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辣椒，凌波顿了一下，不再说话。

“怎么？提到你伤心事了？”

燕非冰没错过她的异样，凌波叹了口气：“我只是感慨。”

凌波听了他的解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恨，你厉害！用血淋淋的手段对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儿时玩伴，你丢不丢人！有本事你过来，你自己过来让本小姐扎两个窟窿，我一刀一个决不含糊！”

“凌波，我记得你是使剑的。”

“哈！江湖里熏陶了这么多年，我凭什么不能跟身边人学点刀啊鞭子啊枪什么的？”

几年没见，智力已经退化到数都不会数了？

燕非冰转过身，充满耐心地解释：“从今天早上开始，‘小人’你骂了二十一遍。”

“‘这遍最真了’，你骂了二十三遍。”

第十八章 步步惊心(上)

“燕非冰你这个小人！”

“虽然这句话我从小骂到大，但这遍最真了我告诉你！”

“洗耳恭听。”

顾二小姐的感慨通常都不是一般地有价值。

凌波瞅了他一眼，闷闷道：“我还是小瞧了你。”

“‘枪’已经没了。”

某人欠扁地提醒她。

红椒椒，那可是他手下的得力爱将，好心“借”她几年，她还真不准备还了。

也不知道到底哪遍才是最真的。

“‘我从没这么恨过你’，骂了二十五遍。”

这当然是谎话，事实上，从小到大她经常对他怀有某种程度上的恨意。虽然他也有些自作孽的意味……

“我从来没这么恨过你……疼、死、了！”

与顾大小姐的状态不同，非冰公子可冷静得紧，不紧不慢地点出三个数字：“二十一，二十三，二十五。”

“你嘀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