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忆念并没有溶化。
他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静静地听着,忽然间,八条腰系彩绸的黑衣大汉快步而入,每个人手都捧着个竹篓,竹篓装着各式各样奇怪的东西,甚至其中还包括了抹布和扫帚。
他们连看都没有去看宋忆念一眼,一冲进来,就立刻开始清洁整理酒店。
他的眼睛已渐渐恢复冷漠,可是他握刀的手,却握得更紧。
难道他知道来的是甚麽人?
难道他等的就是这个人?
他们的动作不但迅速,而且极有效率。
难道这个人就是死亡的化身?
仙乐是种甚麽样的乐声?没有人听过!
可是假如有一种令人听起来觉得可以让自已心灵溶化,甚至可以让自已整个人溶化的乐声,他们就会认为这种乐声是仙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