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笑容僵在嘴角:“是、是啊……难得的满月。你叫……?”
他从佣人房那侧的暗影里走出来,高得过分,比jason高出半个头,纤细的骨架裹着紧绷的肌肉,月光在他粗糙的脸上拉出锋利的阴影。他看着我,嘴角忽然扯出一个笑容——暴虐的、湿亮的、像狼在撕咬前露出的牙。
那一瞬,我几乎听见自己内壁“咯噔”一声痉挛,汁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笑容转瞬即逝,剩下一张冷漠到残忍的脸。
月光像一层薄薄的尸布,静静覆在庭院的石径上,玫瑰露珠在银辉里颤栗,散发出夜露的凉甜与泥土深处的腥气。
胸口一下下撞得生疼,热血在耳膜里轰鸣,腹底那股熟悉的空虚又开始蠕动。
cade。
jason显然也被那股压迫感逼得后退半步,却还是强撑着绅士的教养:“晚上好,你是……园丁先生的儿子吧?最近他腿伤,辛苦你暂时接手了。庭院修剪得很不错。”
cade的视线从我身上慢慢挪开,像刀子刮过皮肤。他低低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带着烟嗓的粗粝:“月亮挺圆的,操,亮得扎眼。”
驴唇不对马嘴,粗俗得像一巴掌扇在jason脸上。
这是那男人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几分钟后jason尴尬介绍时我听到的,可那一刻它已经自己烙进了我的脑子——cade,cadaver,尸体。
死亡的回声,像梦里扼住我喉咙的那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