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道“带着卓玉负定了。”

公孙屠道：“到哪里去了？”

青衣人道“我不知道。”

青衣人道“我听见了。”

公孙屠道“我说的是什么？”

青衣人道：“你说只要你一见血，就要他立刻杀了卓玉贞。”

公孙屠点点头，道：“卓玉贞不能死，所以我也不能死，能死的只有他。”

青衣人道：“这一战你岂非己立于不败之地2”公孙屠道。”本来就是的。”

他微笑着，看着颜人王：“所以现在称总该明白，今日究竟是谁的死期？”

公孙屠又笑了笑，悠然道：“他伤我的手，我就伤他的心。”

青衣人道“用什么伤他的心。”

公孙屠道：“用人。”

他又微笑着，看着颜人王“现在你是不是已完全明白？”

颜人王点点头，居然还能不动声色。

公孙屠道，“今日是谁的死期。”

公孙屠笑了笑，道“你几时见过用钩采花的？”

颜人王道“采花。”

公孙屠道“蔷薇难道不是花？”

公孙屠道“谁知道？”

青衣人道“好像没有人知道。”

公孙屠道“本来就没有人知道”

公孙屠道“我是对谁说的？”

青衣人道“我不认得那个人，只知道你叫他食指。”

公孙屑道“现在他的人呢？”

颜人王道：“你的”

他冷冷地接着道：“死人才不能杀人，我要让卓玉贞活着，更非杀了你不可”

公孙屠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只因为我刚才说了句话你没有听见。”

青衣人道“什么人？”

公孙屠道：“卓玉贞。”

育衣人道：“他伤你，你就杀卓玉皮？”

颜人王道：“你的。”

青衣人忽然道“你若想果蔷薇，就不该忘了蔷薇有刺，不但会刺伤人的手，也会刺伤人的心。”

公孙屠道“我己无心可伤。”

青衣人道“但是伤还有手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