循着白天的记忆到了竹林那里。

周围只有夜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石桌上依然放着白天的茶具，那茶壶里翠绿的茶叶依然在翻腾，我急忙移开视线不敢在看过去。

无尚法师已经坐在了他白天坐的位置上，动作从容的烧水冲茶，我错愕了下，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