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他,
而是因为她终于承认:
她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坚定。
她眼睛却湿了。
不是因为阮至深,
而是因为——
她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比昨天更苍白。
她握着洗手台边缘,
最折磨人。
她看着空荡荡的台阶,
胸腔像被掏空。
轻轻地、几乎听不见地啜泣。
像是在送别一个
曾经无比坚定、
世界没有变。
校园依旧灯火安静。
风仍旧吹得温柔。
而是问她自己。
可她知道答案。
痛得像真相本身:
泪水没有大声地流,
只是安静地滑落。
她低声说:
抱着膝盖,
指尖抠着床单。
这一刻,她看起来不再像一个老师,
以前这里等她下课的那个人——
她知道他不会出现了。
不应该出现。
宿舍窗外传来晚风,
吹起窗帘的一角。
她靠在床边,
她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回到
那个清清楚楚知道“该与不该”的世界了。
所有界限在那一夜改变,
指节发白。
“寒襄星,你冷静点。”
可话一出口,
那不是对阮至深的想念。
是对自己失去的身份防线的恐慌。
回到宿舍后,
如今却再也回不来的自己。
唯一失衡的——
是她的心。
她把脸埋进手臂里,
她做错的不是“不该靠近他”。
她做错的是——
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被动摇。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这个问题不是问阮至深。
不是问世界。
不再像一个研究生,
只像一个被迷雾包围、
找不到出口的年轻女人。
也不能出现。
可是…
习惯这种东西,

